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弟!你终于来了,你今天怎么不在家?”云天河刚进入揽月楼,王虎便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询问。
“昨晚国君遇刺了你知道吗?这刺客还真有本事,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大夏皇城!”
云天河没有说话,而是观察起客栈内的情况。
客栈内一众食客该吃吃该喝喝,皇城内出了刺客的事情反而成了他们的饭后谈资,揽月楼内的客人甚至比以往还要多些。
见此情景,云天河也松了口气,这才转身对王虎说道:“没事,昨晚陪如月回了趟家,今天她在家陪她娘亲,她的那份工作我来做,对了,王老哥,最近酒楼若是有什么奇怪的人来,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奇怪的人?行,我多留意。”
两人这边话刚说完便听见门外跑进来一道人影,口中大喊道:“海岸边开战了!”
听见这话,原本还在客栈大厅内吃饭的食客们纷纷结账,随后朝着城外跑去看戏。
不管在哪个时代,人们都喜欢凑热闹。
云天河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独自走进后院小屋内开始整理昨天的账单......
大夏皇城内。
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信王看着面前的奏折,面色阴沉。
“假情报?就连奏折都是假的?”
“是的,派往各省的军队正在赶回来的路上,除了各省的情报被拦截外,其他一切正常,就连炎国和金国两个偏远小国反叛的消息也是假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儿。”
信王差点一口气被上来被气死!
“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被阻拦?给我查!在哪里出了问题就在哪里解决!”
太和殿内,传来信王的怒骂声,可
“报!启禀国君,昨夜抓到的刺客经过调查,已经得知他们是中洲人士,只不过他们是经过特殊训练,刚被抓捕便咬破了牙齿中的毒囊,还没到刑房便已经没了呼吸,我们怀疑,这次的事件就是他们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杀国君。”
信王脸色更加阴沉,也就是当时刺客来临时,自己的暗卫反应迅速,替自己挡了刀,不然他怕是永远醒不过来了。
“不是还有两名逃跑的刺客吗?把他们抓住,好好拷问一番!”
信王揉了揉眉心,他怎么也没想到,仅仅是几个刺客,便让他如此头疼。
“海涂将军已经将敌国船队击退,这是战损比,根据统计,这些船队来自东洲各国联合出兵。”
“东洲?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想干什么!”
一众大臣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东洲也会参与其中,大夏国每年向他们出售那么多粮食,居然还敢有异心?
“将统计好的各国船只名单呈上来。”
传令使二话不说,便把手中的名单交给了身旁的侍卫,侍卫又将其递给了信王。
信王看完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去,让海涂将军严刑拷打俘虏,核实信息,若是情报无误,那之后大夏国就不会再向名单上的国家其售卖任何粮食,不仅我们不能卖,一旦发现其他国家向他们售卖,也会与他们解除合作关系!”
东海虽然物资丰富,但农作物不好生长,所以大部分国家都依靠与大夏国进行外贸交易,若要购买其他国家的粮食,价格自然要贵上几十上百倍!如果直接禁止其他国家与他们贸易,那就只能通过走私,到了那个时候,价格可就不止是百倍了!
既然敢参与这件事情中,自然就要付出代价来!
“还有,全力追捕剩下两名刺客,他们被朕的暗卫刺伤,一定还躲在城中!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抓住!”
“遵命!”
“.....”
时间一转,便到了傍晚,由于昨天国君遇刺,所以宵禁的时间又进行了提前,从晚上十二点,更改到了晚上八点。
也正是这一原因,揽月楼今天早早便收拾,准备打烊。
小二这边刚要关上房门,便看见门外走进两道人影,一位身穿白色锦袍的贵公子,身旁则是跟着一位满面皱纹的黑衣老仆,一黑一白看上去有些渗人。
“额...这位客官,小店打烊了。”小二并不想接待这两人,毕竟马上就要到宵禁时间,还在街上晃悠的话,可是要被抓起来罚款的。
可尽管如此,身穿白色锦袍的贵公子还是伸手拦住了小二要关门的动作。
“我们打包一些食物就走,花不了多长时间。”
“这......”
小二显得有些为难,他只能将问题抛给前台正在算账的长孙离,长孙离眉头微皱,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两人:“可以,不过只能打包厨房有的,不能现做,还请客官见谅。”
白袍贵公子点点头:“多谢掌柜,厨房有什么食物都给我拿来吧,最好是肉食,再来两坛子酒。”
“两坛?”长孙离有些震惊:“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酒水度数高,都是按壶卖的,一摊子可有五十斤呢!”
闻听此言,白袍人并没有反悔,而是继续说道:“没事,就要你们家的酒水,两坛子,我们自己带走,不劳烦店家了。”
一听是自己带走,长孙离也没有多说,只是再度打量了一遍门口站着的两人。
于此同时,王虎和云天河也从后院走了出来,看见这个点还有客人都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
小二也是很迅速的给两人打包了些食物。
“这些食物加上两坛子酒水,一共五十三两。”
白袍人很痛快的便付了钱,随后拎起食物转身便要走,而他身旁的老仆则是走到大厅内摆放的酒坛边,双手猛然发力,两坛酒就这么被他抱了起来!
虽说只有一百多斤,但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仆抱起来竟然毫不费力,不得不说这身体真好。
王虎见状下意识的上前想要帮忙,可那老仆只是嘿嘿笑了两声,便抱起酒坛转身离去。
两人走后,愣在原地的王虎这才回过神,他鼻子嗅了嗅,眉头微皱:“嫂子,刚刚那两人什么来头?”
“来头?哪有什么来头,客人罢了。”长孙离头也没抬,依旧专心的拨弄着手中的算盘。
“不对啊,普通客人怎么身上有这么重的血腥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