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节 但愿她过得好

璞圆谷等人带着小女孩离开了陨石屋,小女孩哭哭啼啼拜别自己的父母,当她来到璞圆谷的飞碟里,却又变得爱说爱笑了,毕竟,崭新的旅途令她兴奋。

众人问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小女孩说她叫萍花,今年已经十二岁了。

这一日,璞圆谷在飞碟上监测到那片被透明罩子的大山已经起浓雾了,他心里一阵窃喜,现在正是飞回飞山一号的最佳时候。

不过,他们两手空空地回去,实在是对不起飞山一号上的饥饿的地心人,可是自己这次不把飞碟开回飞山一号的,下次也不知道轮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回到飞山一号。

小女孩萍花正在玩手中的星系庄园乐,这是一款原始的方形黑石光源充电游戏机,这款游戏机里的整个宇宙星系特别真实,几乎跟现在宇宙中的星系一模一样。

虽然这款游戏机特别古老,但是,只要是宇宙中的各种光线与射线,它都可以吸收已达到转换电能的功能。

而且,这款游戏机可以让人知道宇宙中大大小小的粮仓位置,具有较强的实用性。

萍花见璞圆谷面露忧愁之色,她立即把星系庄园乐这款游戏机递给璞圆谷。

“你喜欢玩游戏吗?”萍花稚嫩的声音问道。

“游戏?什么游戏?现在我没有心情玩游戏,现在我真想着怎么才能填饱自己和其他人的肚子!”璞圆谷坐在驾驶舱里,他不停地用手掌摩挲自己的脸。

“可是,游戏能让人消除烦恼啊,当初我在家里的时候,每次心烦的时候,我就常常玩这款游戏机,因为我喜欢在这款游戏机里找到宇宙中的大大小小的粮仓,你说好玩不好玩?”

萍花可以很骄傲地找到宇宙中的大大小小的粮仓,她也和家里人也去过那些粮仓里偷过粮,当然他们也有失手的时候,但是,他们总能在失手之余逃命。

“萍花,你是咱们飞碟中最小的小妹妹,我们都很爱你,但是,我现在心情很烦,你能在一边玩吗?你这游戏机又不是宝藏系统,我怎么会感兴趣玩这个游戏!”

璞圆谷的目光落在了那块方形的黑玉上,他的眼睛发亮了:“萍花妹妹,你说你的游戏上可以找到很多很多的粮仓吗?也就是说这款游戏的粮仓与宇宙中的粮仓相对应,也就是说,只要我会玩这款游戏,我们就可以去那些粮仓里偷点粮食了?”

“嗯,你说得没错,不过,你不用学习玩这款游戏,因为,整个宇宙的大大小小的粮仓已经牢牢地记在了我的心里,不过,这是一款非常古老的游戏机,因此,宇宙中的那些星系中的粮仓也许已经毁灭掉了,但是,我们一定会找到幸存的粮仓的!”

萍花在原生家庭里备受家人的摧残,但是,也磨练出她对生活的应变能力以及生存能力。

“好耶,我可以一边学习这款游戏,一边去找粮仓,可是,要是让我们去粮仓偷粮食,天理不容!我的良心会不安的!”璞圆谷只想走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不想做偷偷摸摸的小人。

小落听了两人的对话,便插了句嘴:“哥哥,我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妹妹,你尽管说吧,咱们必须要帮助飞山一号的地心灾民活下去。”璞圆谷一想到飞山一号的地心饥民,他的心就像抽了一口冷气一般。

“哥哥,咱们找到粮仓之后,取了粮仓里的粮食,咱们可以在粮仓里留下一些金银珠宝,毕竟,现在咱们手里没有宇宙币!”小落说道。

璞圆谷听了,他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妹妹,你这话不错,但是,用咱们金银珠宝取换粮食不可,不过,咱们可以把咱们的金银珠宝换成宇宙币。”

盼星和星月也来凑热闹了:“我们听说有很多人在宇宙大盗黑橙钻手里兑换宇宙币,不过,这是违反宇宙法则的交易,但是总有很多人做这种地下交易!”

璞圆谷不屑两人的说法:“我不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买卖,我要是兑换宇宙币的话,我一定去找宇宙公署旗下的兑换集团。”

“这样很好,不过,你的花大量的时间来办这件事!问题是,现在的地心人还等得起吗?我从飞碟上的监测系统看到了飞山一号的地心人,个个被饿的皮包骨头!”星月语气沉重地说道。

“我听说宇宙大盗萝白白劫持了一艘运载粮食的宇宙飞船,她和宇宙大盗黑橙钻一起逃进了一片混沌的星云之中,这里是宇宙公署无法管辖的地方,里面特别混乱。”盼星说道。

“而且,我认为萝白白的身份很可疑,自从萝白红与瀑雾消失之后,咱们就再也没有萝白红的踪影了,现在,凭空掉下一个萝白白,你们不觉得很可疑吗?”

盼星一边说话,一边擦了几滴眼泪:“而且,这个萝白白虽然很胖,但是,她的神态,她的气质,都很像萝白红,所以,我有些疑惑,这个萝白白到底是谁?”

盼星的话触动了璞圆谷那颗敏感的心:“我敢肯定,萝白白就是萝白红,她虽然长胖了,但是,我从宇宙中的各种报道中认出了萝白白就是萝白红!”

“要是萝白白就是萝白红的话,那咱们去找她买点粮这点小事,她一定会答应咱们的!”盼星说道。

璞圆谷别过脸去,擦了擦眼泪:“但愿她过得好,但是,咱们眼下必须要寻找到一些粮食,然后再去找萝白白!”

萍花一直支着耳朵听他们讲话,她对璞圆谷说道:“走吧,咱们去最近的粮仓看看!”

璞圆谷立即来了精神,他命萍花打开宇宙庄园乐这款游戏,找出最近的粮仓,然后,他们便开着飞碟前往最近的粮仓。

璞圆谷打开飞碟的急速模式,此时他的心很乱,久久不能平静,因为萝白红就是他心里的一颗小嫩芽,它是掐不得,摸不得,摘不得,只能远远地观望。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开着飞碟,一边猜想萝白白是否离开了迷茫的星云里。

唉,萝白红,你现在该分娩了吧,你真让我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