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
云栀意拍了拍香蔓的脸。
“蔓蔓,快醒醒啊。”
“蔓蔓……”
就离谱!香蔓得知夜渊来城堡找她算账了,两眼一闭就昏倒了。
云栀意有些无语:“你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关键时刻晕倒了,哎,比我废多了……”
也就在这时。
医务室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抱起了云栀意。
“老婆,带你去吃午饭。”
大手一带,就轻松将云栀意搂入怀里,趴在他的肩头。
云栀意从厉阈野的怀里探出脑袋来。
“不行,蔓蔓还没醒呢……”
“没事,有医生。”
“哦。”
云栀意一定不知道。
厉阈野口中的医生,竟是夜渊……
……
“唔,好疼……”
香蔓是被做醒的。
身上压着一股重力。
眉毛疼得皱起,她惊讶着睁开眼,再看清身上的男人时,整个人都结巴了。
“你、夜渊、唔你……”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背着我找男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声音噙着一股邪魅的笑意。
接下来。
医务室里的小床,开始剧烈的晃动。
他的声音,就跟魔鬼一样,“信不信,做你三天下不了床……”
“啊!”香蔓忙慌着推他,“夜狗你放开。”
放是不可能放的。
他只会变本加厉。
低头啃住她的肌肤,声音低沉沙哑起来。
“蔓蔓,蔓蔓,想死你了……”
……
香蔓躺了三天。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那狗夜渊拉着滚了多少次床。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真的跟疯狗啃过一样。
直到三天后的晚上,她醒来时,躺在三楼的房间里挂着点滴。
侧过头。
手上赫然被一副金光闪闪的手铐锁住。
手铐!
纯24k黄金打造的手铐,镶嵌着红宝石,牢牢的铐在她的手上。
“………???!!”
香蔓脑子是懵的。
内心是极其崩溃的!
腰酸,腿疼,看着被锁住的手,差点又晕了过去。
城堡内。
今夜的月光和星星很明亮。
云栀意第一次来城堡的顶楼。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天台,吃过晚饭后,厉阈野说今晚的月亮很圆,要带她来看月亮。
不等她出声,就已经被男人抱起,搂在怀里。
乘坐奢华的电梯,来到城堡全景玻璃窗的天台上,看星星和月亮。
快到中秋节了。
月亮的确很圆。
然。
他带她来这,似乎不仅仅是看月亮那么简单。
微风习习掠过秀发。
他的手忽然从身后钳制住她,吻上她的后颈,蹭到耳畔。
又用手掰过她的小脸,朝着她的嘴吻了下来。
又是那番深-入霸道的索取。
他疯了!
自从三天前给她上了这副脚铐后,就每天搂着她舌|吻。
她很生涩。
是的。
跟他做过那么多次了,吻技依然生涩得很。
他命令她,现在每天必须学舌|吻。
“嗯……”
云栀意克制不住从唇间溢出了娇声,令她面红耳赤,忙伸手去推他。
“老公,不要了。”
他的声音染上克制的暗沉和低哑。
用手托起她慢慢下滑的身子,“怎么,宝贝受不了了?”
“嗯,有、有点……”
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起初的时候,真的痛。
可是时间久了,现在与他那方面,没有一丁点痛感。
甚至…
甚至会很迷恋。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听话了。
下意识的往后退。
厉阈野却不给她机会,径直将她抵在了全景玻璃上。
“两天没来了,今夜你躲不过。”
言下之意,他今晚上不会放过她的。
自从那天在医务室里来了一次之后,他这两天就只是抱着她亲。
今晚上,他强烈的要求,强势的口吻似乎躲不过去了。
云栀意被抵在玻璃和他胸膛之间,腿被他撑开。
大手袭在了她的胸口,顺势滑进来,肆意揉.捏。
“嗯…阈野……”
她微微上咬着唇,身子就快要站不住了。
前方摆着一排的白色沙发,她的目光掠过去。
月色下,白色羽毛的沙发被微风袭卷着,羽毛轻轻飘扬。
“意意。”
他克制的声音如同酒一般醉人,从头顶落下来。
“你叫我什么?”
“意意老婆。”男人将她抱起,径直朝着白色的羽毛沙发走去,将她放在沙发上坐着。
她的小身子半靠在沙发上,裙子和衣服滑落。
白皙的脚踝处一对白金脚铐,纯24k白金和蓝宝石闪烁着光辉。
厉阈野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唇,一直往下吻。
全身,没放过一处。
最后又抓住她的脚踝,唇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
他的声音透着威严,“要是敢离开我,小脚给你卸掉。”
“……”云栀意下意识抽回脚。
却又被他抓了过去,大力扼住脚踝。
“听到了吗?”
“嗯嗯……”她忙慌的点头,生怕一个犹豫,脚踝就被他捏碎了。
厉阈野!
他的偏执和占有欲越来越旺盛了。
他疯了!
“真乖。”他似乎很满意,唇间透起笑意,月光将他的脸衬托得俊美无比,却又令人敬而远之。
他的声音噙着邪佞,“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要做到。”
“老婆真美,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那炙热的吻,又落了下来。
大手抱住她,躺在沙发上。
唇一寸寸的往她腹部吻下去。
怕她记不清了。
他还刻意提醒,“这是二次。”
云栀意咬着下唇,眼里透出泪光:“在游轮上亲我的,真的是你?”
“除了我,还有谁会这样爱你的身体?”
“你,你为什么要吓我!”她怒得小脸都红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以后再跑,惩罚比这重多了。”他的声音严厉起来。
大手一左一右,打开她的腿。
云栀意叫了一声。
“啊…”
……
城堡的顶楼天台。
空气透着暧昧和旖旎。
云栀意脸色红润无比,小身子酸软的躺在羽毛沙发上。
她全身都软着,光着,觉得躺着的羽毛沙发上特别舒服。
厉阈野,他居然……
把她全身都亲遍了。
还把她亲得高……
完事了,他站在一旁,点了支烟,颀长的身形,杵在玻璃墙边,目光满含深意,欣赏着他的杰作。
“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