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吴龙涛的儿子吴尊寿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吴龙涛言道:“当然是为了让他保守秘密,他活着,我信不过。”
吴尊寿反问道:“你就那么信任那个纨绔的废物吗?”
吴龙涛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说道:“儿啊,做事情,要做一步,想三步。”
“你想,如果我们现在支持吴尊霸,帮助他,坐上帝位,他已经是个废人,不可能会有子嗣,将来朝堂上肯定会反对他。”
“而到了那个时候,我大权在握,我们如果将他也废了,让你坐上那张椅子,又有什么不可呢?”
“别忘了,我们身上流的也是大吴国的皇室血脉,我们也有坐那张椅子的资格!”
吴尊寿震惊了,他也想过建功立业,他也想过权势滔天,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坐上那张椅子,那张龙椅。
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些瞧不起的,看似有些蠢笨的父亲,竟然会有那样大的野心。
“爹爹,我懂了!”吴尊寿抓住自己的父亲,手有些颤抖。
“嗯!”
这一刻,父子两人,心连着心。
“好了,把尸体处理好
,去给太子抓药,记住了,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吴龙涛吩咐道。
“我知道了,父亲放心好了!”
两个人分开,吴龙涛去找越人剑父女,让他们帮助,尽快的筑造防御工事。
此时,萧秉烛距离官渡还有十里,蚩离前来,言道:“主公,吴越两国已经在官渡筑好了防御工事!”
“想不到他们的动作还挺快!”萧秉烛原本也没想着他们会光秃秃的驻守在官渡,既然筑造了防御工事,那就是一场恶战了。
不过,萧秉烛手底下的士兵,打过的恶战、大战数不胜数,他们从来不怕打恶战。
“太史慈和王彦章都到哪里了?”
蚩离拿出情报说道:“根据一刻钟之前的情报,太史将军和王将军正在按照我们既定的路线在行军,我们应该能够在官渡之地顺利会师!”
“好,传令大军,急行军,争取我们早点到,给两位将军扎好营寨,做好战饭!”
这一路上,萧秉烛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抗,但太史慈和王彦章两人一路上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两军这一路辛苦,萧秉烛还是疼惜自己的兵的。
一个时辰之后,萧秉烛带着
大军来到了官渡,距离吴国和越国营地,仅有三里左右。
他们开始安营扎寨,按照十万人的营寨去扎,营帐不够的,他们会先做好准备,将土灶挖好,一切就等着太史慈和王彦章的大军到来。
吴越营寨。
“报,将军,敌人已经抵达官渡,距离我们只有三里之遥,他们正在安营扎寨!”
小兵来传递消息,越人剑和吴龙涛早已经在预料之中,他们起身,在一块做好的沙盘上,插了一个小旗。
“敌军有多少人马?”
“具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们搭建的营帐,似乎要容纳十万人!”
“十万人?”吴龙涛有些疑惑,“不是说萧秉烛的主力,至少有二十万人吗?怎么只有一半?”
“将军,是不是忘了,在我们两国境内,十八城寨被攻,十五城池被破,根据估算,没有十万人根本做不了。”越明歌说道。
“越姑娘言之有理!”吴龙涛被她一点,也相信了这个推测。
“你们觉得,我们目前应该怎么做?”吴龙涛问道。
“突袭!”
越明歌和吴尊寿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个人说完,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默
契的笑了笑。
这叫心有灵犀。
吴尊寿咳嗽了一声,说道:“父亲,趁着秦军刚到,根基不稳,士兵疲累,我们以逸待劳,趁机杀过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哪怕不能全胜,也能杀一波敌人,消耗他们的战斗力!”
“是啊,大将军,他萧秉烛再鸡贼,也想不到我们会趁机一个闪击突袭,这还是他自己的写的书里的战法,以彼之道,攻彼之长,简直不要太爽!”越明歌说道。
“我觉得有些不妥。”越人剑提出不同意见,“那萧秉烛奸诈多谋,他肯定能想到我们会有突袭这一招,会把营帐修的坚固,我们贸然突袭,未必能落到好处!”
“哎呀,爹爹,我们不去进攻,永远都不知道秦营到底牢固不牢固,”越明歌言道:“不如我们先带兵去进攻一下,如果能够成功,杀敌得攻。如果不能成功,也算是试探到秦军虚实。”
“总之,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算有收获,何乐而不为?”
“我同意明歌姑娘的看法,我们得去进攻试试!”吴尊寿附和道。
吴尊霸一直在一旁,但他现在确实是一言不发,不去掺和他们的军事会议
。
可他看着越明歌和吴尊寿在那里眉来眼去,心里那叫一个愤怒,但是现在学会了隐忍。
“越明歌,迟早有一日,我会将你绑在我的床上,哪怕我不中用,我也要用鞭子,将你惩罚到飞天,让你知道我吴尊霸的厉害!”
“还有吴尊寿你这个狗东西,别以为你有你爹的撑腰,我就不敢对付你,到了那一天,我会让你碎尸万段,魂飞魄散!”
吴龙涛和越人剑眼看劝不住这两个年轻人,他们只能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名将是从鲜血和尸体当中炼成的,既然你们想试试,那就试试吧!”吴龙涛言道:“我给你一千五骑兵,带着你的部将,去试探一番!”
“吴将军所言极是,我也给你一千五骑兵,让你去秦军营寨溜一圈,看看你们能否有所收获!”
越人剑对萧秉烛,对秦军已经是畏之如虎,他现在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一种状态,小心谨慎,总是没有错的。
既然年轻人不服气,那就让他们带一些兵马去试探试探,反正,哪怕三千兵马全部损失,也没有什么大碍,反倒可以锻炼年轻人的任性,这是有意义的,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