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阴柔,充满了无尽的戾气。
唐幼音却并未察觉他的不悦,反而满心欢喜。
“阈野,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爱我疼我的……”
说话间,唐幼音几乎是第一时间往男人怀里扑。
厉阈野后退两步,用手肘挡住她的身子。
一旁的风泽迅速上前将她拦住,“唐小姐,请自重!”
唐幼音被一左一右禁锢着,挣扎了两下,见无效后便又开始哭了。
“阈野,你和金市那个女人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不会介意的,她顶多就是你一时兴起发泄欲望的工具,我们回厉家总部结婚吧。”
“我,我才是真的喜欢你啊。”
她恨不得立刻扑到厉阈野的身上。
他的怀里一定温暖无比。
她自小就认识厉阈野,又得厉书涵的助攻。
厉书涵说,厉阈野这么多年从不乱搞,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绝对会专一情深,不像厉书涵另外两个哥哥,整天花天酒地,睡过的女人比穿过的衣服还多。
要不是那个云栀意,厉阈野怎么可能对她如此绝情……
想到这里。
唐幼音心里一恨。
都怪那个贱女人伺机爬上了他的床。
“阈野……”
又是柔柔的出声,这声音娇滴滴的,令人听了心疼无比。
然而。
厉阈野却对她无感,目中怒火更甚,声音阴柔幽冷让人脊背发寒。
“唐幼音,我看不上你!”
简单的一句话,就将麻布塞回了她的嘴里。
命令风泽,“把她们两个丢出去。”
“是。”
风泽立刻带着保镖,将两个擅闯地盘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丢出了城堡。
“二位小姐,对不住了。”
风泽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直觉告诉他,这两位难缠的姑奶奶不会放过他。
……
唐幼音和厉书涵坐在森林里哭了许久。
许久后才被人找到。
是风泽去通知了潜藏在森林里那些厉家总部的人,给她们松了绑。
“我大哥真是狠,对她亲妹妹都这么毒。”
厉书涵气得脸绿!
唐幼音恨得嘴唇都快咬破了,但是开口声音温柔无比,“书涵,他的心真是和以前一样,硬。”
“你也看到了,他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书涵,我的心好痛。”
厉书涵朝着城堡方向嚷嚷了一嘴,这才看向唐幼音,出着馊主意。
“你等着,等我爸爸把他抓回总部,我再想办法悄悄给他下药。”
“下最猛的药,你趁机上他的床,多搞几次,争取怀个他的孩子,生米煮成熟饭,他就必须得对你负责了!”
“嗯。”
唐幼音似乎看到了希望的光,一把拉住厉书涵的手腕。
“书涵妹妹,你真好。”
厉阈野疯了。
他径直的来到射击场,一把抱住了云栀意,将她抵在墙角就开始亲。
云栀意还在练枪,被他吓了一跳枪都落在了地上。
“厉阈野,你干嘛,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啊,好疼的……”
“我是疯了!”他的唇埋在她胸口,隔着衣服就开始乱亲乱咬。
“云栀意,我要是疯了,也是为你疯的。”
“你会嫁给我吗?”
“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疯魔一样,在她身上乱啃乱咬,力度没轻没重。
对她进行强势的侵、、犯。
云栀意又怕又疼,眼泪掉下来,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一巴掌也没能打醒他,反而更粗、暴的扯碎了她的衣服。
“老婆。”
“意意老婆……”
他的声音就跟魔鬼一样回荡着。
最后搂抱着她发颤的身子。
“永利顿漫没有药,有了就给我生。”
“……”
云栀意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
把她全身都揉得好疼。
可她还不想生孩子啊。
“厉阈野,我求求你了,我们不生孩子可以吗?”
“没有药,你就让医生给我打静脉避孕针吧……”
厉阈野没说话。
找来毯子将她裹住,抱进了医务室里。
大手在她脖颈某个地方一拍,她便昏厥过去了。
她整个人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
有好几个女医生前后走进来给她做全身检查。
得到的结果是,她患有不孕症:先天性输卵管堵塞。
一切检查完毕,医生恭恭敬敬对厉阈野禀报。
“厉爷,云小姐患有先天性输卵管堵塞,她的体质并不容易受孕,自然受孕的几率很小很小,甚至微乎其微。”
就差没把不孕症三个字说出来了。
厉阈野颀长的身影坐在一侧的皮椅上,那声音幽森得跟恶魔一样。
“嗯?”
这道声音让医生脊背发寒。
随后立刻发挥着专业知识说道。
“这种情况,如果想要孩子,建议做试管婴儿。”
“试管婴儿?”
“是的,她的身体情况,最好的方法是做试管婴儿,需要提前在体外培育受精卵,最后将胚胎移植到她的子宫里。”
现在的试管婴儿技术是十分发达和成熟的,厉家的就有无数专业的医师,可以熟练降低风险的操作。
这个结果显然是出乎意料的。
难怪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她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厉阈野的眸色暗了暗。
“你们先下去。”
“是。”
众人都小心翼翼的退下了,轻轻关上医务室的房门。
……
云栀意昏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厉阈野握着她的手。
“厉阈野,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睡着了……”她只记得,男人在她某个地方一拍,就昏过去了。
他启唇,声音听起来和往日一样平淡无波。
“我让医生来给你做了个小检查,顺势看了看你肚子里有没有种子发芽,很遗憾,暂时没有。”
“哦。”
她松了口气。
见状。
厉阈野的脸色却是愈发的沉了。
她若知道自己不孕,恐怕高兴不已。
她高兴。
可是他的希望却落空了。
连自然受孕她都不愿意,天天吵着要吃药,做试管婴儿,她就更不会同意了。
……
云栀意发觉厉阈野的作风越来越不正常了。
一会好一会坏。
时常游走在疯魔的边缘。
她也快疯了。
夜渊和香蔓竟然消失了。
香蔓再也不理她了。
一定是被夜渊那个死筷子囚禁起来了吧!
哎!
云栀意有些担忧,离开医务室的时候,她轻轻拉住厉阈野的衣服。
“那个,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你和夜渊关系那么好,你联系联系他,让他不要伤害蔓蔓,保证蔓蔓的安全。”
厉阈野将她娇软的身子搂进了怀里。
“如你所愿。”
“嗯,谢谢。”她乖乖将脸蛋埋在他的脖颈处,任由他搂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