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木和李璐精神奕奕,果然,做那事是有好处的。
不过,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木发现南宫吟霜明显有些睡眠不足,黑眼圈都出来了。
趁着无人时一问,结果这丫鬟拍了拍苏木的大腿肉,小声而有怨念地说道:“叫你折腾一晚上,叫你折腾一晚上!”
苏木好一会才会意过来,摸着她的纤手道:“好的,今天晚上等着我。”
两人悄悄一幕,不想正好被张瑶瑶看了去。
张瑶瑶对苏木的感情生活,实在有些太好奇了,在场的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她自认为自己也是大美女一名了,可是在场起码这几个女人的美貌都不在她之下,而且这些人,似乎跟苏木……
“真是见了鬼了,这苏木难道有收集美女的爱好?”
“天哪,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自己老爹就有三个老婆,但能像他这样,每个都带出来,感情好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是少见。”
张瑶瑶出自隐世家族,对男人有几个老婆倒是不排斥,就连张牧昨晚在知道苏木有老婆孩子的情况下,还想撮合自己妹妹和他一起呢。
只是对他的女人真的像一家人,姐妹一样相处,感觉太不可思议,她可是深有感触,自己父亲的几个女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可背地里却是谁也不服谁,经常钩心斗角,小动作不断。
…………
吃完饭后,苏木独自来到了舒雨的房间,此刻张瑶瑶不在,苏木打算好好和舒雨温存一下。
上一次温存的时候被那三个人打断了,现在想想都来气。
“应该用不了多久,咱们的结婚证就能拿下来了,到时候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结婚证三个字让舒雨眸光一闪。
少女期盼已久之物不就是和苏木的这本结婚证吗。
“苏哥哥,你咬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舒雨很是有些傻兮兮的说,有一种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会把人撞晕撞傻,就好像现在的她。
“咬你一口?”
苏木对这个要求愣了两秒钟,眨眨眼,然后一脸欣然的点头答应,脑袋一低就咬了上去,满满一口,塞都快塞不下了。
软软的,香香的,还有一种致命的诱惑,让人血脉喷张,心猿意马不可收拾。
“啊——”
舒雨一声娇呼,嘴巴半张半合,脸色更红,身体也轻轻发颤,但心里又非常欢喜,激动与紧张共存,甚至希望他咬重一些,咬的时间长一些,她甚至还用力压着他的头。
原来,苏大官人很会挑位置下口。
专找软柿子,直接往人家丰盈的美好地。
胸口上招呼。
坏,真是坏透了。
苏木虽然不是很用力,但磨蹭着吸了几口,马上把她弄得全身都软了。
本来就因为有了红本本异常激动,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比上一次要激动十倍百倍。
心跳也一直持续在某个频率,想放慢都放不下来,如此一来,更是忍不住有了强烈的感觉,抱住他脑袋就娇声喊道:“苏哥哥,我爱……,我爱你!”
本来说好一辈子只说一次的,可是现在,自己打破了誓言,再次说出这三个字。
“我也爱你。”苏木站直身体,放开她的敏锐丰盈,两只手却紧紧围着她的腰肢,丝滑的睡衣挡不住她妙曼的身材,大手一摸就能探知那绝美的曲线,深深看着她的眼睛,就好像看到了穿着婚纱的新娘。
无数曾经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从青春少年郎无意中邂逅正值花季女孩的她,是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命运,本就难以捉摸。
“老……老公,现在就爱我!”
“谨遵夫人法旨。”
几分钟后,坐在外面沙发上的张瑶瑶就轻轻皱起了眉头,虽然不是武者,但她耳朵一向灵敏。
哪里能听不见里面的动静,这种声音带着靡靡的味道,让她好生难受,她是少女,对这些事情懵懵懂懂。
在做明星,在家族的时候,哪里有教过她这种东西,马上,她就感觉全身发热,甚至某地方还会发痒,紧紧夹住了大腿,有种想上厕所的错觉。
“咣当——”
张瑶瑶有些怨气地打开了舒雨的房门,她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苏木在欺负她,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打扰了她看韩剧的心情。
结果,就看到两个清洁遛遛的身体,在做着奇怪的动作。
原来,居然,在做这事情?
张瑶瑶暗暗啐了一口,然后抱着iad出门去了,她才不要听他们那种奇怪的声音呢,仿佛要钻进人的灵魂里去,太邪恶了,太不纯洁了!
里面的两人被张瑶瑶这么一惊,顿时吓了一跳,特别是苏大官人,差点被吓出病来。
“怎么办,瑶瑶姐……全看到了?”舒雨勾着苏木,小声地问。
“看到就看到吧,反正我们现在不是偷,光明正大,没什么了不起的,正好她现在出去了,亲爱的,跟老公大战三千回合吧!”
鏖战开始,不过,苏木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妈蛋,那个王八蛋,不接!”
苏木把手机扔掉,骂了一句后,抱着舒雨丰盈的娇躯,攻城拔寨,你侬我侬,正嗨着呢,可是,那电话居然又响了,没完没了,舒雨用玉足足跟磕了一下苏木,道:“要不还是先接吧,说不准有急事呢!”
虽然中途被打扰,她也很不乐意,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可是,如果那边打电话的人真有急事,比如说要救命的事情,晚了就后悔莫及。
苏木这才拿起手机接起:“喂,哪位?”
语气当然说不上好,任何一个男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不爽的,好在,就算是在接电话,还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的,就好像现在,舒雨翻着白眼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只脚抗议性的踢着他的身体,甚至还有脚趾去嵌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