绿袍老祖说道:“还没有人能从我的十二翅金蝉手里逃脱的。”
陈长生摇头道:“十二翅金蝉很厉害吗?绿袍老祖,不知道你的十二翅金蝉死了会如何。”
十二翅金蝉的确不凡。
如果陈长生现在施展先天火莲法,也最多只能逼退十二翅金蝉,但是不要忘了他还掌握了一株诸天星火。
这可是高达八阶的火焰。
陈长生屈指一弹火焰瞬间飞射而出,直接将漫天金光给包裹住,然后剧烈的燃烧起来。
不到三分钟。
所有的金光就被燃烧殆尽,并且朝着十二翅金蝉包裹了过去。
绿袍老祖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
大吼一声。
“小金,给我回来。”
十二翅金蝉早就被诸天星火吓坏了,立马想要逃跑。
陈长生岂能让其如愿以偿。
双手结印。
施展灵魂之法。
【灵魂功法:长生观想法,九阶上品炼神秘法。】
配合他天仙等级的灵魂,轻而易举的就驱动诸天星火。
一个拉扯,轻易的就将十二翅金蝉给包裹起来。
随着火焰燃烧,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不断传来。
顷刻间。
十二翅金蝉就化作灰烬。
绿袍老祖跟十二翅金蝉本命连接。
乃是他炼制的本命蛊毒。
蛊毒一脉博大精深。
乃是炼丹一脉的分支之一。
而且歹毒无比。
蛊毒的传承多在于南疆。
之前的袁怀安修炼的就是蛊毒之道,在北域,能出现二阶,三阶的蛊毒师,就已经极为难得了。
而在南疆,却有完整的蛊毒师传承。
在南疆,蛊术多是世袭密传,而且修习之人要克守禁忌和巫咒,而且大多数的蛊术传承,尤其是那些最为上乘的蛊术,是由族长蛊师嫡传给长女的。
男子不得修炼。
所以蛊术最是注重传承,可不是你随便培养几只蛊虫就可以成为大蛊师的!
不过在天元世界,传承最多的蛊术叫离蛊,是众多蛊术中的一种,离蛊,主要用来防身,引蛊等,也可以用来为中蛊的人解蛊。
其中蚕蛊,蛊术中最初级的蛊,主要用来做些简单的祭祀活动,或治疗比较小的疾病,也可以用来下人蛊。
其实绿袍老祖的十二翅金蝉就就是从蚕蛊中演化而来。
而且他另辟蹊径,将一个普通的蛊术,培养成一门五阶蛊虫。
也成就了他赫赫威名。
蛊术传承众多,每个传承几乎都不一样。
众多蛊术中,最常见的就是五毒蛊,分别就是蛇、蝎、蛛、蟾、蚣五类,其中蝎蛊的制作是最初阶段,而且蝎蛊的制作最是简单,添加的材料也比较少,简单的给蝎子喂一些毒性不大的食物,要确保不会毒死蝎子,这样他身体里的毒就会慢慢的猛烈起来,这样最少大概要饲养9只左右。
然后找一只土陶罐,但是罐盖要有孔,把九只蝎子放进去,念咒,封盖,在盖上滴七滴血,念血咒,之后每天念一遍五毒咒,二十七天后启封,等到只剩下一只蝎子,蝎蛊就炼制成了。
如果没有蝎子活着,就证明失败。
有两只以上,就说明你有步骤做错。如果有蝎蛊,那就要看它会不会认主,就是认不认识你!如果认主,那就可以用,如果不认主,那就要马上处理掉!否则必有后患。
弱肉强食。
制作蛊毒那可是发挥到了极致。
当初绿袍老祖,就是用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办法,制作出来。
然而,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吸收大量的人类精血,进行培育。
在无数精血的培育下,蛊毒才会慢慢成型。
为了炼制十二翅金蝉蛊毒,绿袍老祖,连屠杀十个十万人以上的城镇,业力滔天,杀意肆虐。
这种人。
陈长生岂能放过他。
红鸾天眼之下。
陈长生仿佛看到无数冤魂在绿袍老祖周身环绕,对他发出控诉和怒吼,但是面对这种控诉和怒吼,绿袍老祖浑然不在意。
冤魂缠绕,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机缘了。
这些冤魂不但能够不断锤炼他的灵魂,而且在关键时刻还能用来对敌。
冤魂虽冤,但是当他们成为绿袍老祖的工具的时候,那就没有冤魂一说,有的只有轮回转世。
陈长生也算是稍微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没有施展诸天星火,将他们焚烧殆尽,这样以来,他们就彻底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只是施展先天火莲法。
先天火莲法,其核心还是超度,燃烧业力的作用。
【火焰秘法:火莲诀,九阶上品,衍生神通,先天火莲法。】
是陈长生融合无数火焰,取其长处,不断熔炼而成。
随着一朵朵莲花落下。
绿袍老祖周身的冤魂不断被燃烧,超度。
顷刻间,不到一分钟。
纷纷化作一道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陈长生还没有做到开启六道轮回的本事,不知道成为仙人能否办到,但是看着一道道白光之中浮现的冤魂虚影,也让陈长生心里说不出的宁静。
“绿袍老祖,我说过,谁要是上台跟我动手,那就要做好死的准备,刚才你是冤魂缠身,看来死在你手里的人不少,你更该死。”
“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十二翅金蝉被毁,绿袍老祖身受重伤,鲜血不断流淌,此时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知道此时的自己不是陈长生的对手。
做为一个蛊毒师,一身手段都是蛊毒之上,虽然他身上还有不少蛊虫,但是没有一个堪比十二翅金蝉蛊毒的。
而且刚才陈长生施展的火焰秘法,显然是专门克制他的蛊毒的。
现在纠缠,无异于找死。
一咬牙,立马施展遁空蛊,就准备离开此地。
绿袍老祖眼珠子一转,陈长生就立马知道他的企图,岂能让他这样轻易给跑了。
挥手间。
混元钟瞬间出现,朝着他就笼罩了过去,直接将他给浓罩在混元钟内。
轰。
混元钟声响起。
绿袍老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七孔流血,瘫软在地上,抱着头不断翻滚起来。
“好强。”
两人交手看似经理很久,但是却也是在电光石闪之间。
本以为必将是一场大战,结果却是单方面的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