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儿,好好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不要再继续装了,这里是医院,你再这样装着中毒的话,医生可就要真的被你引来了。”
蔡安安拦住了病房内呼救的不知情着,看向难受到不行的李雪儿,当众“戳穿”道。
“蔡安安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现在真的特别难受!”
“快点……快点找大夫!”
李雪儿以为蔡安安要在众目睽睽下,活生生让她被自己的毒药毒死。
心慌不已。
她不再选择抓着病床前的栏杆,反倒是一把抓住了陈老的胳膊。
“陈老,救我,我……我真的……要动不了……”
李雪儿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感觉自己的四肢越来越不听使唤,她真的知道怕了!
“我可以救你,你确定中毒的事情没骗人?”
陈老看向李雪儿,眸子里都是失望。
“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人!”
“那好,我需要调查一下,你到底中了什么毒,然后对症下药,在此之前,李雪儿,你就好好的待在医院。”
“老师,老师!不用去外面找,我……我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
李雪儿唯恐慢了一步,自己小命会不保。
“你知道?”
听到这里,陈老的脸色已经非常的难看。
屋子内的其他人,也一下子明白过来,只有李雪儿一个人为了活命,直接将身上手绢塞到了陈老的手里,不管不顾开口。
“老师,这个毒会让人四肢不听使唤,然后人逐渐丧失行动能力,它还会让人心慌……”
“啪!”
李雪儿还在那里努力的自救,一旁的孙明礼已经将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原来,使你在我父亲的药里动了手脚!”
事情摆在眼前。
能够做到副市长这个位置上的人,不会是个蠢人,李雪儿刚刚描述的那些症状跟他的父亲一般无二。
孙明礼如果在这个时候,还意识不到这件事情有问题的话。
那他就真白活这么多年了!
“孙市长,我学生蔡安安的药方我已经在此之前看过,那张单子站在中意的角度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陈老也在此刻,向着面前的孙明礼说清楚一切。
“至于为什么送去化验的样本呈现出毒性反应,我相信眼下孙市长你想必也明白了。”
方子没问题。
有问题是熬出来的汤药。
因为那一副汤药是被人动了手脚的!
“蔡大夫,抱歉,是我之前冤枉你了……”
孙明礼转过身,顿了许久,方才有勇气向着面前的蔡安安道歉。
“这件事情是我不对,只是,眼下我父亲成了这个样子,陈老,蔡医生,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父亲……”
李雪儿到了这个时候,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是蔡安安他们一手策划的局。
她再不敢祈求有人救她,如今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孙明礼真的知道了所有的真相,那么市长就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意识到这一点。
李雪儿逃了。
她顾不上身上所有的难受,趁着蔡安安和陈老,以及孙家人的注意力都在孙老爷子身上时,拖着身体从医院里逃走。
天大地大。
可对眼前的李雪儿来说,眼下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宋知国那里。
医院内。
蔡安安已经研制出如何解毒的办法,正在救人的时候,孙家保姆突然惊呼出口。
“哎呀!李秘书呢!她刚刚人还在这里,怎么一转脸人就没了!”
保姆好不容易洗清了自己身上的嫌疑,扭头一见利用她下毒手李雪儿没了,她可忍不了,连忙找人。
孙明礼见着老父亲在陈老和蔡安安的救助下,脸色越发的有生机以后,便放心的将父亲交给了他们。
而他则是准备出医院报案,捉住李雪儿。
“孙市长,我跟你一起吧!”
陆建城见着蔡安安身边终于再没有任何的危险,直接开口要与孙市长同行。
“李秘书现在一定躲起来了,而我正好知道有一个地方是她的藏身之地。”
“好,陆营长,多谢你帮忙!”
市长见着陆建城说的笃定,便直接跟陆建城同行。
车上。
“我们孙家跟陈老打交道多年,他身边的这位李秘书也常出现在我们的家里,之前我们只觉得李秘书人长得可以,为人处世也不错,看在陈老的面子上,孙家没人欺负或者薄待过她,她为什么会突如其来做出这种事?”
孙明礼市长想不通。
保姆没有害老爷子的动机,李雪儿按常理来说,一样没有害他父亲的动机。
“孙市长,你知道宋知国这个人吗?”
陆建城没有反驳孙明礼的话,反倒是抛出了另外一个人来。
“知道。”
“这宋知国之前是一间药厂的厂长,他的药厂排放污水,导致很多人被连累,现在那间药厂依旧还在接受药监局和市环卫局的调查。”
孙明礼是市长。
宋知国的药厂当初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孙明礼不可能不知道。
“李秘书就是宋知国在私底下包养的情人。”
陆建城直接戳破二人的关系。
“怪不得,怪不得李秘书突然对我们无缘无故的下毒手,原来她跟宋知国有这样一层关系在!”
孙明礼恍然大悟。
“李秘书这是在报复社会,想要通过陷害蔡大夫,伤害我父亲来替宋知国出气!”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终于让孙市长搞明白了。
“陆营长,我猜你说的李秘书逃走的去向,应该指的是宋知国家?”
“是。”
陆建城倒也不瞒着。
“我们现在去的地方就是宋知国家。”
“好!”
陆建城与孙市长带着人,直接将宋知国家堵了个水泄不通,而他们要找的人,眼下正抱着宋知国不撒手。
“宋知国,他们都是来抓我的,你一定要救我,你要是不救我的话,我可就真的完了!”
李雪儿走投无路。
她之前所拥护的体面的生活,全都没了。
现在,除了面前的宋知国以外,她一无所有。
“你是谁啊?怎么抱着我们家当家的不撒手?哪里来的疯女人,有病吧!”
宋知国没开口,屋内倒是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