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上还是答应了,想着若是能赢,那么大乾不仅能获得十座城池,还能杀一杀和卓部的威风,让他们不敢小瞧大乾。”
嗯了一声,皇上想说些什么,但是苏木已经完全猜出了他当时的想法。
“苏卿,现在该怎么办?”
说完皇上愣住了,他知道这件事的结局是板上钉钉,可现在还是对苏木抱有希望。
刹那间,他明白了以往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一经苏木之手就会被成功解决,所以即便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还是忍不住问他。
半晌没有回应,皇上笑了一声但是却并没有落寞,尽管心中很是失望,但好在早有准备。
皇上淡淡道,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苏木搓了搓手,看着皇上失落的样子想说些什么。
但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硬生生蹦出来了三个字,
“是,臣告退!”
说罢便退出了房间,苏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皇上今天叫他来的目的他很清楚。
之所以不往上接话是因为他也没办法,老子不又是神仙,不是什么都能办得到,为什么都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战胜戎狄呢?
这不是闹着玩呢吗!
他娘的,真恨自己上辈子不是个运动健将!
还有这该死的戎狄,真他妈的逆天,不就是能跑吗!
还他娘的真以为自己无敌了,这要是在后世,老子一脚油门甩你二百里地跟玩似的。
苏木仰头看向星空,脑海中忽地一明。
有了!有办法了!
随即转身朝着东宫走去。
……
国宾馆。
距离两国之间约定比试已经过去两天,到明日就要正式开始。
五公主笑道,
“听说乾国皇帝的那道皇榜被人给揭了下来,可惜没过多久又被重新贴了回去,这表明乾国如今依然找不出一个人可以抗衡戎狄。”
啃了一口手中的牛蹄,戎狄放声大笑起来,十分可怖。
“这是自然,我雄踞和卓部武首多年,不管是在哪一方面从无败绩,区区乾国,哪会有什么高手。”
“这次比赛我势在必得,定然要为大王子将十座城池收入囊中。”
闻言戎狄自大,大王子平静道,
“先不要高兴太早,五公主那天也是这么自信,结果到最后不还是被打脸。”
“失了和卓部至宝不说,连带着五座城池都一并失去。”
五公主闻言,脸色一阵难看,咬牙切齿道,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皇兄今后切莫再提,都是我小瞧了那苏木。”
“不过这次那苏木肯定没有办法,在加上大乾现在都没有找到明日比赛之人,所以皇兄不必担心。”
“这样一说还真是。不过有戎狄在本皇子倒很放心,哈哈哈。”
大王子显然对戎狄很有信心。
五公主也同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到,乾国输了比试后的情景。
到那个时候,十座城池收入手中,父皇就可派兵驻守,距离覆灭乾国就进了一步。
想到这儿,就见五公主提起手中茶杯,
“来,皇兄,戎狄,我们共饮一杯,庆祝明日的胜利。”
三人心中欢喜,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要说现在比三人心情更美好的莫过于苏木和太子二人。
在苏木的监督下,太子正在给自行车进行最后的调试工作。
即便知道苏木平日里点子多,但是听到苏木说拿自行车参见比试时,太子依旧觉得震撼,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要说贼,还得是师傅呢!
一晚上的时间,苏木将自己所能记起来的细节全部想了出来。
此外更是盯着自行车检查了许多遍。
静待明日了!
太子起身,拍了拍手道,
“师傅,大功告成!”
“行了,太子就等着明日看好戏吧!”
“臣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刚检查完成的自行车就被苏木给骑走,太子气的工具一扔,
“喂喂喂,当初怎么说的,到明日我骑着去和那戎狄比试,你怎么骑走了!”
苏木听此,骑着自行车拐了个大弯来到太子跟前,嘿笑道,
“太子身份何其尊贵,那戎狄不过是一介武夫,臣怎么能让太子亲自上场。”
“那小子何德何能能与我大乾太子一较高下,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大乾太高看他们,居然派出身份这么高的人来与他比试。”
“再说了,就算是臣同意,朝中那帮老臣也不会同意,这比试过程中万一遇到些什么好歹怎么办!”
“相信民间现在的传闻太子殿下都听说了,这万一戎狄比试过程中发疯怎么办?”
太子听此神色有些紧张,紧接着嘟囔嘴道,
“可是,这自行车是本宫一手修好的,理应由本宫骑才对,不然……”
不然到了明天这出风头的机会就让给别人了。
苏木嘴角一勾,太子心中的这点小九九,他早就摸透了。
就见苏木做出噤声的手势,接着道,
“太子殿下放心,臣知道太子殿下在担心什么。”
“明天赢了戎狄这功劳肯定都是太子殿下的,臣会将事情告诉皇上,这自行车乃是太子一手建造出来的,太子完全不必担心,臣绝对不会抢你的功劳。”
“皇上到时候肯定会以太子为骄傲,朝中老臣都夸你,太子殿下凭借一己之力为大乾争取十座城池。”
有些话光是听着就已经让人心旷神怡了,但太子理智尚存。
收起大门牙,审视的目光看向苏木,半信半疑道,
“师傅,你说的是真的?”
苏木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信誓旦旦道,
“臣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了现在这自行车你比我熟悉,做不了假。”
“臣要是说谎,到时候你直接揭穿臣就是了。”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
“臣今天就想将自行车骑回去与它磨合磨合,争取到了明天达到人车合一的程度。”
“一举赢了那戎狄!”
看着苏木将自行车骑走,太子脸上漏出不舍的神情。
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那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