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围观的众人纷纷诧异的看向苏木,全部怔住了!
“天啊,还有这等绝世的好诗词!”
“这是我见过最好的诗词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样一比,其他人作的诗词,简直是垃圾!连给苏大人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众人纷纷惊叹。
曹良察觉到情况不对,赶忙拨开人群,快步走到苏木的身边,拿起桌上的诗词,顿时,好似中了邪一样,怔愣在原地。
嘴张的老大,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主持诗会的老者看到这些诗词,双眼一亮,激动的说道:
“来人,快将其呈给郡主。”
在场的众人看着诗词被呈走了,顿时不乐意了,嗔怪道,
“那诗我们还没有看够呢!你怎么就给呈走了!”
“不能只给郡主一个人看呐。”
“……”
“抱歉大家,是老朽看见这诗太激动了。”
说罢老者挥手赶忙将诗拦了回来,随即命侍女抄一份,给郡主送了上去,众人这才平静了下来,细细的品味着拦回来的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现场的女子听此无不眼眶泛红,感触极深,纷纷将自己带入了诗中人,与心爱之人相爱不想见,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
在场的女子,无不被苏木的才情所吸引,没想到一个男子,竟然能作出如此细腻的诗来。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在场的男子神情复杂,迅速将自己代入到这诗的意境之中去,只一句就写出了对富贵圣贤的藐视和怀才不遇的悲愤之情,笔酣墨饱,情极悲而作狂放。
第二句,上天既然造就了我那就是有用处的,即使千金散尽又何妨呢!借用夸张数字展现豪迈事情,篇幅不长,五音繁会。
众人见此诗,感触颇深,原来苏大人的胸襟竟是这般宽广,众人此刻对苏木赞叹连连。
那些一开始吹捧曹良的人现在是闭口不言,因为这样一对比,曹良写的简直狗屁都不是。
一直负责传诗的侍女,此刻正站在二楼喊道:
“苏木苏大人,静安郡主有请。”
众人羡慕的目光朝着苏木看过来,听着众人对苏木的夸奖,曹良见状彻底癫狂了,竟然站在桌子上,指着苏木大声喊道:
“这些诗绝对不是苏木作的,绝对不是他作的,是他抄的,是他剽窃别人的!”
苏木心里不禁一惊,难道这家伙他也是穿来的,竟然知道自己抄诗的事,这不应该呀!
众人这时纷纷看向曹良,曹良心里一慌脸色铁青,却还是强装镇定,开口道:
“他大手一挥就写出了这么多诗,一看就是早有准备,在说了他一介粗人,哪里作的出这样的好诗。”
“这种人无所不用其极,手段甚是卑鄙!大家不要被他蒙骗!”
本以为说出这些,一开始那些恭维自己的人会再次站在自己的这边,但是显然曹良想多了。
“曹公子,怎么还输不起了呢?”
“就是,身为大丈夫就应该拿得起放的下,不就一个小小的诗会吗!”
人群中不断有声音传了出来,
“本以为真的找出来什么证据了呢!搞了半天是自己不服气,不相信别人能写出来这么好的诗啊!亏自己刚才还抬举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曹良看着对自己充满敌意的众人一脸愤怒,刚才你们可不是这样的,我让你们抬举我了吗?真是一群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苏木黑着脸瞥了一眼曹良,没证据出来叭叭什么,狗东西,吓自己一跳,还真以为自己抄诗被发现了呢!
曹良红着眼看苏木向二楼走去,双手紧攥,额头上青筋暴起,
“都给我闭嘴!”
一楼大厅瞬间安静了,众人纷纷以异样的眼光看向曹良。
苏木在侍女的带领下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一股淡淡的墨香味迎面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硕大的书桌。
书桌上摆满了诗词,最上面摆放的是刚才送过来的,苏木作的三首诗。
静安郡主伏在案牍上细细品味着,抬头看见来人,面带红晕开口道:
“你就是苏木?”
