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锐哥,我们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们锐哥的追求者那么多,第一次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高锐低声道:“那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西城区最漂亮,所以我才这么干,如果换成其他人,我绝对不干!”
“另外,那人也别想跑了,小符,你通知一下我们在外的那些兄弟,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一顿,否则我的脸面何在?”高锐沉声道。
“好的,好的。”矮小的男孩应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锐哥,你可别生气,这事太划不来了,这家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那个女人迟早是你的,你要冷静。”
“嗯。”陈曌应了一声。高锐的表情稍微好了一点,但是依旧很难看,很明显,他对叶天很生气。
不多时,上课铃声响起。
高锐两人也不急着回教室,两人一边抽烟一边说着关于比赛的话题。
事实上,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也是一个有钱人,但是他的家世,却没有高锐的家世那么好。
于是,她就成了高锐的狗腿子。
他是专业的打手。
他们是靠着人脉进来的,来这里玩的,而不是来学东西的。
因此,这节课,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由于这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来上课的老师们,也就装作没看见。
“锐哥,你让我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高锐一愣,点头道:“好,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现在就去教室!”
“锐哥,你等着,我会帮你找回场子的。”
三人商量好之后,便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教室。
此时,阮芷冰已经开始认真的授课了,而叶天则是从旁协助。
由于她的演讲很有深度,也很有启发性,学生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很多人都在努力地记录着。
可就在这时,一声不和谐地响了起来。
“你在说些什么?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教授?你还要不要脸了?还不如回去种田,给我们的医学院带来灾难。”
说话的自然是高锐旁边那个带着眼睛的男孩。
他的狂妄,来自高锐。
听到这里,有几个正专心听讲的同学不禁面露愠色,正要开口,却见高锐几人,一个个都缩了回去。
纷纷噤声。
纷纷摇头叹息。
这下可惨了,难得有一位厉害的老师来上一堂课,结果就被那个叫高睿的家伙给搅黄了。
高锐负手而立,双眼微微一凝,却是一言不发。
反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叶天,阮芷冰二人,眼中尽是嘲讽之色。
“没错,这种水准就不要带坏孩子,还不快给我滚蛋!”另一位叫做小符的男子,也是一脸高傲的开口。
叶天的脾气自然不会太好,正欲发怒,阮芷冰却是一把拉住了他。
“如果不想听课,那就滚吧,不过,别影响到其他学生,行不行?”阮芷冰虽然也很愤怒,但表面上却很镇定地说道。
“不好!”小符面露得意之色。
“你这是在说些什么?谁想听听?”
白衣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周围的学生们使了个眼色,“有没有兴趣去听听她的课?”
旁边几个成绩比较好的同学,听到他的话,都是捏着拳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不过随即他们也都想起了一件事情,纷纷放下了自己紧握的双拳,长叹一声。
说到底,他们也不是高锐等人的对手。
但是众人却是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
高锐见状,冷笑了一声。
“各位,实话告诉我吧,就算她是老师,我也拦不住你们的想象力。”
“这件事情,有我高锐一个人扛着,不关你们的事情。”
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没有人敢无视高锐家族的权势。
就这样,陆续有学生走上前来。
“阮老师,您的课程,我们真的是一点都不明白。”
“是啊,阮老师,您这堂课一点都不专业,还是找其他老师来好了。”
“是有不少地方出错,被你带偏了。”
顿时,周围的学生,都对着阮芷冰指指点点。
他们虽然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高锐却有些不满,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现在的人,嘴巴都那么甜吗?那我还能帮你吗?”
几个学生闻言,顿时有些人的语气发生了变化,脸色涨红。
但是很快,就有人带头,对着阮芷冰就是一顿臭骂:“你这个老师,不配当老师!给我滚!”
“是啊,你说什么都不对,咱们药都医学院,竟然请来了你这种博士。”
“你怎么不走了?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这种人,我们还用得着教吗?”
学生们被迫对阮芷冰进行训斥。
高锐似乎很是满足,又一次地闭上了双眼。
这个时候,整个班级都沸腾了。
很明显,阮芷冰的课程已经结束了。
她脸色一冷,用棍子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却没有任何效果。
完全无视了她。
高锐等人的眼睛里都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们用这样的方法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这时,叶天终于忍不住了,直接走向了高睿,开口道:“这片区域,还轮不到你来打扰,如果你不想学习,那就离开,别打扰别人上课。”
高锐对叶天很是不屑,他嗤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和我对话?你给我出去!”
“就是,他以为他是谁?锐哥要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如果你聪明的话,就立刻向锐哥跪下认错!不然到时候,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小符在一旁嚣张道。
阮芷冰也是迅速地迎了上去,对着叶天使了个眼色,希望他不要节外生枝。
“行了行不行?他们可是要为华国出战世界大赛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很多情况下,这可是能影响到他们人生的大事。”
“还望各位适可而止,切莫如此。”
高锐一愣,随即摆了摆手:“没有,我们也没有,阮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喷人?都怪你授课不好,大家都看你不顺眼,关我们什么事?对不对?”
说到这里,高锐看了一眼身边的小符和眼镜男。
那两个学生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是啊,阮先生,您的课程实在是太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