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火焰咒罢了,我施展其他咒语时和你们并无二样!”
林恩摇摇头,说道。
弗雷德和乔治只是点点头,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像这种对于某种特定的魔法力量的天赋,往往都是来自于血脉之中的,而这就涉及到了个人隐私,弗雷德和乔治并没有探究他人隐私的想法。
很快,漫长的旅途在三人的学习中度过,伴随着夕阳西下,列车也放缓了速度。
“再过五分钟列车就要到达霍格沃茨了,请将你们的行李留在车上,我们会替你们送到学校去的。”
广播声在包厢中回荡。
韦斯莱双子当即合上桌面上的笔记本,分别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魔杖。
“巫师袍飞来!”
“巫师袍飞来!”
二人同时施展飞来咒,将自己的巫师袍从包厢角落的一堆行李中召唤出来。
韦斯莱双子一转身,巫师袍便顺势套在了他们身上。
林恩也合上了手中的《古代魔文简易入门》,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了巫师袍,用漂浮咒控制着它套在自己身上。
“林恩,伱的背包是施了无痕伸展咒吧?”
弗雷德这才发现,林恩除了手上的背包外就没有其他行李了,于是他有些好奇地问道。
林恩点了点头。
此时,列车停了下来,小巫师们推推搡搡地涌向车门。
韦斯莱双子也拉着林恩,朝着车门挤去。
很快,三人离开了列车,下到一个又黑又小的站台上,扑面而来的寒气让韦斯莱双子打了个寒战。
不远处,一盏灯在小巫师们头顶上换来换去,而一个高大的身影则是在高声呼喊着:“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
这是一个蓄满了大胡子、套着鼹鼠皮外套的高大男子,他异于常人的身材让他在一众小巫师之中显得格外突出。
是的,这位高大的先生便是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鲁伯·海格。
“快去吧,一会儿城堡礼堂上见!”
弗雷德拍了拍林恩的肩膀,笑着说道。
林恩告别韦斯莱双子,朝着海格的方向过去。
“我是鲁伯·海格,霍格沃茨的钥匙管理员和猎场看守。你们跟紧了!”
海格用他那粗犷的嗓门说道。
小巫师们跟随着海格沿着一条陡峭狭窄的小路走下坡去,周围一片漆黑,天空的星光并不足以照亮这里的道路。
见状,林恩轻轻挥动魔杖,一小团火焰在一众小巫师的惊呼声中凭空升起,稳稳地悬浮在空中,照亮了小巫师们前进的道路。
提着昏暗油灯的海格愣了愣,随后夸奖道:“漂亮的火焰咒!小巫师,你叫什么名字?”
林恩朝着海格优雅地行了一礼,说道:“林恩·罗尔,海格先生!”
海格重重地拍了拍林恩的肩膀以示鼓励,那恐怖的力道让林恩险些摔一个跟头。
由于海格方才离林恩较远,因此他只是以为林恩念咒的声音比较小罢了,并不知道林恩是无声施法,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淡定。
在这狭窄小路的尽头,是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对岸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而又古老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
湖泊岸边泊着一一排排的小船,这些小船都是用于迎接新生的。
“每条船上不能超过四个人!”海格指着这些小船,对小巫师们大声说道。
闻言,小巫师们顿时拥挤着朝着小船走去。
林恩站在原地,待其他小巫师都上了船之后,方才熄灭空中的火焰,和同样落在最后的海格共乘一条船。
小船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朝着那巍峨的城堡驶去。
当最前面的小船靠近一处峭壁的时候,海格大声喊道:“低头!”
事实上,除了海格自己之外,其他人哪怕不低头,也不会碰到峭壁。
很快,一众小巫师抵达了城堡,林恩也回到了这些一年级新生的队伍。
海格走上前去,用他那硕大的拳头用力地敲了三下城堡的橡木门。
大门被打开,一名身穿翠绿色长袍的女巫满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一年级新生都在这儿了,麦格教授。”海格说道。
“谢谢你,海格!”麦格教授点了点头,将门完全拉开,让小巫师们进来。
麦格教授带着小巫师们沿着城堡的石铺地板朝前走着,最终来到一个空屋子里。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着,“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礼堂入座之前,你们需要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分院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因为你们在校期间,学院就像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家。你们要与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在学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过课余时间。”
“四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巫师。你们在霍格沃茨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在说完了欢迎词之后,麦格教授便带着众人穿过门厅,再经过一道双扇门来到礼堂。
到达世界最高城,理塘(礼堂)!
林恩心中默默想着,来到队伍末尾。
此时,四大学院各个年级的小巫师们都已经分别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漂浮着成千上万的蜡烛,而在这天鹅绒般漆黑的天板上则是闪烁着点点繁星,将整个礼堂衬托得更加美妙、富丽堂皇。
麦格教授上前几步,在一个四脚凳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
这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久,而且脏得就像刚刚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破烂一般。
这顶帽子自然是决定了每一位小巫师归属的分院帽了,只见这分院帽在这礼堂之中旁若无人地扭动起来,那像一张大嘴一般裂开的大缝发出了难听的歌声。
分院仪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