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淼淼与王志华这一位干哥哥相处时间不短,没少找对方帮助,自己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最知晓这些街头流氓的手段。
落到他们手中绝对没有好下场。
所以紧紧抓住张怀的衣服。
“张怀,你之前好歹追了我好几年,难道真的没有半分情意?今天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带走?”
看着这家伙竟然还想和自己打感情牌。
张怀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知是谁把自己当成舔狗耍了好几年。
又在前世勾结外人杀了自己!
他怎可能和面前之人还有一点情谊?
就连江妍都看不过眼。
她早已调查过两人之间的关系。
以她的人脉,自然也知晓,汪淼淼背着张怀所干的那些勾当。
所以更加为付出一片真心的张怀,感到不值。
“你这女人还有脸说这些?他对你一片真心,你呢?不答应还一直欲擒故纵,同时勾搭别的男人,真是过分!”
“现在还有脸说情义?”
汪淼淼也自知,自己做的实在过分。
可现在张怀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当然不愿意放手。
“我没有欲擒故纵,我只是觉得自己不干净,配不上张怀,这才没有和他在一起。”
这一番话,自然不是她的真实想法,只不过演戏而已!
可张怀早已对她失望透顶,当然不会上当。
“你不要再说了!”
汪淼淼见对方竟然还不上当,赶忙道:“张怀,只要你今天救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露出一个自认为魅惑的表情道:“哪怕你让我陪你上床也行。”
张怀曾经真心喜欢过这个女人。
可张苗苗却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交易的筹码。
更让张怀心中生厌。
“我是不会帮你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你今日找他们来教训我,又怎会这样?”
说我他自嘲一笑。
“如果今天不是有江妍在,只怕是我被你们教训一顿吧。”
“不知道那时候你会不会问我开口求情?”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汪淼淼呆住,不知应该再怎么求张怀。
江妍道:“曾经他那么喜欢你,你却不珍惜,现在的他值得更好的人陪伴。”
说说出这一句话之后。
林灵,若有深意的看了江妍和张怀一眼。
而汪淼淼如遭雷击,松开了手,被那一群混混带走。
林灵开口道:“闹剧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抓起江妍的手,便打算离开。
江妍还想,再和张怀说几句。
林灵,却不松手,强行把她拽走。
江妍拗不过,只得回头依依不舍的看向张怀道:“有空联系!”
张怀哪里看不出来,这个林灵,是有意不想让江妍与自己多有纠葛。
其实他也理解,江妍出身必定不简单,这种家庭都讲究门当户对,所以他并不生气。
看着转眼间,空无一人的小巷。
张怀再一次意识到了,钱的重要性!
今日若没有江妍,无权无势的自己,哪怕真能打过王志华一行人。
也难保这群混混不会像他们所说的一般去骚扰自己的家人。
而如果能有钱,一切便能够有更简单的解决方法。
张怀回忆自己前世的记忆,有什么是能够帮助自己现在快速积累到资金的。
可其中大多数办法,都需要原始资金。
但他手中现在只有五十万的本钱而已。
这么点钱若想发财,那只能剑走偏锋,用一些不寻常的办法了。
想到此处,张怀心中已有想法。
第二日。
他便提着一个帆布袋,来到了本市最大的玉石原石场!
没错,他所想出的办法,便是赌石!
玉石原料,若是不开窗的,五十万资金,已经足够。
若是别人赌石。
哪怕就是技术再好,自认是什么专家,大师级的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哪怕再看好的石料,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但他不一样,他是重生而来的人!
张怀有十足的把握,自己绝不会翻车。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前世,在报纸上见到过。
就在近日,原石场上,会开出一个震惊本省玉石界,甚至整个玉石界的极品玉。
报纸上就有那一块原石未开之前的样子。
若自己能提前买下,那便能借这一块极品玉,短时间之内,换到一笔可观的资金。
到时自己父母,便再也不用因为钱,而奔波,能够颐养天年,好好享受生活。
我之所以提着一个帆布袋。
是因为他觉得,江家所给的箱子是在扎眼,若被什么小偷贼人看上了,强抢去了,那可就亏大了。
还是这平平无奇的帆布袋安全,谁能想到其中放着五十万呢?
很快他便来到了原石场。
这乃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只见此时已经有许多老板在其中挑选。
有穿着破烂,双眼赤红,紧盯石头的赌徒。
也有穿着得体,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有钱人。
全都是妄想着能够在这石场当中,一刀穷,一刀富,开出玉石,一步登天。
张怀到此,立刻凭借记忆中的模样,在一块块原石中挑选。
可此处石头实在太多,看的眼花缭乱,也未能认出。
反而因为太过匆忙。
竟不小心,手中帆布袋碰到了一位正仔细挑选原石的女人的屁股。
“天哥,这家伙占我便宜!”
这妖艳女人,超短裙,配诱人的黑色,风骚无比。
说话声音还娇滴滴的,令人听了,忍不住地起鸡皮疙瘩。
而她身边,则是一位一看便知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肾虚纨绔子弟。
见自己的女人竟被人占便宜。
他怒声道:“哪个臭小子?敢碰我的女人,我砍了他的手!”
张怀知道,这一次是自己不对在先。
所以并未生气,解释说道。
“不是我碰的,是这袋子,不小心碰到了!”
这肾虚男,却不听解释,扬手,便要上前教训张怀。
张怀心中无愧,自然不会站着挨打。
一伸手,轻而易举便把这肾虚过度,以至于绵软无力的肾虚男给拦下。
“我都说了,是个意外,冷静一点。”
肾虚男,在自己女人面前,轻易被张怀治住,反而更加恼羞成怒。
“该死的小子,敢惹我赵虎!”
“我这就叫人!”
可未等他打电话,便听远处一女人的声音说道。
“赵公子,何必大动肝火,不如就当给我一个面子,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