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乖……
欧宴是诚心的。
毕竟,他听说伊娜住进了澜湾雅苑。
云栀意怀着孕,心里应该不大好受。
云栀意从未想过,要住进欧家,“我有自己的打算,我生完孩子回金市,找我的朋友香蔓。”
他笑道,“我们是一家人,虽不是你的亲弟弟,但我有权护你。”
“只要你愿意,回到欧家,我每天带你去想去的地方,带你吃各地美食,去环游世界。”
“他既有了别人,你就该彻底死了心,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亲人,我会对你好。”
说实话。
她还未感受到那份亲情。
和欧宴也没有一家人的感觉。
“欧叔叔和我妈妈什么时候从澳大利亚回来,你在联系我吧,我去欧家拜访。”
她还未见过,传说中的欧家家主,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她应当亲自上门感谢的。
想到这。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雨夜,那个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将她救走。
云栀意起身,“欧宴,我回去了。”
她怀孕,不适合长途远行,厉阈野也不会同意她怀着宝宝跑到澳大利亚。
欧宴拢了拢名贵衣衫,跟着起身,“那我送你回去。”
“嗯。”
出了会所,云栀意坐上欧宴的豪华超跑,还提醒他开慢点。
欧宴性格稳,亦不是冲动的人,开车下山也很缓。
她进了玫瑰山庄不到一个小时,就离开了。
同一时间,停在另一侧停机坪上的飞机也起飞了,厉阈野靠在窗边,一双深邃的瞳眸令人看不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欧宴带云栀意去了著名餐厅,中午吃了法国料理才将她送回澜湾雅苑。
她不是空手回的。
还给厉阈野带了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不贵重,但是寓意好。
欧宴在庄园门口停下车,“姐姐,回头见。”
“嗯。”
云栀意下车,走进庄园。
阳光正好,厉阈野换了身休闲的衣物,靠在可移动沙发上,晒太阳。
他穿着质地柔软的T恤,搭配短裤,遒劲有力的双腿懒懒搭着。
“厉爷,送给你的。”
云栀意将一个盒子递给他。
厉阈野打开后一看,是一串佛珠。
这是云栀意和欧宴从玫瑰山庄出来后,去著名的寺庙许愿请来的佛珠,寓意平平安安。
厉阈野脸色沉得很,将佛珠带手上后,见她要走,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往怀里带。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被他吻住了。
舌撬开她的唇齿,霸道闯进来席卷吞噬,令她说不出任何话。
周围的女佣和保镖纷纷低下头,迅速转身回避。
厉阈野的吻深得要命,令她快要呼吸不上,像是要把她亲死在怀里。
一股颤栗的酥麻感直窜她的天灵盖,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刻在骨子里的直觉告诉她,这时候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干脆摆烂。
可一想到伊娜也住在这座庄园,她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猛地推开他,然后起身就要走。
厉阈野一把将人抓回来,掐住她的腰,低低警告,“再敢反抗,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
她的身子一下僵住。
厉阈野的吻又落下来,亲她脸颊,慢慢移到耳畔,酥麻的呼吸剐蹭她的耳膜,“宝贝,是你先惹我的。”
说着。
他一把将人抱起来,直接往客厅里走,“我们去房间慢、慢、玩。”
远处。
伊娜刚从医务室出来,厉书涵扶着她。
伊娜从秋千上摔下来,脸上被碎石和草刮了几道口子,左脚直接摔伤了。
两人刚出来,远远就看到厉阈野亲云栀意,还把她抱进屋子的场面。
伊娜顿时就炸毛了,立刻指着他们的方向。
“不是,书涵,他们不是分手了吗?云栀意怎么又去勾引你大哥,我…我……”
伊娜想跑过去阻止,奈何脚下一瘸一拐,只能干着急。
厉书涵早就见怪不怪了。
“谁让你自己摔伤了腿,还把脸整花了,伺候不了我大哥,伊娜,你还是先养养吧,瘸子一样怎么和她争宠!”
闻声,伊娜安静下来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她得赶快好起来。
……
宫廷风的起居室,窗帘垂下。
厚重的地毯从门边一直铺到大床周围。
云栀意被放在床上,顷刻间长裙就被捞到腰间,男人的唇顺着她的大腿一寸寸亲上来。
她捂着被子,想拒绝又不拒绝,想叫又不敢叫,只剩胸口克制不住的起伏着。
最后,她只能以怀孕这个理由推脱,“厉阈野,你不能对我这样,我是个孕妇。”
“放心,不会伤害到你。”他的声音柔着,哄道,“乖,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在这方面,他格外的体贴,甚至很懂得照顾女人的感受。
虽然未发生到那一步,但云栀意觉得这是一件荒唐的事…
……
三天后。
云栀意接到欧宴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询问云栀意要不要去澳大利亚,说他会全程照顾她,不必担心肚子里孩子的安危。
云栀意又拒绝了,还顺势问,“欧叔叔和我妈还没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是欧宴特地让他们去澳大利亚旅游的,短时间内本就不想让他们回来,但是,他们去了澳大利亚发现很喜欢当地,于是就在那里购置了房产,还打算长居。
“对了,姐姐,我先去趟巴黎给司凌过生日,等我回来再联系你。”
“好。”
电话挂断。
云栀意刚转身,发现厉阈野站在身后。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刚刚。”厉阈野用手圈住她往怀里揽,下巴抵住她的额头。
云栀意将他的手缓缓掰开了,“你和伊娜在一起了。”
“没有。”
厉阈野再次环抱上来,“你真的想让我和她在一起么。”
“……”
她一哽,喉咙堵得发不出声音。
分手后厉阈野亲过她几次,每次都有分寸。
偏偏是那天,他忽然说想要她。
最后还说,她依然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