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朱高爔看着干脆的沐薇,脸上笑意更浓了。
就怕你不搞!
“但是先说明,此物工艺复杂,成本不小,你能接受吗?”朱高爔试探着问道。
“此物精良,造价昂贵能理解!”
沐薇想道,普通人买不起,有钱人不看价格,所以她没有异议。
而自己能否脱离那个枷锁,或许这是一个契机。
“五两银子一面,我可以先给你两千面镜子!”朱高爔淡淡的说道:“若是后续你卖的好了,我还以这个价卖给你!”
“五两?”
“这么贵?”
一旁的朱瞻基惊讶道,就这么一面镜子就要五两银子,傻子才买吧。
他觉得四叔这次恐怕要翻船了,要知道最好的铜镜也不过一两银子,这个琉璃镜,凭什么这么贵?
“好,成交!”
“你答应了!”朱瞻基不可思议的看着沐薇。
那可是五两银子!
“为什么不答应呢?本来琉璃就珍贵,现在又要做成如此清晰的镜子,就算是天下最好的铜镜都比不上。”
“可是...”
“行了,大侄子,你久居深宫,不了解民间行情!”朱高爔不满的看着朱瞻基,这家伙还想坏自己的大事,道:“既然跟着本王学习,就要少说、少问!”
“是!”
“王爷,既然是做生意,小女子也是有要求的!”沐薇道。
“你说!”
提要求好啊,不然怎么入套呢。
沐薇道:“这镜子你只能卖给我,不准卖给其他人,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哟呵!
这是想要垄断啊,不过朱高爔也不能这么轻易答应。
“沐姑娘好胃口!”朱高爔赞叹道:“不过本王只能答应在一年内只卖给你,若是一年后你没有那个实力了,本王也只能找下家了。”
“一万面!”
“我要五万两的货!”沐薇直接说道:“这就是本姑娘的底气,你答不答应?”
呼!
五万两白银,要知道当今朝廷一年的税收不过七千五百万两白银,看起来很多,可这是一年全国的税收!
而这沐薇,五万两说给就给,那她后面还有多少个五万两,其他的商人又有多少。
这简直难以想象。
“好,沐姑娘大气,既然如此,我们签合同吧!”朱高爔笑意盈盈的说道。
只见两个女侍,拿出合同递给朱高爔,显然是准备多时了。
“规矩都懂的,若是将这里的消息透露出去了,那你可要按照合约赔钱的!”
“规矩我懂!”
一旁的朱瞻基都懵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做生意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而且这里的女侍为什么会为朱高爔准备这些东西。
“你说这个啊!”朱高爔闻言一笑,道:“因为飘香楼是本王的产业!”
“可是宗室子弟不准从商!”
“哦!”
哦,是什么意思,朱瞻基懵了,他看着朱高爔道:“四叔,您不怕皇爷爷怪罪吗?”
呵,怪罪,他也得知道才行啊!
“大侄子,你觉得如今的思南府较之其他府县如何?”朱高爔没有回他,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思南府的建设堪比应天府,街上干净无比,天下府县不及,而没有看到乞丐乞讨,更是不及!”
“回答的挺好!”朱高爔点头道:“思南府的今天,就是因为本王插手了商业!”
什么意思!朱瞻基不理解,莫非...思南府!
“你小子知道就好,不要到处宣扬,做大明皇子,只要能为百姓做实事,就行了!”朱高爔意味深长的说道:“相信你能理解!”
等两人从飘香楼回到王府,
沐薇把今天谈论的事告诉了父母。
朱瞻基听完,眼神闪烁。
这个四叔,还真是惊才艳艳,不过他有这个资本。
要说自己两个叔叔,恐怕都不及这个四叔。
若朱高爔不是嫡子,他都担心皇爷爷会立他为太子,不过以朱棣的脾气,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这个四叔还不错!”朱瞻基暗自说道,“皇爷爷肯定是让我来学习四叔的治理之道,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已经开始看奏折的朱高爔丝毫不知道,朱瞻基对他已经佩服不已了。
“咦,这里也有琉璃镜!”
“太孙殿下,每个房间都有镜子的!”旁边整理的下人解释道。
这可是五两银子一个的镜子,这也太奢侈了吧。
“燕王府都有镜子!”朱瞻基诧异道:“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太孙说笑了,这东西又不值钱,到处都是!”
“到处都是?”
思南府已经富裕到这个程度了吗。
朱瞻基问道:“普通老百姓家里都有?”
“都有!不过王爷说不准外卖,所以每家每户也才又一两面而已。”
“那这镜子的成本几何?”
那下人想了想,此人是太孙,王爷的侄子,告诉他也无妨。
于是随着说道:“这些不过是沙子烧出来的,估计也就值个几文钱吧!”
“沙子烧出来的?”
朱瞻基震惊了。
这也可以!
这种玻璃制品竟然是用沙子烧出来的?
这也太厉害了吧,四叔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管实事就摆在眼前。
而且他隐约记得皇爷爷说过,在这里能见到很多新奇的东西,果然如此,不过他记得皇爷爷带回去过很多冰糖都是用琉璃瓶装的。
朱瞻基问道:“莫非那些琉璃瓶也是沙子烧出来的?”
“没错!”
闻言,朱瞻基大受震撼!
他可是听樊忠说了,当初十两银子一瓶,可是花了一万两白银。
虽然卖了十万两,可是这其中的利润,简直无法想象。
他想起了签了合同的沐薇,要是知道了这镜子不过是廉价玩意,不知道会怎么想。
若是皇爷爷知道了,会不会抽四叔一顿呢,朱瞻基想想四叔被打的场面不由的发笑。
“大侄子,你笑什么呢?”
“啊...四叔!”朱瞻基吓了一跳,这四叔什么时候在他旁边的。
一旁的朱高爔看着眼前傻笑的朱瞻基,这玩意就是以后的宣宗皇帝?
太寒蝉了吧。
“本王找了个医生,帮你看看,这贵州天气多病,不要染上风寒,让他给你交叉检查!”朱高爔道。
“不...不了吧,我身子骨硬,不会的!”
“说什么屁话,你要是出事了,父皇不抽死本王!”
“跟本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