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两个小时后。
苏木拔出程晓碧身上的银针,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她:“程姐,第一次针灸到此就结束了,应该能暂时缓解一下,隔一个星期再做一次,到时候看效果再做决定。”
“嗯——”
程晓碧脸色红红,美眸泛着奇光,随后声如蚊蝇般说道:“神医弟弟,你……你不会怪姐姐吧?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居然,居然就忍不住……”
苏木叹了口气,有些小幽怨:“程姐,算了,都过去了,你这个是病,没办法的,爆发出来就是如此强烈,反正我也没吃亏,就当配合给你治病吧!”
他笑着说,舔了舔嘴唇。
程晓碧更加羞涩,咬了咬嘴唇:“小苏弟弟,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洗个澡,嗯,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起,就当是做了场梦,你明白的。”
想到刚才的一幕,实在羞人啊!
“怎么会呢?那个,程姐放心,我有职业操守的。”
“去,什么职业操守,职业小流氓!”
“呃——”
苏木摸摸鼻子,走出了浴室,心说我也没干什么吧,再说是你主动的。
过了有半个小时,程晓碧也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胸沟诱人,美腿毕现。
苏木小腹一热,想起刚才自己手摸过的触感,微微愣神。
程晓碧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进去房间穿衣服,等出来后又是一名成熟知性的美女董事长,看看时间差不多,就拉着苏木道:“弟弟,走,陪姐姐一起去拍卖会,我给我们家老爷子看看,有什么好货,正好送给他过寿。”
…………
京城,南宫家族。
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每个人的前面都放着一份文件,上面赫然写着就是关于苏木的生平资料。
身为家主的南宫青山说道:“你们都已经看过这份资料了吧,这是我让寻霜特意整理出来关于医仙苏木的资料,苏木这个人物,五年前大家都应该听说过,五年来大家都以为他独木难支,颓然消失,但现在突然又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不得不让人回味。”
“钱家的底蕴,我得到确切消息,已经彻底被抹掉,剩下的人也已经没了作用,解甲归田,而这个始作俑者,正是苏木,可见,在这个苏木的背后,肯定有一个非常惊人的势力,这个消息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如今信息时代,早得到消息,一定要好好利用。”
“寻霜,这份资料是你得来的,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南宫寻霜就是京城十大美女中排行第一的女子,果然美貌非凡,艳美绝俗。
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美感,就连身为同族的家人,看见她的容貌,也会忍不住心颤。
她此刻盈盈起立,脸上微微一笑充满自信。
“钱家的实力怎么都是京城几大家之一,在整个华夏都是可以横着走的,这次被八个人连根拔起,可见那些人实力强大,我们先一步得到消息,跟那苏木打好关系,说不准就能为我所用。”
南宫青山说道:“没错,现在我们南宫家的势力范围在一点点被蚕食,如果不能找到有力的同盟,退出了京城几大家族的舞台,后面将更难有进步,假如苏木背后存在强大势力,拉到我们南宫家来,那我们南宫家势必更上一层楼。”
“呵呵,寻霜妹妹,莫非你是想用美人计,去勾搭那苏木,招他进我们南宫家做进门女婿?”一男人说道。
“可是,资料上都说,他跟几个女人关系亲密,远的不说,东方家可是早就把苏木当成了女婿,那可是东方家,你有把握?”另一个年纪稍大的族人道。
南宫寻霜骄傲的仰起脖子一笑:“女人多,这不就证明他是个好色之徒吗?只要喜欢女人,那你说,我南宫寻霜出马,凭我的美貌和手段,他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她说着挑了挑眉毛,继续道:“不过,我现在考虑的是,这次出来帮他的势力,也许是曾经欠下苏家人情的人,这种还人情的事,做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
南宫青山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试试,那就先过去试探一下,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如果能联系上他背后的人,并且加以利用……”
“我知道了,爷爷,您看着吧,我一定将那苏木掌控在我的手中。”
“寻霜妹妹,你可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咯咯,二堂哥,你就看着吧,我南宫寻霜是那种没品的人吗?我的目标,是他背后的强大势力,或许,我们南宫家族将因此而崛起,世俗的最强家族,可不是我的志向,而是更高!”
南宫寻霜眼中闪烁着锋芒,脑海里闪烁的是那晚雨夜,秒杀先天高手的青年男子。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明白世俗不可能存在这样强大的力量,唯一能够解释的是,自己层次不够,看不到这个世界的另外一面。
而那夜轻松灭掉钱家势力的八人,让她隐隐有些猜测。
…………
经过一次香艳的针灸治疗后,程晓碧在起初的尴尬难为情后,马上也就放开了。
毕竟是三十几岁的熟女了,面对才二十五的苏木,总有一种天然的成熟优势,甚至在出门时看到苏木脸上微微的不自然,她反而咯咯笑着伸手去调戏他。
这就是彼消我长的原理,即便用在男女之间,也是适用,假若苏木表现出一副攻击性强势的作风,她反而会拒人千里。
苏木跟她一起参加古董拍卖会,只是想去见识见识,说起来还真没见过什么拍卖会。
那是一个五星级高档酒店,数百平米的多功能展厅,门口有守卫检查入门请柬。
程晓碧从手提坤包里拿出一张烫金色的请柬递过去,守卫一看,马上笑脸相迎,语气恭敬:“程董,您来了,请!”
苏木眼露诧异,刚刚他看到前面也有人进去,但两个守卫也只是简单放行,哪里有现在这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