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阮落雪来了京城之后,与她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过年。
快要过年了,宫里的事情繁多,她们也就没有空再来找她了。阮落雪这才彻底闲下来做她自己的事。
那三个店铺她都去了,发现里面的生意相当的好,如今她也没有什么要做的,就让店铺保持原状。
明天顾长青就放假了,这是他在国子监待的最后一天,阮落雪也由衷为他感到高兴,将明天的事都推后,打算去亲自接他。
今天她打算加会儿班,等她忙完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晚霞染红了整个天空,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没有下雪。
可是天依旧很冷,阮落雪搓了搓手,钻进马车里。
进入马车,果然里面暖和了很多。
里面烧了木炭,阮落雪坐下来,想着公主前两天给她说的事情,京城这边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从其它地方往这边运货不划算。
她也觉察到了,她想着年后,不如就在京城再开一家化妆品作坊专供京城。
她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京城这边的消费虽然很高,但是这边的人喜欢的一些东西并不跟其他店铺里的东西一样。
面膜,沐浴露,精油,反正是一些高档的东西,消费很快,反而是一些洗洁精,肥皂之类的东西,销量要少一些。
当然这里所说的少,也只是比那些精品的东西少,但是比其它地方那可是没有可比性的,他的销售额是其他地方的几倍。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阮落雪敏锐的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前面还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她揭开马车开口问道,“前面怎么那么吵?是出了什么事吗?”
阮落雪话落,路过的一个热心人替她解答了,“前面两个马车相撞了,而且好像还有人受伤,路已经被堵起了,你们还是让道吧,前面过不去了。”
如今回去的路也就只有那一条了,是不可能改道的。
阮落雪干脆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对着车夫吩咐道,“我去前面看看,你后面驾着马车过来。
要是实在过不了的话,你看看把马车随便寄放在哪个熟人家,我们给他一点钱就是了。”
说完之后,阮落雪便往前走去,眼看着穿过这条巷子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可就在这时,她突然被几个人给拦住了。
阮落雪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他们一
眼,当中领头的身穿着白色的锦衣华服。
在大冷的冬天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骚包地摇着。
毫不违心的说,这人光从外表看,长得还是挺帅的,可是他那深陷的眼眶,焦黑色的耳朵以及虚空的步子,都说明这个人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这位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呀,不如就让本公子送你回家如何?”
阮落雪眼眸一寒,几根银针勾在了手里,“不用了,我的家就在前面,不劳烦你们几个了,麻烦让一让。”
说完,阮落雪侧过身就想从巷子的一边过去,可是那几个人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放过她。
只见那身穿白衣服的将扇子向前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姑娘,你看你长得花容月貌,如今天又黑了,实在是不安全,还是让哥几个送你回去的好,免得碰上什么人,那就不好了!”
“不需要,你们再不闪开,别怪我不客气!”
“哟,还对我们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作为这么漂亮的姑娘,要如何对我们不客气哈哈哈………”
那身穿白衣华服的人流里流气地说着,还妄想往阮落雪的脸上摸。
阮落雪的鼻尖瞬间便
吸入了一股胭脂的味道,她恶心的快要吐了。
他妈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擦脂抹粉。
她快速一躲,躲过了那男子伸过来了手臂,同时也将手中的银针恶狠狠地射了出去。
只听见“啊”的一声,那男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就在这时,落后一步的车夫也快步冲了过来,一看到自家主子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赶紧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冲过去,挡在她的前面。
那身穿锦衣华服的人,这个时候也冷静下来,当他看到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惨叫的,竟然是一枚小小的银针时。
顿时气得够呛,一把将手上的银针拔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然后对着赶过来的车夫威胁道。
“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否则小爷几个今天晚上就卸了你的胳膊腿,让你一辈子当废人。”
看着他们流里流气的模样,那车夫虽然害怕,可还是举着马鞭挡在了阮落雪的前面。
“你们敢!我们家夫人可是跟当朝郡主,县主她们关系很好的,你要是伤害了我们家夫人,她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车夫还以为他搬出
公主郡主等人的名号,这几个人就会害怕逃走。
哪知道这几人根本就不相信,听到车夫的话反而还哈哈大笑。
“哈哈,你们听听他说的什么,他竟然说这女人跟当朝的公主,郡主关系很好。
还说我动了她,以后公主郡主会找我们报的仇,哈哈,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妄攀公主殿下……”
“就是就是,你们要真的能够跟公主郡主扯上关系,那我还是驸马呢哈哈……”几人哈哈大笑的说着,说到最后他们更是满脸的阴狠。
“臭小子识相的就给老子滚远点,要是你敢打扰老子几个好事,老子真的对你不客气了啊。”
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阮落雪的眉头不由得深深皱了起来,看来今天不给他们一点厉害,这件事还真的解决不了。
“你们,你们要是胆敢伤害夫人,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阮落雪正准备动手,可她还没来得及行动,身旁的车夫已经举起鞭子朝他们抽去。
车夫虽然手拿着鞭子,但是怎么打得过他们几个人,车夫很快便被他们给打倒在地。
但车夫没有求饶,反而一把抱住那锦衣华服男子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