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此事?”
王虎大脑更加混乱,不过理智告诉他,还是应该先稳住情况再说。
“不管怎么样,你先把刀放下再说!”
苦良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乖乖放下了大刀,只不过,他看向沈如月的眼神中,居然带着那么一丝敬畏?
见到苦良的武器被王虎收了起来,云天河也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若是再往前一步,自己便会立刻扣动扳机!
任何威胁小丫头生命安全的人都得死!
“云老弟,你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虎招呼苦良坐下,随后看向云天河,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云天河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看向王虎,目光平静而温和:“王老哥,这件事我会慢慢和你说的,不过在此之前,还请这位苦镖头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苦良看了看王虎,又看了看云天河,最后点了点头:“请说吧,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第一个问题,当时大夏皇城遇袭,大夏国宰相被俘,之后是如何脱困的?”
听见这话,苦良眉头一皱:“皇城遇袭?怎么可能?我们大夏国已经上百年没敌人打进皇城了!”
听见这话,云天河身后的沈如月探出脑袋开口说道:“不可能!当日我亲眼看见的,他们有不少人马,杀了好多好多人!”
苦良目光深邃,看向云天河身后的沈如月,好似想将她彻底看透一般。
可云天河立刻便挡住了他的视线,苦良只能作罢,他摇了摇头:“此事在下真的不知,不信的话,云老弟可以再去问问其他人,这种事情不可能造假。”
云天河点了点头,他相信苦良的话,他是真的不知情。
想想也是,这种事情外界其实很难知道,除非你在皇宫内有内应!
但很明显,就算言和镖局在本地势力不小,依旧没那个本事!
“既然如此,那我换个问法,最近的皇城内,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苦良略微思索,随后缓缓开口:“若是称得上国家大事,那么只有两件,第一件就是大夏国换了新国君,第二件就是宰相之女病逝。”
“我都说了我没死!”沈如月这时忽然从云天河身后冒了出来,可刚说一句话,又被云天河按了回去。
“换了新国君?”云天河略微思索,随后看向身后的沈如月,开口问道:“你觉得新国君会是谁?”
沈如月回想了一番,摇了摇头:“如月不知,爹爹一般不让我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按照爹爹提起名字的频率来看,应该是信王?”
云天河转头看向苦良,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苦良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当今国君确实是曾经的信王殿下。”
云天河喝了口茶,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对当时沈如月老爹的事情,大概猜出了一二。
皇宫之间,无非就是权利的斗争。
老皇驾崩,自然是一次机遇,而一旦有了机遇,便会有人冒险!
不过还好,沈如月的老爹应该是胜利的一方。
“多谢苦大哥解惑,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云天河看向苦良,微微一笑。
可苦良却觉得背后一冷,好似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他咽了咽口水:“你说。”
“不知当今宰相府该怎么走?”
“.......”
苦良深深地看了云天河一眼,随后从怀中取出便携地图:“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皇城脚下最大的那处宅子就是宰相府。”
云天河仔细地看了看那张地图,将其印在自己的脑中。
“好,的一样,宰相之女其实并没有死,至于为什么宰相要对外宣称她已经死了,那是因为这小丫头为了逃婚,居然从皇城墙上跳了下去,所幸命大,落入海中,一路漂流被我捡到了。”
王虎:“......”
苦良:“......”
苦良还要开口,却被王虎拦下,王虎目光深邃,死死地盯着云天河,此刻的他好像真的是只老虎,云天河下意识地握紧了袖中手枪!
“云老弟,我就问你一件事!我们...还算是兄弟吗?”
云天河身形一顿,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当然!”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今日,不醉不归!来喝!”
............
从酒楼出来,已经是午夜子时左右,几人居然从晚上六七点一直喝到了凌晨!
还好云天河酒量不错,加上这个世界的酒精含量不高,不然他指不定要吐成什么样!
苦良将三人送回客栈,随后自己也乘车回了镖局。
他今天很开心,拉着王虎说了很多,也很高兴认识云天河这个朋友。
沈如月扶着云天河,而马夫则是扶着王虎。
沈如月老远便看见了客栈外站着的长孙离以及风家两兄弟,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他们出去喝酒没跟长孙姐姐说!
完了!
说教肯定少不了了!
沈如月看着长孙离一脸黑线快步走了过来,随后一巴掌拍在王虎脑门上!
王虎被人拍了一巴掌,有些迷糊地摆了摆手:“云老弟好酒量,来!再喝一杯!”
沈如月:“......”
长孙离:“......”
风家兄弟:“......”
长孙离最后叹了口气,她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先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酒醒了再说。”
沈如月连忙扶着云天河回了房间。
她知道,明天早上肯定少不了长孙姐姐的一顿教育!
看着床上半睡半醒的云天河,沈如月有些生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大酒鬼!”
不过嘛,今天沈如月又是开心的,毕竟她现在知道自己的家人平安无事,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总算也是落了下来。
“爹爹,娘亲,如月马上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