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姐姐,这段时间辛苦你和王大哥了。”
长孙离抿唇微笑:“说这些做什么,都是应该做的,目前应该担心的是你们自己的身体。”
沈如月上前揽住长孙离的手:“哎呀,都说啦,我们没事的啦~”
说完后,似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将手中的药包递到长孙离的面前:“你看,我们来的时候还顺路买了些补气血的药,所以你不用担心啦,我们能照顾好自己的,
对了,这是不妄给我们开的哦~今天正巧他坐班,不妄这孩子真的好厉害啊。”
听见沈如月夸赞风不妄,长孙离这个当母亲的自然是开心的。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老是一读书就听不见别人说话,要我说,还不如找个师傅教教他,老是读死书是没用的,特别是医师,你看哪位有名的先生不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才变得厉害的?”
听见这话,沈如月双眼一亮!
“所以您才让他去白云寺外给路过的香客看病吗?长孙姐姐用心良苦,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不妄愿不愿意。”
“什么想法?”
“我在皇宫内认识一位老先生,他是宫内的御医,我前段时间打听过了,他年岁已高,正打算辞职归养,我想问问,看他愿不愿意收不妄做弟子,当然,这还要听一下不妄的意愿。”
长孙离惊讶的捂着小嘴:“那可是御医啊,他真愿意收不妄吗?”
沈如月点了点头:“那位老先生他很早就有这方面的意向了,而且不妄这么聪明,一定能顺利通过考核的,就算没有通过,那皇宫内的医书也可以让不妄借读,相信他也会很开心的。”
长孙离略微思考后,便对着沈如月说道:“这件事我明天给你答复吧,我今晚回去问问不妄的想法。”
沈如月笑了笑:“哎,那我明天这个时间再来~”
云沈两人从揽月楼离开后,便径直朝着沈府走去,沈如月十分开心。
“你们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嘿嘿~我想到该怎么帮助长孙姐姐了。”
云天河挑了挑眉:“是吗?这么厉害?不愧是我家娘子。”
将沈如月顺利送到沈府,云天河便朝着山下白云寺赶去。
他还得去寻找那给风不妄玉石的和尚踪迹呢。
从大夏皇城赶到山下白云寺,时间已经来到了正午时分,此时太阳高悬,散发刺眼的光芒,大夏国的冬季难得出现这么大的暖阳,阳光撒落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云天河刚迈入白云寺,便看见一个光着头身穿朴素僧服的小和尚手中拿着一把扫把正在专心扫地,云天河挑了挑眉看向四周,好像就这一个小和尚,于是他直接上前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
“这位师傅,请问......”
云天河话没说完,便看见小和尚抬起头,云天河脑中忽然想起过年时与沈如月一同上香遇见的和尚,当时那和尚身旁站着的,不正是这位小和尚吗?
“施主?有何贵干?”
很显然,这位小和尚并不认识自己,不过问题不大。
“师傅,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前段时间白云寺门口不是有一个摆摊看病的少年吗?”
小沙弥了然:“那位施主最近都没有来呢,你若是寻他,明日再来可能会好一些。”
“师傅,您误会了,是这样的......”云天河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小和尚,小和尚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您是要寻虚竹大师,可大师早就离开了,您来的可真不巧。”
“那他离开时有告诉你他要去哪里吗?”
小沙弥摇了摇头:“虚竹大师是忽然离开的,并未告知去处,也并没有告诉何时归来。”
云天河听见这话后,眼神暗淡了一下,只不过他依旧笑着对小和尚说道:“多谢师傅告知,若是虚竹大师回来,请务必告诉在下,那位在门口摆摊算命的少年是在下侄子,你告诉他即可。”
小沙弥听后点了点头,云天河见状也不打算多逗留,转身离开了白云寺。
虽然来之前就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不一定能够找到这位和尚,可亲耳听到答案后云天河心中依旧难免失落。
................
“大人,您不能进去,此时燕皇正在...”
面对太监的阻拦,李权和范弓全当做耳旁风,他冷哼一声,径直朝着大殿走去。
燕皇的寝宫内灯火通明,犹如夏天一样炎热,刚从外面进来的李权等人觉得自己瞬间来到了炎热的夏季,新任燕皇正左拥右抱,沉沦在美色之中。
没等李权开口,老太监便提前开口道:“启禀陛下,上任龙卫李权范弓求见。”
李权眉头一皱,他不是傻子,耳朵也没有毛病,可这老太监口中喊的明明就是“上任龙卫”也就是说明,自己已经被替换掉了吗?
李权身旁的范弓则是眯起了眼睛,握着弯刀的手又紧了紧。
“龙卫?他们来干什么?不见!让他们滚!”
在这一刻,李权彻底心寒。
前线的战士们正在顶着寒风进行无畏的战争,可他们的皇帝竟然......
李权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力感,若是老皇帝见到大燕国此番模样,不知又会如何想。
纱帐内的新皇依旧在翻云覆雨,丝毫没有受到几人的影响,就连两边的侍卫都对此觉得见怪不怪了。
听着那纱帐内此起彼伏的娇喘声,李权心中的怒火却再也无法压抑。
正当他准备出手时,他身旁的范弓却突然发力,他年迈的身躯犹如炮弹一般冲出,手中银亮的弯刀在众人眼前一闪!
纱帐内瞬间血花四溅!
娇喘声低喝声瞬间戛然而止!
速度快到就连李权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整张龙床顷刻间从中间断裂,一分为二!
纱帐落下后,原本还在床上沉沦的几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范弓!?你!”
“老大,有些事情我可以做,但你不行......”
范弓甩了甩手中的弯刀,年迈又沙哑的声音渐渐传入众人耳中,两旁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举起手中的武器怒视范弓!
“你!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