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想尝尝她的嘴甜不甜

“我那些,被你杀掉的子孙还少么?”

男人紧跟步伐,从身后揽住她纤细的腰。

薄唇落在她白皙的颈后。

暧昧之余,云栀意抬起头,不怕死的问道:“有没有人说过厉先生厚颜无耻?”

不等男人回答。

她的嘴就像机关枪一般,突突就是一顿扫|射。

“这种事情也不能全怪我,毕竟,就算没有我,你能保证你那些子孙后代都能平平安安的降生吗?”

“还有哦,这些年,你的右手估计帮了不少的忙,功不可没吧。”

“对了,厉家有钱有势,厉先生那么宝贝你的子孙后代,以后打算生多少个足球队啊?”

“云栀意。”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几乎一字一顿。

“你这张小嘴很能说?”

“你倒是提醒我了……”

强制撩起她的小脸,凤眸盯着她的唇。

这个眼神,算不上清澈,云栀意吓得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该死的,他不会真想那样做吧!

不能让他得逞。

云栀意立刻转移了话题:“什么时候回厉家老宅?”

“明天。”

“时间紧迫,所以我们尽快开始。”厉阈野是因为收到她信息匆匆赶来的,厉老爷子那边被气得不轻。

云栀意只是无意从夜渊口中得知厉老爷子出了事。

生怕他胡来,她下意识伸手,揽上男人的脖颈。

“既然家里有事,你就赶快回去处理吧?不要在我这里待太久。”

他勾唇,肆意玩味的笑着:“怎么,才勾引了我,又马不停蹄赶我走?”

说话间,她的小身子已经被抱起来了。

她被放到柔软的床边坐着,而他就直直站在她面前。

“宝贝,听话,让我尝尝你的小嘴甜不甜。”

大手抚着她的秀发,撩向耳后。

那意思不言而喻。

云栀意脑海里一片空白,意识到自己这次玩大了。

“我很苦!全身上下都是苦的!”她向来嘴硬。

“撩拨了我,勾引了我,就得负责到底,嗯?”指腹揉搓着她的脸。

云栀意的脸像被火烤了一样。

即使她有意撩拨被拆穿,但她从来不会乖顺和屈服。

“厉阈野,明明就是你定力不行……怎能……嗯唔……怎能怨我勾引你……”

她还想凭借那三寸不烂之舌辩驳,可是娇唇已经被男人堵住。

未说出口的话,全部被吞入腹中。

他已经没有了耐心,驯服不了这小野猫。

只好亲自附下腰身吻她。

侵略,霸道的气息撬开她的贝齿卷着那抹柔软辗转厮磨。

紧接着,暧昧的酥麻感袭遍全身。

云栀意被他席卷着滚进大床上,仅是瞬间,她的裙子就被撩到腰间。

她脸红心跳,将头扭向一边。

却看到他熟练的打开床头柜,去摸必需品。

撕开包装,一股淡淡的草莓味飘散在空气中。

很快,暧昧旖旎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傍晚天边的彩霞渐渐落幕,直至消失。

夜幕降临,窗外璀璨的霓虹亮起。

房间内昏暗的光,映照着两道交织的身影。

夜,漫长而深沉。

许久。

一切结束后,房内才终于归于平静。

云栀意累得身子发软,一动也不想动。

但她还是立刻洗澡清理身子,穿好衣物,这才无力的靠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

厉阈野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穿戴整齐后,那张俊美的脸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仿佛。

仿佛刚刚与她翻云覆雨的人,不是他!

男人怎么可以变脸如此的快。

“这就不行了?”

厉阈野弯下腰身,浓浓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

云栀意咬着下唇,无视他的嘲笑,转移话题:“你把我的口红都吃没了。”

他却评价道:“味道很糟。”

“下次和我在一起,不许涂那么厚重的口红。”

云栀意却有反骨。

她拢着衣服:“我喜欢。”

“如果厉先生介意,大可不必亲。”

她巴不得呢!

“嗯?”他若有所思,喉结滑动。

“那下次,直接进入主题?”

“……”下次?

没有什么下次了!

她要想办法摘掉定位手镯,然后彻底的离开。

他禁欲了许久。

这次被他折腾的不轻,身上没少留下他的吻痕。

云栀意的抹胸礼服,根本盖不住那些显眼的痕迹。

她已经无所谓了!

脖子和锁骨都是一片片草莓印。

整个永利顿漫的人,都知道她和厉阈野的关系。

她索性摆烂了,随意披了一件外套,让那些遮不住的吻痕随意点缀。

那个无奈的样子,活脱脱一副被折磨屈服的病娇美人样。

“厉阈野,我有个问题。”云栀意见他心情不错,便开始直奔主题。

“什么问题?”

只见。

她举起自己的左手,下意识看了看那枚镶嵌满钻石的手镯。

“你打算让我戴到什么时候,才把我的手镯取下来?”

闻言。

他的凤眸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冷意。

只是须臾便消失殆尽。

那双凤眸显得格外的深沉。

气氛有些不对,云栀意明白自己又触碰到他的逆鳞了。

她立刻解释道:“呃……反正我现在乖乖留下来了,这个手镯戴着也是多余,我一个人根本无法从这里逃脱,难道你对自己的实力那么不自信吗?”

“我这次真的会乖乖留下来的。”

厉阈野:“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这么快就忘了?”

“没忘。森林里只是个意外嘛……”

“是我冲动了,对,当时头脑一热就冲动了!”

“最好是这样。”可他并不信她。

那双如犀利的眸子,仿佛早就将她的一切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霸道,强势,狂妄又张扬,如同与生俱来的帝王,令人无从反抗,他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凭权势和手段掌控在手里。

谁也逃不脱,谁也逃不掉……

云栀意依旧不死心:“那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将它摘除?”

“很简单。”

“从明天起,床上的事无条件听我的,下次再提今天的要求,你得满足我,另外……”

他回头睨了一眼床头柜。

“把里面的东西都丢了,从明天起,我们不用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