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缥缈谷的风光,最后也因为大长老的死而尽数消散,如今缥缈谷上下所有人,几乎全部活在惶恐之中。所幸灵域盟自知对不起飘渺谷,这二十年来一直出面维护着我们,不过即便如此,缥缈谷的势力依旧一年不如一年,眼看即将要从一等势力退到三流势力。”
“为此,我们青鸟一族想尽各种办法,但是依旧毫无作用。”说到这里,青月茹不断暗暗叹息,
“那青姨想让我做什么,不会是让我拜托洛家帮助缥缈谷吧。”洛凡故作苦笑的说到。
要知道,对于洛家如今是什么样子,他自己都不清楚,现在更别说是让洛家帮助飘渺谷,就算是联系到自己父亲洛凌天,他现在都做不到。
“你有那么大本事吗。”
青月茹轻轻白了后者一眼,随后这才说到:“根据谷主透露,当年大长老来到万灵大陆之时,随他一同来往的还一人。”
“谁!”
“谷主之女,也是大长老的亲孙女,缥缈谷圣女:上清月霞。”
说到这里青月茹继续说到:“当年月霞小姐仅有五岁,大长老为了历练她,便亲自将她带在身边。直到大长老陨落,而月霞小姐也在万灵大陆失去踪影。”
“为了寻找小姐,谷主特地将我们传送之这里,可惜二十年多年过去了,我们至今没有找到小姐的下落。”
听到这话,洛凡顿时明白了青月茹的意思,“青姨的意思是,想让我找寻上清月霞小姐的下落,是吧。”
“不错!小姐的灵魂玉片至今没有破碎,所以也就是说她现在依旧还活着。”说到这里,青月茹突然顿了一下,随后看着洛凡继续说到:“据说贵族离开之前,留下来一部分噬影阁的人在万灵大陆,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过我想这些年噬影阁应该对万灵大陆的变迁十分了解,所以我想请求噬影阁的帮助,帮我们找到小姐。”
没想到缥缈茶庄还知道噬影阁!
洛凡暗暗说到,沉思片刻之后,只见他这才重重点了点头,“可以,我可以答应帮助你们。”
“真的!”
青月茹眼前一亮,随后更是激动的直接上前紧紧拉住洛凡的双手说到:“太谢谢你了,洛先生,请你,请你一定要找到小姐!”
看到青月茹突然冲过来,洛凡顿时被吓了一跳,不会在听到对方的话之后,整个人顿时有些无语,刚刚明明还套近乎的,现在居然激动的都忘了。
不过这反而让洛凡看出,这个青月茹是真的关心上清月霞,这份关心绝对不是因为缥缈谷的命令所为,而是发自内心。
“莫非她与那个叫上清月霞的有什么关系?”洛凡忍不住怀疑到。
过了一会儿,青月茹终于反应过来,注意到两人如此近的距离,以及自己如此暧昧的拉住对方的手。只见青月茹俏脸微微一红,美瞳中也浮现出几分惊慌以及羞涩,随后急忙松开自己的手,略有狼狈的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
感受到双手的那份柔软的触感消失,洛凡心中不由的有些惋惜。尤其是看到青月茹害羞的模样,双颊醉红,风韵缭绕,低眉垂胸,楚楚动人,这副诱人的模样,即便是洛凡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心动。
至于青月茹此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以往那怕是与男生站在一起,她就感觉特别恶心。但是对于洛凡她不仅没有这份感觉,反而感觉自己仿佛被吸引一般,整个人的心中更是“砰砰”乱跳,这种感觉,自己这近四十年的岁月中,还从来没有如此的强烈过。
自己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人有感觉,这怎么可能?
青月茹有些不敢相信,思来想去,她觉得很可能是几天太累的缘故。
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青丝,没过多久青月茹终于平复了下来,于是看着洛凡故作冷静的再次说到:
“那一切就麻烦你了,不过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谷主只给了我们二十五年的时间,也就是说位面之门开启,我们便会离开。”
“这个放心,我会尽力的。”
洛凡回答道,“不过青姨,我也需要缥缈茶庄为我办一件事情。”
“这个我知道!”青月茹含笑说到,随后只见她玉手轻轻一番,一个卷轴赫然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这些便是你要的南门玄宗所有的资料,对了,根据我们的人汇报,他这几天已经有所异动,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前往西方天水界。”
“那青姨可知他为什么要挑战四位守护者,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洛凡询问到。
然而青月茹却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据了解不仅仅是四位守护者,还有一些实力在化神境中期甚至之上的高手也遭遇过他的袭击,不过所幸绝大部分都是重伤逃遁。”
“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
“呵呵,凡是这种存在的高手,绝大多数都是在远离世俗的幽静之地,所以即便是发生什么事情,消息也很难传开。”
“原来如此。”
说着洛凡便将青月茹手中的卷轴拿了过来,随后又想了想,只见他突然抬头再次看向青月茹说到: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缥缈茶庄帮忙。”
“但说无妨!”
“如果我找到了上清月霞小姐,我希望能够使用一下你们的位面传送阵,送我会神都。”
“可以!”
青月茹直接答应了下来,虽然使用位面传送需要耗费大量的上品灵石,但如果真的能够找到自己小姐的话,那什么都是值得的。
离开四楼之后,洛凡直接回到了缥缈茶庄的三楼,却发现此时三女正在这里玩的不亦乐乎,因此也并未打算着急离开,而是随便寻找一个偏僻的位置做了下来。
“基本信息大致都一样。”只见洛凡一边看着青月茹交给自己的卷轴一边对灵老说到。
关于南门玄宗的事情,其实缥缈茶庄知道的也并不是太多,仅仅只有关于他近二十五年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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