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长相俊美,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写着无限深情,如果我再年轻几岁,都会被这个男人勾了魂去,死心塌地,肝脑涂地。
可惜我只是个老女人了,被背叛过的滋味,我已经不想再承受。
我勾唇淡淡一笑,“谢总会么?”
谢照清忽然俯身凑近我,侧了一下脸颊,鼻尖触碰到了我的鼻尖,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两双唇瓣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我对上他琥珀色的眸,这一刻说不心动是假的。
但,也仅限于心动。
“……你猜。”
他嗓音沙哑,极具质感,犹如钢琴重音区,引人心颤。
离开谢照清的房间,我只觉得浑身虚弱,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扶着楼梯把手,才慢慢走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冲洗身上的粘腻。
身上的感觉还是很强烈,我洗了澡走出去,发现我没有带小玩具来,只得抱着被子,夹在腿里,忍不住轻蹭两下,我咬住嘴唇,可耻地闭上了眼睛。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了?谢照清太会撩女人,哪怕是我这样的老女人都把持不住。M..
我蹭了两下,还是不满足,手指往下,弄了一次后,尽管食髓知味,不过终于能沉沉睡去了。
在山中别墅这阵子,虽然日子过得平淡,但是宁静,这是我来港城后第一次过得这么平和。
除了每天看着谢照清这个花孔雀开屏,日子过得很舒心。
养了快半个月,这个男人的腿骨折不算太严重,下午终于拆了石膏,谢晚萤驱车上山,买了许多食材,还带了一位米其林五星大厨来,做一顿大餐庆祝谢照清终于拆石膏了。
“就连拆石膏都这么有仪式感,亲妹妹无疑了。”老太太笑着调侃,“不过我看你这个小丫头,是自己嘴馋了,打着哥哥的名义吃一顿大餐。”
谢晚萤挽住老太太的手臂,“哎呀奶奶,这都被你发现了,我还要脸呢,看破不说破嘛!”
我从楼上下来,谢晚萤眼睛一亮,“林霜姐!”
然后谢晚萤冲着老太太眨眼睛,“我来山上也不只是为了吃大餐的,我还是为了跟林霜姐小酌几杯的!”
“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我来到楼下,发现谢晚萤果然带了米其林大厨和不少食材,我看着司机搬菜下来,还有许多海鲜,随便看一眼,又是澳洲大龙虾、帝王蟹,都是名贵食材,其他更是不用说。
昨晚谢晚萤就打电话给我说今天会过,没想到这么早,这会才下午三点多,我和老太太才睡了午觉起床。
“我想你了嘛,林霜姐,你想不想我呀。”谢晚萤跑过来搂着我手臂冲我撒娇。
“这个孩子啊,最会撒娇,这谁受得了。”老爷子笑道。
“林霜姐,我带了桂花蜜酒哦,浓度有点高,是好货,我从我爸酒窖里偷偷拿出来的,我们晚上喝一杯!”
谢晚萤悄悄对我说,我很久没喝酒了,一听到桂花蜜酒,我也来了兴致,“好。”
正说着,屋外跑进来两只德国牧羊犬,长得高大威猛,一看就很不好惹。
两只德国牧羊犬旁若无人的冲进来,我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林霜姐,别怕,这两只狗是我哥养的宠物。”
谢晚萤嘴上这么说,身体很诚实,嗖的一下躲到了我身后。
两只德牧跑过来的时候,谢晚萤吓得大叫一声,直接跳到了沙发上。
我还没来记得躲避,两只德牧已经跑到了我面前,围着我嗅我身上的味道,突然一只狗扑到了我身上,用嘴拱着我,似乎想让我抚摸它。
我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谢晚萤在旁边大喊大叫,“林霜姐,快赶走他们!他们要咬你了!我哥养的这两只狗可凶了,除了我哥他们谁都不亲近,他们小时候我还喂过他们,一点都不认人,差点还咬了我!”
谢晚萤吱哇大叫,我也被吓到了,刚要后退一步,其中一只德牧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然后睁大了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我,又用嘴拱我,示意我摸它。
我愣了愣,小心翼翼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那只德牧的脑袋。
那只德牧尾巴摇得很欢,竟然在我面前露出了肚皮打滚起来。
我愣住了,谢晚萤也呆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两只白眼狼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咬人,还露肚皮撒欢了?”
我莞尔一笑,蹲下来摸摸德牧的肚子,另一只也开始拱我手,示意我也摸摸它。
我莞尔一笑,伸出两只手抚摸这两只大狗狗,“你们好像很喜欢我呀。”
咕噜噜,轮椅转动的声音,护工推着谢照清从房间出来,“我说什么动静,原来是你过来了。”
谢照清看到沙发上站着的谢晚萤,皱了皱眉,又看向了我,发现他养的两只狗居然对我露肚皮撒欢,谢照清一怔,深深看了我一眼,伸出手,“过来。”
那两只德牧立刻翻过身来,朝着谢照清跑去,乖乖坐在了谢照清面前,一板一眼地,乖顺得不行。
我站起身,视线从两只大狗身上转移到谢照清身上,“我以为它们要咬人了,没想到它们这么可爱。”
“可爱?”谢照清斜斜勾了勾嘴唇,“这两只狗是我的狩猎犬,你说它们可爱?”
“林霜姐,这两只狗哪里可爱了,你都知道,我哥带着这两狗出去狩猎,它俩能咬死一头狼,简直太可怕了,简直就是生化武器!”谢晚萤摸了摸手臂上鸡皮疙瘩,还不敢从沙发上下来。
谢照清摸了摸两只狗狗的脑袋,给两只狗戴上了防咬面具,谢晚萤才从沙发上下来。
“哼,本小姐才不怕这两只狗呢,林霜姐,我保护你。”
谢晚萤来到我面前,谁知道谢照清一松手,那两只狗撒欢似的冲过来,谢晚萤立刻吓得吱哇乱叫,满屋子地跑,两只狗看谢晚萤这么激动,以为谢晚萤陪它俩玩,追着谢晚萤不放。
“哇呜,林霜姐姐,你要替我做主,我哥欺负我。”谢晚萤的眼泪往我身上蹭,委屈得不行。
我被这小姑娘逗笑了。
下午,医生上山给谢照清拆石膏,我牵着两只大狗走出屋外,外面就是一大片的草坪,我拿了两只小球,解开了两只狗的嘴套,把球扔了出去。
我正逗着狗狗玩,谢照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拆完石膏,能正常下地走路了,站在别墅的屋檐下,靠着柱子。
阳光灿烂,我眯起眼睛,朝着那个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屋檐下风光霁月的男人。
我脑袋里忽然蹦出一句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照清……”
两只德牧叼着小球朝男人跑去,男人拿走小球,又抛了出去,抛得很远很远。
他双手抄兜,慢悠悠朝我走来。
我从草地里站起身,看了看男人的腿,“看样子,你恢复得不错。”
我忽然想起舒恬之前问我的话,骑马会不会让第三条腿受伤,看样子这第三条腿是没受伤了,还能用,可以让舒恬安心了。
“托了你的福。”男人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我脸颊一热,缓缓转过了脑袋。
丫丫个呸,狗男人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陪两只狗玩了一会,夕阳西下,几台车停在了别墅门外,来了和谢家亲近的几位长辈,谢其韫远远站在那,跟老爷子老太太说话,我和谢照清各自牵着一只德牧,朝着那边走过去。
老太太看了过来,笑吟吟道:“你瞧瞧他们两个,真像是一对小情侣,这阵子亲密无间的,真是太般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