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暖听完霍奕北开出的条件,震惊到瞳孔地震,三观稀碎。
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芝兰玉树的男人。
一千万青春损失费?!!
是她听错了?
还是霍奕北脑子坏掉了?
特么的,分手都是男方给女方分手费,霍奕北那么有钱,居然让她赔他的青春损失费!!
他怎么不去死!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厚颜无耻的提出这种要求!
苏云暖被他的话震惊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霍奕北看着眼前女人吃惊的反应,勾勾唇角,扯了扯领带,居高临下看着她。
苏云暖自从嫁进霍家,从来没工作过,哪来的钱!
一千万,足够让她闭嘴。
这段婚姻,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了?!
苏云暖被霍奕北的话震惊到,足足在原地呆立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
失望的看着他:“一千万我会想办法给你!但是烁烁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她看出来了,霍奕北就是吃定了她没钱,才这么肆无忌惮的瞧不起她,张嘴就要一千万。
霍奕北生生了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霁月清风,芝兰玉树。
模样好,身材也好,但凡他有一点想进军娱乐圈的心思,早就是顶流了,哪里还有现在这些小鲜肉什么事。
即便此刻光线昏暗,亦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与矜贵。
原本,他以为苏云暖根本拿不出一千万,不会同意这么苛刻的要求。
然而……
他没想到的是,女人居然一口答应。
而且,这一次,他从苏云暖眼睛里看到了坚决。
那样的眼神,是他从不曾见过的。
甚至觉得陌生。
下一秒,手背一凉。
有晶莹透明的液体落在他手背上,慢慢晕染开来,顺着肌肤的纹理滑落。
霍奕北只觉得那处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有股尖锐的疼痛传过来,扎得他生疼,不得不松开捏着苏云暖的手。
退到她身旁,和她并肩而立。
身形高大的男人倚在墙边,一言不发,拿出香烟点上。
指尖燃着的香烟猩红一点,明明灭灭,映照着他如玉的面庞。
苏云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眼泪顺着她白皙光滑的脸庞划落,无声的哭泣。
两人一左一右靠在墙边,像被定在了那里似的,动也不动。
漫长的沉默过后,冷峻的男人眉心紧拧,狠狠吸了一口指间的烟,随即将烟头掐灭,丢在脚下,重重踩了一脚,朝苏云暖走来。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杀气让人心惊。
等苏云暖意识到危险想逃的时候,已经晚了。
没跑几步,就被男人揪住衣领,又把她拉了回来,压在墙上。
苏云暖还没来的及挣扎,他冰凉的唇就压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味道,霸道而张扬的钻进她鼻孔,一路蔓延到肺泡里,呛得她连连咳嗽。
却又被男人堵住了嘴,根本咳不出来。
被烟草味道呛得泪眼汪汪,刚刚收回去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顺着脸庞滑落。
男人墨色瞳仁里泛着冷酷的杀意,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嘶咬着她的唇:“宋檀越魅力那么大?”
苏云暖挣扎不休,回咬着他的唇,用尽全力嘶吼:“不是!和他没关系!”
“我…”
接下来的话,悉数被男人吞进腹中,只剩下她女人的呜咽声。
有佣人前来打扫卫生,看到这一幕,转身就逃。
大少爷的眼神太可怕了,能吃人。
“苏云暖,你给我听好了,离婚这件事,我说了才算!你说了不算!你也没资格跟我提离婚!”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离婚’两个字,你就别再见烁烁了!”
男人恍若魔鬼的声音一字一顿,宛如钝刀子割肉,一下比一下让人心惊肉跳。
宛如从地狱而来的厉鬼,嘶咬着苏云暖的唇,血腥的味道铺天盖地在两人口腔里晕开。
霍奕北发了狠,没打算放过苏云暖,每一下都咬得很重,苏云暖痛得频频皱眉,不停推搡着他。
可是……
她的推搡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裙摆被他推到她的腰际以上,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纤纤如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夫妻同床共枕五年多,霍奕北太了解这具身体。
手脚并用,不停攻城掠地,一寸一寸侵占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他还没怎么出力,苏云暖已然香汗淋漓。
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男人滚热的身躯,冰火两重天,刺激着她本就敏感的身体。
这里是楼梯的拐角处,佣人打扫的时候势必要经过这里,她生怕被佣人发现,身体绷的很紧,又僵又硬,却给了霍奕北可乘之机。
男人扳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冰凉的墙上,微凉的指尖猛然侵入,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苏云暖气得破口大骂:“霍奕北,拜托你不要随时随地发情好不好?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身后的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些,箍紧她纤细的腰肢,愈发用力。
“我还没进去呢!”
苏云暖像是一滩烂泥,被他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始终无法拒绝。
当她再次张口痛骂男人的时候,两根湿淋淋的手指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
苏云暖被他的话气到,俏脸通红:“王八蛋,霍奕北你怎么不去死!”
那人冷冷一笑:“你都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去死?”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有窸窣的脚步声传过来,苏云暖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相,急忙屏住呼吸。
男人轻哼一声,扯过她的裙摆,擦擦手指上的液体,眼底是不可一世的张狂。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让你见烁烁!”
苏云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宠物,蜷缩着身子靠站的墙角,两条白皙如玉的腿轻颤着,眼底满是恨意。
恨霍奕北的霸道,也恨自己的懦弱。
虚弱的靠在墙边,哑着嗓子问他:“你最爱的人不是简相思吗?”
“我们离婚之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跟她在一起了,不好吗?”
“难道你不想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名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