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当年的密辛,秦朗的恐怖,陈子琪臣服

“你们别这样,一个个的,看那样子,就跟我身上有什么宝贝似的。”

秦朗看着争先恐后的姐妹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要是把我给伺候好了,说不准一高兴,就把人给放了呢?”

他居高临下望着陈子琪,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

伺候?

陈子琪虽说年龄比秦朗虚长几岁,但到目前为止,连次恋爱都没有谈过,更不要说是那方面的经验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陈子琪咬着牙,羞愤不堪,却又不敢拒绝,只能骂骂咧咧。

秦朗感叹的摇头,“不知道你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东西,一点儿都不健康,我只是看你不爽,想要挫一挫你的锐气罢了。”

强迫?

这玩意儿秦朗可不怎么喜欢。

“好,只要你遵守诺言,我就答应你!”

陈子琪像是做出了郑重地决定,凝视着秦朗。

“早这么说不就没必要吃苦头了吗?”叹了一口气,秦朗松开踩着陈子琪手掌的脚,折返将血色曼陀罗又给夹在腰间,带上了二楼,重新安排了解决方案。

陈子琪看着如同遭受酷刑,被吊起来的血色曼陀罗,她美眸瞪圆,神色满是惊恐,“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比杀人还要恐怖的折辱!”

秦朗还没说话,血色曼陀罗咬着牙,“姐姐,你不用去求这恶魔,我不害怕他!”

现在只是小意思,血色曼陀罗的体质,已经能够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折磨了。

她甚至已经适应了!

无所畏惧!

彭!

秦朗走出卧室,反手将门给带上了,再次返回客厅,葛优瘫一般的躺在沙发上,朝着陈子琪命令的道,“给我去打盆水泡脚。”

陈子琪何许人也?

高傲如她,从未受过这般的命令。

本下意识想要驳斥,但回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哪怕是关闭了房门,依然能够若有若无听到的房间内异响,顿时只能低着头,乖乖地走去浴室,帮忙打水。

她撸起袖子,端着一盆洗脚水,放在了秦朗的面前,忍着心里的不适应,握着秦朗的脚丫子放进水里。

嘶……

秦朗刚触碰到冷水的脚丫子,顿时缩了回来,一脚将洗脚盆给踢翻了,怒道,“怎么办事的?你家洗脚用冷水啊?!”

有一说一,秦朗真没打算在这方面故意刁难,着实是陈子琪太愣头青了,完全是冷水,一点儿的温度都没有。

“我……我去再换一盆。”

陈子琪气的都快要火山爆发了,可偏偏奈何不了秦朗。

心里从怒火,渐渐地变成了自责。

她是倒了哪门子血霉,竟然会去招惹这个恶魔?

还有妹妹,为何会跟这个家伙牵扯上?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层密织的大网一样,将她给笼罩在内,任凭她肋生双翅,都没有办法逃脱这天罗地网!

很快,一盆温水端来了。

陈子琪亲自用手去衡量过,不会又因为太烫被责骂。

她乖乖地拿起拖把,将沙发前的水给拖干净了,这才蹲了下来,用手把秦朗的脚摁在水里,洗了起来。

“哈……”

秦朗打了个哈欠,从口袋里面取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朝着下方的陈子琪闲聊的道,“你跟陀螺什么时候相认的?十几年没见,怎么分辨出对方的?当初分别的时候,你们应该连旺仔都没有吧?现在都已经是硕果累累了,凭借女人的直觉吗?”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陈子琪没有回答,反而是质问。

她很恐惧,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已经被秦朗给掌握了一般。

她与妹妹之间的关系,怕是只有她们两个人知晓了。

毕竟当初妹妹失踪了,被人拐走了,直到后来才返回天海市。

这期间,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有个妹妹的事情,想必以妹妹那种冷傲的风格,更加不可能告诉别人。

“别这么疑神疑鬼的,我想知道点事情,想调来一些档案,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秦朗玩味的道,“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比如说,当年那桩灭门惨案里面,还有一个尸体没有找到?”

“你知道在哪儿?”陈子琪的双手哗啦一声从洗脚盆里伸了出来,紧张的摁着秦朗的肩膀,“告诉我,尸体在哪儿。”

失踪的那具尸体,是妹妹的亲生母亲,也是把她养大的至亲,是她的亲姑姑!

小时候,她就失去了至亲,是在姑姑家里长大了,姑姑对她,视如己出,疼爱有加,甚至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跟妹妹抢零食,姑姑也总是向着她!

姑姑的尸体究竟在哪儿,这是她从业这么多年来,一直萦绕在头顶的一个巨大的困惑。

哪怕她调出档案,无数次的还原当时的现场,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心里的激动,让陈子琪淡定不下来了!

直勾勾地盯着秦朗,美眸有些泛红。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呢?”

秦朗耸了耸肩,陈子琪会意,顿时将双手给缩了回去。

“不一样的,只要找到尸体,我就有机会查出真凶,知道那个恶人究竟是谁!”陈子琪紧紧地攥着拳头,“只要你能告诉我线索,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这一刻,她再也没有半点要跟秦朗作对的意思了。

那是她的姑姑,亲姑姑!

只想着能够找回姑姑的尸体,重新安葬,同时,将那个害死姑姑一家的大恶人给揪出来,将其给绳之以法。

为此,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秦朗叹了一口气,伸出了一条腿,“光知道帮我洗澡,不知道帮忙擦擦干净?”

她心中排斥,但那股执念,却逼迫的她不得不去照做。

只能乖巧地蹲了下来,安安静静地,用绵软的毛巾,尽可能温柔的替其擦拭着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