“在下正是。”
静安郡主听此微微一笑,看着苏木略显拘谨,接着说道:
“你不必慌张,今日这诗会乃是我亲自举办。”
“我自幼喜爱诗词,今日你所写之诗着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苏大人真是文采斐然,静安我自愧不如。”
说话间苏木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静安郡主,洁白柔嫩的脸庞,莹润的红唇,说话间温柔的语气,真不愧是郡主啊!苏木内心感叹道。
苏木开口道:
“苏某哪里能与郡主您比!我对诗词向来是没有什么研究,不过是略懂一二,会作一些诗罢了。”
静安郡主掩嘴一笑,这人果然不一样,要是换个人早就不知该如何吹嘘自己了,
“苏大人真是谦虚了,不知您可否说一下,这首诗的意境?”
“啊?”
“……”
苏木绞尽脑汁将毕生所学杂糅贯通,好在最后是将郡主给糊弄住了。
看着静安郡主最后那崇拜的眼神,苏木终于松了一口气。
二人相谈甚欢,等苏木出来的时候酒楼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只看见,大厅里面,只有太子独自一人落寞坐在原先的位置,
“苏大人好手段啊!不知道为了这次诗会提前准备了多久。”
只见,曹良不知从哪儿突然窜了出来,大声斥责着说道:
“扮猪吃老虎,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你这贱人出尽了风头!”
曹良说话间眼神不断的往门口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才已经发出了消息,让自己带来的侍卫过来,许久了,怎么还没有出现?
苏木看着曹良的动作,笑了笑道:
“曹大人眼睛一直盯着门外,可是在等人?”
曹良心里一惊,不改面色的冷哼了一声,
苏木接着说道:
“不用看了,胡大山已经将他们全部解决了。”
正说话间,胡大山大笑着走进来,
“老爷,我回来了!”
手里还拎着曹良的贴身侍卫,在屋内当着曹良的面将他的侍卫高高举起,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随手丢了出去。
那侍卫就像个球一样,直接飞了出去。
酒楼里剩余的几个人见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曹良现在十分惊慌,脸色煞白,痛苦的闭上了眼,怪不得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自己的人还没有来。
这胡大山竟然彪悍至此,可以以一当十,今日落在他手里怕是……
想到这儿,曹良不知道从哪里生来的力气,一跃而至冲到了装扮成杂役的太子的身边,用一把小刀将其挟持起来。
看到这一幕,苏木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娘的这可是太子,而且还是被自己带出来的,这要是出了意外自己陪葬都是轻的。
曹良观察过,苏木与自己身形相仿,自己挟持他没有胜算,挟持胡大山就更不用说了,
只有这个有些木讷的‘杂役’才是现在最佳的人选。
看着苏木慌张的样子,曹良心中一喜,看来自己赌对了,这人应该不是简单的杂役。
曹良怀里的太子此时却没有被挟持的恐慌,反而脸上闪过一抹兴奋的色彩,满脸通红,这还是第一次被挟持啊!
跟着苏木出一次宫竟然还会碰见这样的好事,看着曹良拿着小刀的手不断颤抖着,太子开口道:
“别紧张,手别抖,你这是第一次挟持人嘛?我这也是第一次被人挟持。”
看着门口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胡大山,曹良现在快崩溃了,
“闭嘴!”
“你现在应该害怕,害怕懂吗?”什么玩意儿,这苏木身边就没有正常人。
看着曹良拿着刀在太子脖梗子上晃悠,苏木开口道,
“你放了他,今天我就让胡大山放了你,我保证你完好无损的出去。”
“但是,他若受一点伤我保证你活不过今天。”
说话间苏木与胡大山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胡大山冲着苏木微微点了点头,
“你俩搁哪儿眉目传情呢?别以为我没看见。”
“别废话,要我放了他可以,你们两个给我互相扇对方大嘴巴子,什么时候我看爽了自然就会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