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雾气缭绕,玫瑰精油的香氤氲漂浮在空气中,气氛靡丽而潮湿,却不及男人的眼神来得炙热。
浴室里的玻璃,倒映出浴缸里的女人。
美丽的酮体浸润在热水中,玫瑰花瓣将凹凸有致的身躯,衬得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湿漉漉的水汽挂在肌肤上,额头落下一滴汗,顺着姣美的脸颊,滚过曲线优美的脖颈,从锁骨一路滴落在白皙的起伏上。
金悦是艺术生,因为要保持身材,常年不主食,身材很瘦,但瘦得干巴巴的,我也不知道遗传了谁的基因,身材天生的傲人,即便小时候经常有了上顿没下顿,姐姐瘦得身材干瘪,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
所以从小到大,追我的男生都不在少数,稍微打扮一出门,也能得到很多的搭讪和关注。
只是以前的我太过自卑了,尤其是在遇到莫凌天后,都忘记了自己的优势,满心满眼都是莫凌天,只觉得他闪闪发光,忘了自己也不错。
如果说金悦像个清纯的女孩,那我怎么也算是一个风韵十足的女人。
我撩拨了两下清水,撩眉淡淡睨了门外的男人一眼,继续若无其事地泡着我的澡。
男人似乎刚下班回来,手腕上昂贵的百达翡丽陀飞轮腕表还没摘。
不得不说他戴这一只满天星的碎钻陀飞轮腕表十分好看,他的手腕骨骼清晰,手背上的青筋都充满着性张力,手臂上薄薄皮肤紧实,
我心如止水,他呼吸加重,忽然皮鞋声响起,男人逼近,我被他一把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惊呼一声,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下意识地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身上的烟味和酒味混合扑面而来,带着男士香水的气息,竟然还有一点莫名的好闻。
离得很近,雾气朦胧,我看到了他下巴上的青茬,还有猛烈翻滚的喉结。
我被他抱着放在了盥洗池上,他一只手掐着我下巴。
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骨节漂亮。
我想,我可能是他唯一无法一手掌控的女人。
莫凌天眼神火热,他翻滚了两下喉结。
“莫凌天……!”
我吃惊低呼,视线里是他黑色的碎发,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席卷我全身。
“呵……这么容易就……”
我透过玻璃,看到自己双颊涨红的不像话,紧咬着下嘴唇,“莫凌天,你是种马吗?想睡一个不爱的女人!”
在我心底他俨然就是一匹随时会发情的种马了,看我泡澡都把持不住。
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实际上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种马!
莫凌天眼底情欲浓郁,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
“嘴巴很硬,身体很诚实。”
“我没有嘴硬!”他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我想走,被他摁住,他抵上来,嗓音极致沙哑。
“嗯,我很硬。”
我刚要说什么,下一秒就感受到了他说的很硬是什么意思,我头皮发麻,隔着一条裤子的布料,我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想这些,走了神,男人似乎有点生气,低头一口咬下来,我疼得吸了口气,瞬间回过神,伸出手推他胸口,但因为泡了澡,四肢软趴趴没有一点力气。
“你放开我……”
我喘着气,嗓音有点湿湿的,莫名听着带了点娇嗔。
男人身上还穿着白衬衫,被我手上的水渍推得沾得湿漉漉。
“和我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男人并没有停止,加重了口齿的力度,吐字却清晰。
我疼得快要哭了,感觉他要把我粉色都咬下来了,“莫凌天,我没有想别的男人,你放开我!”
他似乎挺满意,松了嘴,我呼出一口气,以为他终于要放过我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放平在了床铺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的脸埋了下来。
窗外月色皎洁,室内水声啧啧,我强忍着耻辱的感觉。
酥麻感一阵一阵,几乎要将我冲晕。
我无力抵抗,阖眸喘着气,一只手掐着他衣扣,硬是扯下来了一颗扣子。
“吃饱了?”
我听到他低笑了声,“没吃饱,喝足了。”
如果不是长得英俊,他和流氓没有什么区别。
还好他大概是累了,没有继续折腾我,我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听到他进了浴室,水声停,他走出来,热气腾腾地躺在了我身边。
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太烫了,我琢磨着明天要多拿一床被子才行,或者搬去次卧也不是不行。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早上我睡到自然醒,身体有点涩涩的感觉。
我坐起身,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除了脸颊发烫,胃里也有点恶心。
自从搬进别墅,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看来离婚的事要加快进程了,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就城门失守了。
这个男人的饥渴程度,好像比前世更强烈了。
前世他一个月才过来找我一两次,现在几乎隔三差五,我黑眼圈都快出来了,再这样下去可以去动物园当国宝了!
我下楼吃早饭,发现李嫂的笑很慈祥很暧昧。
“李嫂,怎么了?”我哽住,停了喝粥的动作。
“没有没有,我就是看先生昨晚回来了,夫人和先生昨晚一定很恩爱,相信再过不久,老爷就能抱上大胖小子了。”
我听不懂李嫂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当我走出花园浇水,听到二楼主卧,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时,才反应过来,我的脸一下子火辣辣的!
我的手机铃声音量挺小的,比我昨晚叫的声音还小,居然都这么清楚。
没脸见人了!我丢下水管,扭头就跑进屋,还听到身后李嫂的笑声。
我一口气跑上楼,只觉得脸颊发烫,低头看到手机来电。
闻则远。
我愣了一下,自从闻家出事后,我已经个把月没有联络过他了,知道他这段时间应该很忙,突然给我电话,应该是处理好了公司的事了吧。
缓了口气,我才摁下接听键,“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