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每次都差一点,练功的时候总是差不多,所以对练的时候总是差一点。”林澈长剑一横,击落了林平之手中的长剑:“再练!”
林平之红着眼默默的捡起长剑,咬着牙再练起祖传的辟邪剑法,只是心中带着委屈,剑法使起来虽然力道大了,但却变形的更加严重。
林澈摇了摇头,也不理远远围观,小声议论的镖师们,径直走向大堂。
“父亲。”林澈拱了拱手,看着满脸笑意的林震南,心中也是感慨,自己虽带着记忆来到笑傲,但这一世的父母却对自己没得说,纵然有前世记忆,但这一世的亲情却也不算作假。
林震南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的长子:“你也好久没有归家了,你娘天天念叨着,如今你学艺有成,这次就多待几天吧。”
林澈点了点头笑道:“这次确实不必着急,我内功到了瓶颈,这次本就是奉了师命下山历练,以寻突破,也没有定下归期。”
父子二人交谈一阵,直到林母出来,又叫了闷闷不乐的林平之一起用饭,林平之本想冲着老娘撒娇一阵,指控林澈对自己的虐待,却见平时溺爱自己的母亲眼里只有林澈这个大哥,更郁闷了。
在林震南夫妇眼里对林澈是亏欠的,因为林澈自小就被云游的武当道人看中,拜入武当,学艺十二年,期间也只每两年归来一次。
可能是重生的缘故,林澈天赋异禀,学武精进极快,按照师傅冲虚的说法就是万万中无一,一口先天之气不散,内功修炼事半功倍,至于武学招式也领悟的快于常人,那就是天资聪颖了。
太极拳,太极剑,太极心法,武当九阳功,纯阳无极功,绕指柔剑,梯云纵,冲虚对林澈倾囊相授,可以说已经把林澈当成了下一代掌门培养,这一次下山,一是青城派有异动,林澈下山解围,二也是冲虚对林澈的一个考验。从另一侧来说,第一个考验便是正道十大高手之一的余沧海,也可见冲虚对林澈的武功判断,已在余沧海之上,只是缺了一些江湖经验罢了。
饭桌上其乐融融,父子三人小酌几杯,连林母也难得喝了两杯,饭后林震南兴致来了,要试试自己儿子的武当绝学,没有心法支撑的辟邪剑法自然不会是太极剑的对手,为了给老爹留面子,林澈很努力的用了十几招挑飞了林震南手中的长剑,心里嘀咕,本想多让几招,奈何破绽太大,忍不住啊。林震南败于自己儿子手里,不仅不生气,反而乐的哈哈大笑,但是本想看着林澈出丑的林平之气的跺脚。
大抵是酒后言多,林震南又说起自己的祖父林远图,一手辟邪剑法打便江湖无敌手,可惜到了自己这一代只能靠些商贾手段,武艺却是稀松平常。
林澈心中叹息,林远图只是告诫后辈不要去碰辟邪剑谱,却不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余沧海为子报仇是其一,但若没有此事,余沧海也必定会对福威镖局下手,能让人天下第一的剑谱啊,江湖之中,哪个人能不心动。扶着林镇南坐下,林澈轻叩桌面:“父亲,青城派与我们关系如何?”
林震南想了一想:“林家先祖曾与青城派有隙,但为父时常送礼打点,谈不上交好,但也算不上仇家吧。”
“父亲可知,我福威镖局在各地的镖号,早已被青城派弟子盯上?这余沧海,打的什么心思,父亲你可明白?”
“不可能!”林震南大惊失色:“青城派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怎么可能为了辟邪剑谱...”说着林震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黯:“辟邪剑谱...”
青城派弟子众多,人一多就良莠不齐,所以林镇南早收到了消息,镖局分号附件多了一些江湖人,甚至有镖师故意试探,发现这些江湖人虽然极力隐藏,但或多或少都带着些川渝口音。
“澈儿,你,你将平之带回武当...”
林澈打断了林震南有些慌乱的发言:“父亲,先下手为强,福威镖局若想长久不衰,则必须要福威并置,灭了青城派,福威镖局方能屹立不倒。”
林震南还在消化林澈的言论,而林平之已经目瞪口呆了,青城派说灭就灭的么?道士不应该是飘然若虚,怎么能打打杀杀呢?
福建郊外。
令狐冲,劳德诺,岳灵珊奉师命下山打探消息,岳灵珊和二五仔劳德诺乔装打扮成了一对祖孙女买下了福建郊外的一座茶棚。
今天茶棚来了个奇怪的客人,一位奇怪的道士。
楞是劳德诺心思深沉,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道袍还能这样?
雪绸冰丝,镶以宝石,金线太极,银线八卦,腰间长剑也是金鞘镶满了各色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小师妹岳灵珊装扮的小丑丫头,也是楞了一会,才低着头走了过来:“客官是喝茶还是吃饭?”
“喝茶。”林澈瞧了岳灵珊一眼,从袖口拂出一片金叶子:“不用找了。”
好阔气!岳灵珊劳德诺两人对视一眼,均不知道此人什么来历,只能烹水煮茶。
“现下也没客人,两位若不嫌弃,不如同品。”林澈又是拂袖,两块木凳已经挪移过来:“岳先生,对我福威镖局这么有兴趣?”
“客官说什么,小老儿听得糊涂..”劳德诺瞪大了眼睛,隔空移物,哪来的高手,恐怕不在正道十大高手之下。
“不糊涂,不糊涂......”林澈笑了起来:“还烦告知岳先生,在下福威镖局林澈,请岳姑娘府上做客。”
话音一落,林澈已然出手,值朝岳灵珊而来。
二人暗道一句不好,想抽出藏在桌下的长剑应敌,却不想林澈速度更快,二人还未碰触长剑,已被点上了穴道。
“穴道半个时辰解开,岳姑娘我便带走了。”林澈瞥了一眼劳德诺,见这二五仔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一笑,抓着岳灵珊的后背纵身一跃,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