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合计,把战术讨论好后,顿时间就冲上去了。
男子还掐着他妻子脖子说道“如果你大姐来,我说不定还给点面子,但是她?”男子就笑了笑。
“孙子,吃你爷爷一脚”
朱瞻基吼了一声,十分鸡贼的来了一招,断子绝孙脚,因为男子完全没想到,有人敢打他,同时注意力全在这边,根本没有注意到姬阳和朱瞻基。
顿时间男子感觉到了剧痛,然后捂着勉强转身想看上一看。
还没看见两人,就迎来了两个拳头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他两个眼睛上面。
顿时间秦淮河两岸本来就昏暗,这一刻直接在他这里黑暗起来了,一时间倒在了地上,因为朱瞻基那一脚用了全部力量,加上他练武知道哪样最狠,所以这全部力量可想而知。
“啊,你好大胆子,竟然找人刺杀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男子以为是他妻子找的人,所以语气十分阴寒,且尖锐。
然而这姬阳和朱瞻基自然听见了,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女子,两人并不想把这锅给她扣上,也当即道“我们可不是什么打手,孙贼,你这么快忘记我们了,不是要我们求饶吗?你不是嚣张吗?”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现在落在我们手上了吧,”
“斗个蛐蛐,还玩赖,还打老婆,我不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朱瞻基说道,毕竟老朱家,都挺疼自己妻子。
“我踏马,让你嚣张,让你嚣张,让我求饶,我现在要你求饶”姬阳本不是粗鲁的人,但是前提是别惹他就行。
这人不但阴险就算了,还玩赖,最后更是叫嚣,不打他打谁。
姬阳和朱瞻基拳头如同雨点,砸在他身上,还疯狂的用脚,踢他踹他,完全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那样。
男子闻声后,立马知道是哪两人了,顿时间怒火超越了疼痛,欲要强行起身。
这对他来说是耻辱,耻辱“我要你们死,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要诛你们九族”
可被姬阳一个顶膝,然后朱瞻基一踹,给他撂倒在地。
“求我们,叫我们爷爷,不然今天给你扒光,丢这秦淮河里面,到时是淹死,还是活命,就看你自己命该绝不该绝了”
“休想,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当今~”
“我管你是谁”朱瞻基直接给了他一大嘴巴子,然后一脚踩着他脑袋上,他身为太孙,从小就还没向今天这般被骂过。
现在别说踩他脸上,就算弄死他,他也能无过。
因为大明朝有规矩,凡是辱骂皇室子孙的人,处于极刑,或者流放三千里,甚至严重点是诛杀全家,打他一顿,都是他运气好的了。
“你只要求我们俩,我们俩就放过你,快说”朱瞻基今天就准备当一个恶人。
然而男子被他踩在脚底下,疼痛就算了,可完全没法张嘴,呼吸间都是满鼻的灰尘,何况张嘴说话了。
“你说不说,这会你到是挺犟啊”
“好啊,既然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可男子欲哭无泪,让我说?可也得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啊,踩着老子,机会都不给,就一直叫着让我说,我怎么说?
姬阳和朱瞻基也知道他不会求饶,然后来了更狠了,直接把他鞋子给拽了下来,然后直接丢去了秦淮河,再把他袜子脱下来。
朱瞻基有些嫌弃得两个手指夹着,然后递给姬阳“壑弟,给他堵住他的嘴”
“你怎么不来”姬阳打了个寒颤。
“我这不是要控制他吗?”
见此姬阳拿了过来,然后朱瞻基拿开了脚,搬正他脑袋,男子惊恐地看着姬阳把他袜子塞来。
“我乃~”
他本想开口,结果袜子已经放在他嘴边了,没办法只能死死闭着嘴,姬阳是塞也塞不进去,朱瞻基见状。
“我打”直接给了男子肚子一拳。
然后姬阳趁机硬塞他嘴里。
随后两人趁机坐在他身上休息,朱瞻基摸着男子的脑袋,然后就啪得一巴掌“你今天该庆幸,如果不是我们俩,不能使用身份,就凭你今天说让我们爹娘跪下来求你,就够你死一百回了”
男子心中怒火中烧,在疯狂嘶吼,我要杀了你们,屈辱,耻辱,他是何等人物,他是何等身份,岂能受此侮辱。
可这边姬阳他们继续说道。
“看你也老大不小,我们两个给你一个忠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还有给我爬好点,怎么有点膈屁股”
男子剧烈挣扎,然而朱瞻基和姬阳一看,道“算了他不老实,给他扒拉丢秦淮河吧”
在一旁的两个女子,相互搀扶着,离得有点远,也没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静静看着。
然后随着姬阳和朱瞻基将扒拉男子衣物时,可说这看的旁边两女子,目瞪口呆,太狂野了吧,这是如何得罪了这两人啊,要遭到这等报复。
随着男子衣物一件一件减少,两人也没要救的意思,反而是转过身,非礼勿视。
等扒光扒完后,姬阳和朱瞻基一人一脚,就给他踢到了秦淮河之中。
”给你凉快,凉快“
随着“砰咚”的一声,男子掉入秦淮河,这才消了两人心头只恨。
\"两位你们惹大祸了,最好快点跑吧\"男子妻子说道,声音不大,同时都稍稍后退几步,在表示道。
“我们姐妹,并没看见两位模样,所以请两位放心,到了官府,我们也问出不了什么的”
这让姬阳和朱瞻基两人对视一看,皆笑笑摇头,这里又不是秦淮河深处,只是一个浅滩,成年人站起来,完全没问题。
这倒便宜他了,要是有船非给他丢到秦淮河深处去。
而且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了、又如何,在应天府谁敢抓他俩。
姬阳和朱瞻基也准备走了,特别是在听见,有着其他人脚步到来,朱瞻基立马撒腿就跑。
这边姬阳拾起男子的衣服,准备拿的远远的给他丢了,要让他上岸都找不到衣服的样子,然后抬头就见到,陪着男子妻子的那个女子,盯着他看好似在打量一样。
也好似看出了他心思道了一句“最好丢远点”
“姑娘你可真坏”
姬阳调侃一声,然后就直接去追朱瞻基了,因为他也隐隐见到,好似有人来了,而且还是巡逻的官兵。
这边姬阳很快追上了朱瞻基,在一个挂着灯笼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
两人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对视一眼,就哈哈大笑。
“笑你妹啊,大晚上不睡觉”
忽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一盆水被泼了下来,姬阳和朱瞻基赶忙换了一个位子。
随后朱瞻基问道,“你拿他衣服干嘛”
“当然是让他上岸后,连衣服都没的穿了,我明天再去报社报道一下,到时来一个标题,震惊,昨晚某男子在秦淮河裸\\奔,到底是人性扭曲还是道德沦丧”
“哈哈,有你的”朱瞻基想想,这报道出来了,必定火爆。
然而两人说着说着,姬阳从男子衣服之中摸出了一件硬物,一看竟然是个令牌。
这是两人没想到的,不过他们把令牌,拿到有光的地方一看后,都微微有点愣住了。
这是一块黄玉所铸的令牌,
而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牌子上面写着一个王字,一般敢如此得只有王爷。
“这人好大胆子,还敢造藩王令牌”朱瞻基说道。
可姬阳立马补问道,“堂哥,或者这就是一个藩王呢?”
姬阳这话一说两人沉默了,想想之前那人的嚣张,或许真有这个可能,这事情好似闹的有点大啊。
两人齐齐咽了口口水,随后找了个地方把男子衣服一丢,令牌直接丢在了秦淮河里面去了。
来了一个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