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这是什么啊”
圆圆好奇的看着整个玉玺,她感觉朱瞻壑很激动,她稍微不明白,是什么东西,能让平常见识颇广的世子殿下,都激动成这个样子。
“是传国玉玺”
这话并非朱瞻壑出口,而是在一旁稍显沉默的萍萍忽然道了一声。
“有见识啊”
朱瞻壑捏了捏萍萍的脸,而相比以前能满脸红的到耳根子,现在却只有稍微羞涩了,毕竟被朱瞻壑调戏多了。
也就慢慢习惯了。
“奴奴,在书中看到过”
朱瞻壑明白,这小妮子出身于书香门第,平常在王府中,没事也爱抱着书本研读,知道的不少。
“传国玉玺啊,听说那可是皇帝正统代表物”
圆圆一听闻也就立马明白了,毕竟传国玉玺传了上千年,名声也早就传遍了民间,只要一提自然而然知道的人也不少。
两女子好奇的打量着,传国玉玺,这个东西可离她们很遥远很遥远,谁能想到她们这辈子能见上一面。
而朱瞻壑在琢磨这玉玺该咋弄,自己藏起来?这不妥,要是不小心暴露了,朱棣怎么想。
老子把你当孙子,你却想造老子的反?
所以等朱棣从漠北回来后,就将这玩意给朱棣,那样稳妥一些,再就是朱棣待他不薄,这东西也没必要藏,对他来说用处不大。
就算以后真要争夺皇位,又不是靠这个争夺,靠的是实力,以及朱棣的决定,不是说有了传国玉玺谁就是皇帝。
只是说在一定程度上,这玉玺是代表正统,天命所归,可又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这玉玺也不过是块石头,是个祸害。
不信你问袁术和孙坚,特别是袁术,在当时他的军队可说是最多,还占据了荆州以北得南阳,豫州,等地,结果因为这玩意得诱惑称帝,惹得孟德大笑。
最后更是落败道,连喝碗蜜水都成了奢侈,临死前还要感慨一下,刘备还是个忠厚人啊。
而这个给朱棣,就不一样了,这个在一定程度上,能更加让他得皇位显得正统,让世人以及后世得人,都能感觉朱棣是天命所归。
同时朱棣对他的好感说不定更好,这么懂事的孙子,打着灯笼都难找。
朱瞻壑决定后,在让两女反反复复看了看传国玉玺后,他就小心翼翼收起来了。
同时朱瞻壑也看着萍萍和圆圆开口“你们两个可得保密,这玩意不能有半点风声走露,不然现在陛下在外,我怕有人起歹心”
“世子殿下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半个字,不然任凭世子殿下千刀万剐”
圆圆立马保证道。
“奴奴也是,绝不会乱言,否则让世子殿下随意处置”
“也没你们说的这么严重,稍微注意一点就好”
朱瞻壑很小心了,最后找来了一个盒子,将玉玺完完全全放了进去,随后放在床头,准备伴着它入眠。
一晚时间,几乎是一晃而过。
第二日很快到来,朱瞻壑起床后,知府已经在等他了。
随后是将他恭恭敬敬的请到了衙门,而昨晚上找他麻烦的公子已经在大堂上跪好了,同时还有他爹,一直在冒冷汗,甚至时不时还要给那公子几巴掌。
朱瞻壑之所以将他爹也弄来,完全就是这公子能有这嚣张,准确说是他爹在撑腰,说不定很多事情还是他爹指示得。
而且他爹得罪状也被查上来了,同时还有各种账本也在他手上来了,朱瞻壑看了账本一眼就看出来了,作假了。
不但虚报田亩人数,甚至前两年受灾情况也被他夸大上报,从而来敲骗朝廷得赈灾款。
“好了,这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一个不吱声啊,继续”朱瞻壑将东西丢下后,直接去了大堂。
在大堂上面,同州知府看见朱瞻壑后顿时间激动起来,连忙对着朱瞻壑道歉求饶。
而朱瞻壑并没理会,只是坐在了旁边,最后同州知府见到朱瞻壑都不理会,也只能叹气,不过最后实在气不过再给了,他儿子两个巴掌。
“我说了,让你别嚣张,让你别嚣张,这回知道出事了吧,你个畜生,要不是你,老子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同州知府说着更加气了,甚至还想起来给他儿子两脚。
结果这公子也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手了。
“跟谁老子,跟谁老子,都这样了还打我,还狂,反正都要死了,说不定下辈子,谁是儿子谁是爹都不一定,来叫大哥”
那公子哥表情古怪,甚至给了他爹后脑勺两巴掌。
这举动让整个大厅得人都懵逼了,而同州知府是直接就给气晕过去。
朱瞻壑也是没想到,竟然还能看见如此父慈子孝得一幕,不过这也就一个插曲。
很快后面再带上来了一大堆人,里面有恶霸,有横行乡里得各种官绅,甚至还有一些豪绅。
而且一个个罪行也都摆上了他们得桌案,真得是一看一个不吱声,让朱瞻壑一天脸上都没浮现过笑容。
“都这样了,难道我不该扫除他们吗?就连一个小小得乡长,都能欺男霸女,甚至收受各种不存在的税款,这不该杀”
而知府在一旁使劲点头,同时他看了这些也很气愤,虽然他知道
随后朱瞻壑在拿起一人得罪状,是越看越生气,这是一个乡绅联合当地官员,竟然将整个村得人田地吞并,同时还将整个村得人全部变成了他得佃户。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斩,都斩了”朱瞻壑将一摞罪状全部推在地上,这也就意味着,这一批人都要斩了。
“世子殿下,一下斩这么多人,还有不少是朝廷官员,这要不要上报一下”
“上报什么,陛下漠北前,曾赐我天子剑,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明白,明白”知府赶忙答应。
后面朱瞻壑在西安待了几天,整个西安,对老百姓来说是想都不敢想得,因为治安一下好了太多太多,不少以前蛮狠贯了得人,都开始温顺起来。
而百姓也慢慢知道,原来是京城来人,在整顿这片地区,好似是个什么世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