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择手段了?
我总不能为了自己,就让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啊!”
秦朗深吸了一口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怕自己再晚说一句,书桌底下的肖冰冰,就要跳出来跟宁芊芊拼命了!
“你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怎么说呢?我们七个师姐妹,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之前救了我五师姐和六师姐的性命,相当于是救了我两条命!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她欺负你吧?
而且师父她老人家实力高强,哪怕只是稍微惩戒一番,都会对你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宁芊芊话是这么说,但已经有些着急的想要去挽回秦朗的话锋了。
这话里有话,明显是想要拒绝啊!
要是错过了这次的机会,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能够名正言顺的抢在大师姐的前面,何必非要用那种不得已的办法?
再说了,给秦朗服下特制的药剂,她一个人,顶不顶得住,还得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刚才不是还说,跟肖冰冰的关系没那么好吗?”秦朗困惑的问道,“当然,就算我理解你们师姐妹之间的感情。
可是轻语,你大师姐那边知道这些事情吗?
要是让她知道了,误会我是一个贪图美色,借机占便宜的人怎么办?”
宁芊芊有一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真想问一句,难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吗?
她从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时候,就发现了,秦朗的眼珠子始终就没有离开她心口前那道马里亚海沟。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磨磨唧唧,口是心非到了一个极点!
“大师姐那边,我已经跟她商量过了,要不然你觉得,我怎么可能这大晚上跑来找你?
我跟大师姐从在师门开始,就成天的腻在一块儿,哪怕是下山了,也一直住在大师姐的家里面,关系好到了一个极点。
这件事情我提过不止一回了,虽然说大师姐没有明面上的答应,但也没有拒绝,算是默认了。
这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解除这次危机的办法了。”
宁芊芊深吸了一口气,捉着秦朗摁着自己肩膀的手掌,放在了自己左侧的心房上,“你也别问什么我愿意不愿意的话了,你自己感受一下。
要是我不愿意的话,心跳会这么快吗?”
得了!
学会反击了!
秦朗的下一个借口,都已经被宁芊芊给提前堵住了。
“你别这样啊,这大晚上的,没有那么着急吧?
再说了,你师父她还没有来天海市呢。”
秦朗想要缩回手掌,可是奈何宁芊芊的‘腕力’太大了,像是一只铁钳一样,将他的手掌死死地固定在其心口前,寸步不能后退,甚至,还有往里头放的架势。
“师父她老人家来无影去无踪的,谁知道会什么时候来?
还有,你千万不要有欺瞒过她的想法,师父在这方面是专家。
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黄花大闺女了,
一看就能看出来真假!”
宁芊芊望着面前的书桌,“我感觉这桌子挺不错的,最主要还有这一块毛绒一般的桌布。”
她拉着秦朗的胳膊,妩媚地瞥了一眼,“我一个女孩子都没说不可以,是男人,就别说不行!”
“这可是你逼我的!”
秦朗瞪直了眼眸,强横的将宁芊芊的双手给固定在了书桌上,
狠狠地盯着面前面颊绯红的宁芊芊。
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叫得最凶的宁芊芊,反倒是萎靡了起来。
像是一只受惊的兔纸似的,绷直了身躯,就这么死死地躺在那儿,紧紧地闭着眼睛,抿着嘴巴,跟中了麻痹神经的毒药似的。
秦朗一只手摁着宁芊芊的手腕,一只手去撩裙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原先还觉得轻语过来了,会责斥一番,可你都强调已经跟她说过了,想必就算是发现了什么,她也会默默地离开。”
“嗯,是我说的!”宁芊芊嘴硬的哼了一声,就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可突然,脑子里面一激灵,兀自地瞪大了美眸,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秦朗,惊恐的道,“你刚才说什么?
大师姐过来了?!”
秦朗点头,呼出去的气息,都能扑打到宁芊芊那长长弯弯的睫毛上,“是啊,刚刚走出房门,现在已经走到楼梯口了,估摸着是来找我的。”
“要出人命了!”
宁芊芊惊恐地翻身从书桌上跳了下来,也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下意识的朝着房门口的位置跑。
可到了门后,却是没有勇气去转动把手,回过头环顾着连个窗户都没有的书房,心生绝望,“完了完了,这次真的要完了!
要是让大师姐知道我在这里,非得把我的皮给扒了不可!”
“让我躲一会儿。”
宁芊芊望着书桌那长长的桌布,顿时就要往里面去钻。
秦朗站直了身子,拦住了她,“没有必要,你就在这里待着,我们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事情的。”
宁芊芊一脸的焦急,“我身子不正啊!我来的时候特意把打底给去了。
我怕待会大师姐多说两句,我就暴露了!”
她挣脱秦朗的束缚,不管不顾就要往桌子底下钻。
在钻到桌子子里面抽了几张纸,“我进去擦擦。”
说完,便义无反顾的钻了进去。
“有人?!”宁芊芊那惊恐,却又很低的声音,充满了骇然。
“肖冰冰?是你?
你干什么?别啊,别抢我的纸啊!我有大用!”
“好你个宁芊芊,信口雌黄,在秦朗面前编排我?今晚,非得把你薅秃了不成!”
“六师姐,别闹别闹,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大师姐马上就要到了,要是被她发现就完蛋了!
嗯?!
你薅哪儿呢?!”
“咦……怎么回事,没有?”肖冰冰的声音里面,满是困惑和不解。
“咳咳,小时候草药吃多了,脱发,早就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