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龙冷哼道:“继续冲,我就不信了,这里所有的地方都是陷马坑,拼死往前冲!”
令旗摇摆,骑兵硬着头皮,继续冲锋。
幸好,陷马坑并没有那么密集,越军的骑兵终于突破了陷马坑阵,也冲出了秦军羽箭的射程之内,距离盾墙越来越近。
古填帝一声令下:“三重盾墙,立!”
随着命令的下达,原本只有一重盾墙,瞬间,他们立起了三重盾墙,就在这一瞬间,越国骑兵冲过来,他们战马踏向盾墙,手里长枪,刺向盾墙!
“嘭,嘭!”
战马的冲击力十分强悍,第一重盾墙被瞬间冲到,有些士兵被撞飞,有些盾牌被踏变形。
“哈哈哈,盾墙以破……”
率领骑兵冲阵的马德龙高声狂笑,可是他的笑容尚未开始,就强行结束,因为他看见在盾墙之后,还有一重盾墙!
“杀!”
盾墙之后的长枪兵,举起长枪,扎向骑兵的战马。
杀人先杀马,马倒而人亡。
这是他们对付骑兵的策略。
始料不及的越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击杀,吓了一跳,骑兵最强战力在于冲刺,但第一重盾墙已经卸掉了骑兵的冲刺之力,秦军这才用
长枪兵冲刺杀,又是一群骑兵被杀死。
“混账,继续冲杀,继续冲杀!”
马德龙原本就对秦军充满了忌惮,现在又被秦军灭了一波骑兵,他是又恨又怕,只得命令手下,不停的冲杀!
不管骑兵冲锋顺利不顺利,马伯龙在其后命令步兵,立刻跟上,绝不能形成兵力的真空地带。
就在骑兵付出了一半以上代价的时候,秦军的盾墙阵,终于被破开了。
然而,再在这时候,吴越联盟的左右两翼和后军,遭到了秦军骑兵的冲杀。
原本,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秦军后撤,就是为了把吴越联盟军引v诱到秦军的营寨之内,秦军开始了阵地战,来缠住吴越联盟军,这时候,从左右和后方冲杀秦军主力:背嵬军和铁枪军。
以劣势兵力,去包围人数多余自己的敌人。
这样的战法,只有萧秉烛想得出来。
这样的打法,也只有秦军敢这么打。
背嵬军的两员副将夏侯真和夏侯霸,一左一右,杀向吴军的左右两翼,而太史慈亲率大军饶到了他们的身后,开始了毁灭性的打击。
原本吴尊寿的大军就没能完全突破秦军的防御阵地,士气
已经低落,而这时候,杀出来三支大军,将他们的三面全部包围,甚至堵死。
不是都说围师必阙吗?
给敌人留一个缺口,这样敌人才不会在看不见希望的情况下,全力以赴的决一死战。
但是,秦军根本不给他们留活路,将他们全部包围起来。
诸葛连弩疯狂射出。
吴军一波又一波的倒下。
吴有仁紧张的喊道:“少将军,敌人将我们包围了,怎么办?”
“什么?包围?”吴尊寿恼怒道:“秦军这是疯了吗?他们才有多少人?拢共只有七万人,阵地当中有两万多,中军还有万余人,能过去包围我们的大军,不过只有四万人。”
“区区四万人,想包围我们一只大军都不可能,他还要分兵去对付越军,两万人包围我们五万人?萧秉烛疯了吧,这绝不可能!”
吴有仁言道:“我们也认为绝不可能,但是,秦军的包围圈在缩小,我们的将士,死伤无数啊!”
吴尊寿怒道:“混蛋,萧秉烛这个狗太监,真是混蛋之极!”
“吴有仁,让另外四将,带兵从其他三面突围,一定要先杀出去,再杀个回马枪,将秦军反包围!”
“
秦军的人数少,他们这么做,就是外强中干,想要将我们吓退!”
吴尊寿冷笑:“萧秉烛啊萧秉烛,这一次,我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吴有仁听到命令之后,立刻挥动旗语,给另外四个将军下令。
李有义、蒋有礼四个人看到旗语,李有义咬了咬牙,骂了一句:“混蛋,秦军如此之强,让我们分别突围,这不是要命的吗?”
蒋有礼骂道:“吴尊寿这个废物,到底会不会指挥,我们不应该集中优势兵力,从一个点突围吗?让我们分兵突围,这是嫌我们死的不够快?”
张有智沉吟道:“分兵突围,杀个回马枪,来一个反包围,这策略不错,只是,如何冲杀出去,是个难题。”
张有智冷哼:“该死的秦军,这就像堵死老子,你们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全体都用,群峰战术,给我杀出去!”
钟有信跟张有智离得最近,两个人不管做什么,都在一起,军中传言,说他们两个人有一腿,钟有信细声细语的说道:“有智哥哥,人家好怕怕!”
“小信信,你只要跟在老子身旁,只要我能活着,你一定能活着!”
听这两
个人的对话,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
不管是牢骚,还是不满,还是不爽,既然军令已经下达,他们必须接受,再说了,萧秉烛没有死,秦军现在的战斗力爆表,他们不突围,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李有义往东杀向夏侯真,蒋有礼向西杀向夏侯霸,张有智和钟有信两人缠斗太史慈。
夏侯真冷哼:“兄弟们,他们这一次上了萧公,我们必须用鲜血,给萧公复仇,凡为敌手,皆杀无赦!”
“杀无赦,杀无赦!”
背嵬军声势浩大,别看他们人数少,骑兵与骑兵之间的距离相差也很大,但是,他们数千人就射出了数万人的弩箭,他们哪怕间隔如此之远,也不让吴军踏入雷池一步。
两个钟过去,吴有仁接到消息:“少将军,不行了,我军根本无法突围,秦军火力太猛,远战不及秦军连弩,近战不敌秦军画戟,那可都是秦军主力,我们不敌啊!”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数倍于敌人,却难以突围,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吴尊寿只剩下无能狂怒。
吴有仁心里虽然不满,但他还是张口言道:“少将军,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