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怕是跑题了吧!”
“我们可有规定,作诗或作赋。”
“可你却避开诗赋,莫非刚刚那文章是抄的?”
此话一出。
所有人顿觉有道理啊。
说好的作诗作赋,为什么要作文章?
“此人是朱家之人!”鲁肃解释道。
闻言,独孤言无语。
接着望着那朱家青年冷冷道:“按你所说,又当如何?”
“如何?”
“当然是再作一首,诗或赋了。”那青年呵呵笑道。
“吾闻足下在长坂坡,为救一女,舍身入曹军包围圈,如此情深为美女。”
“那不妨就以美女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赤裸裸的羞辱啊!
在这个时代,为了女人舍弃性命的,在别人看来就是个傻子。
说白了,对方就是在骂独孤言傻子。
闻言,鲁肃扭头看向独孤言,生怕对方一气之下直接走了。
他说的走,不是离开这里,而是离开江东。
要是那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孙刘联盟不成,那何以抵抗曹操?
岂不是如了这世家大族的意?
而这时,那蒙纱女子听到朱家青年的话,眼眸闪过一丝惊讶,不禁呢喃:“世间竟有如此为女子的男人!”
而独孤言当然知道那青年的想法。
于是嘴角一扬,接着道:“若是我做出诗来,又当如何?”
“尔一个无名小卒,吾闻名天下,若你说作诗,我便作诗,那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我独孤言?”
“那你怎么样才肯作诗?”那青年听到独孤言说他是无名小卒,顿时有些气愤,不过还是追问道。
听到这话,独孤言心中便有了想坑人的想法。
然后便道:“我也不为难你,我军如今正缺粮草,若是我能作出千古名作,你朱家,就赠与我军五万石粮草,如何?”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尼玛不叫为难?
五万石粮草啊,这得值多少钱啊。
虽然朱家是豪门大族,但是也得肉疼吧。
那朱家青年也是皱眉。
一时间不知道该答不答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上去一人,到朱家青年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朱家青年顿时眉开眼笑。
随后一脸不屑的看着独孤言。
“好,我答应了。”
“不过可要提前说好,一定得是千古名作?”
他刚刚得到长辈的授意,才敢答应下来。
而且他也不相信独孤言能作出千古名作。
要知道,写美女,才是最难写的。
历史上写美女的诗赋很多,但是能出名的几乎寥寥无几。
当世,只有曹子建的洛神赋,算一篇。
除此,再无他人。
见到对方答应,独孤言顿时乐了。
美女难写,他当然知道,只不过这对于他一个穿越者来说,很难么?
于是他便扭头对鲁肃道:“子敬,那就请你做个见证。”
闻言,鲁肃点点头,答应下来。
对于他来说,只要独孤言不离开就行。
他在乎的只有孙刘联盟。
“美女为题么?”独孤言呢喃。
随后眼睛不经意的瞥到了刚刚夸赞他的女子。
那女子的双眸,太好看了,独孤言感觉心跳都有点加速。
忽然,他就想起了一首描写绝世美女的诗来。
随即便看着那女子道:“姑娘,生得这般好看,在下失礼,便以姑娘为题!”
闻言,那女子一愣,好看的眼眸闪烁。
随即点点头,“先生谬赞了,请便!”
声音柔美,直击心灵。
这是独孤言的第一想法。
台下不少文人士子,望着那女子,双眼都是贪婪之色。
听到对方答应。
独孤言双眼依旧盯着那女子,然后便开始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他想到的便是李白描写杨贵妃的那首诗。
此刻来描写对面那女子,再合适不过了。
此句一出,所有人都不禁咀嚼起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那女子喃喃道,眼眸一亮,觉得甚好。
独孤言继续吟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后面两句一出,全场再次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好好好!”
“此诗作得太好了!”
此刻他们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
此诗不流传千古,那真是后人瞎了眼。
吟完,独孤言微笑的看着那女子,随后恭敬施了一礼。
“在下献丑了!”
女子眼眸微动,连忙还了一礼。
而后独孤言才看向那朱家青年,面带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道:“足下认为,此诗足以流传千古否?”
青年本来听到独孤言的诗,脸色就已经难看了。
现在听到独孤言这话,顿时整张脸都有些扭曲。
接着便想耍赖,这种东西,算不算,谁能说得准。
所谓文无第一,谁又能真正的评价。
然而他耍赖的话还没说出口。
便直接听到鲁肃说道:“朱家乃江东大族,切不可言而无信,否则肃便去与主公说上一说。”
鲁肃知道,若是对方耍赖,那独孤言说不得,还真的会直接走。
而且这事传出去,那天下人,岂不是都会说他江东之人言而无信乎?
听到鲁肃这话,青年一番话顿时噎了回去!
他也知道,提前朱家耍赖,若是被孙权知晓,说不得会有一些麻烦。
五万石粮草,虽然多,但是对于他们朱家,还是很轻松的。
四大家族的家产,哪一个不比孙权富?
“哼,我朱家自然不会耍赖,足下等着便是,明日便送上。”朱家青年冷哼一声。
随即一甩衣袖便直接离开了。
独孤言见状,笑了。
出门一趟,白白坑了五万石粮草回去。
这一趟来得值啊。
再来几次这种不开眼的土豪,又有何妨呢?
等再次王向那女子的隔间时,他才发现,对方已经离开了。
说实话,独孤言是眼控!
一双眼睛,从此烙印在他脑海之中……
“先生,今日真是肃之过也!”鲁肃一脸歉意朝独孤言道歉。
闻言,独孤言摆了摆手,笑道:“子敬勿放在心上,不过是一群畏曹之犬罢了,只能在此狺狺狂吠!”
随后俩人便离开了诗书楼。
然而。
刚出阁楼,独孤言便撞见了一件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