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便你!”
秦蓉板起一张俏脸。
“好,那我就对灯发誓,刚才答应母后的事情,以后必定做到,皇天后土都为见证,若是有违此誓,让我一生都碰不得女人!”
叶辰举起一只手掌,对着房间里面的宫灯发起了誓言。
“对灯发誓?!”
秦蓉不由一呆。
她还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叶辰后面说的一生都碰不得女人,更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你给我严肃点!”
她忍不住说道。
“我很严肃啊,这对我可已经是最大的刑罚了,像我这种好色之徒,一辈子碰不得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重的誓言吗?”
叶辰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
秦蓉虽然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而且在她眼里,叶辰确实是个极致的好色之徒!
可这样的誓言总是听起来觉得不太正经。
“母后,誓言也已经发过了,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叶辰再次问道。
起码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变得对秦蓉恭恭敬敬。
看到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秦蓉也不知为何,心中居然隐隐有些失落。
她毕竟已经是二十六七岁的女子,还从未跟男人有过什么接触,唯独只有叶辰,虽然向她伸出的都是下流的咸猪手,却也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跟异性亲密接触的那种特殊感觉。
若是以后叶辰都变成这样,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那种令她抗拒而又隐隐有些渴望的感觉,便再也不会有了!
“本宫就信你这一回。”
她终于还是选择相信叶辰。
似乎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母后请说!”
叶辰已经不想再多说别的废话。
“李天宗!”
秦蓉说出了一个名字。
叶辰顿时皱起眉头:“消息不会有误吧?”
他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李天宗是安南王,按理来说,他是最不可能谋反的。
首先安南之地,距离京城有数千里之遥,想要出兵谋反难度最大,更别说要围攻京城。
另外李天宗这个安南王,跟其他的藩王不同,安南虽然已经归属于大宁,却并未跟大宁融合,类似于一个附属的边陲小国。
李天宗这个藩王,在安南的地界,完全等于是皇帝,即便是削藩,对他的影响也是最小的。
连四方联军都被打败,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安南!
所以他绝对有理由怀疑,这个消息有些不切实。
“你不信我?”
秦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那倒没有,我只是怕你受了别人的蒙蔽,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从何处得来?”
叶辰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来判断。
“当然是安南的细作报上来的!”
秦蓉回答道。
不管任何朝代,皇帝为了掌控全国,对于在外且大权在握的人身边,都会埋伏有细作,以便随时探知消息,查看他们的动向,这一点叶辰当然明白。
“哦,母后详细说说。”
叶辰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离奇,实在想不到李天宗到底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京城的底气。
“根据细作的报告,说自从上次来京给先皇吊唁,对于你削藩的事情十分恼火,所以一回去,就开始暗中安排。”
“这次你御驾亲征,远离京城,他便准备伺机而动,将暗中在京城周围扶持的人手集结在一起,要在你回来之前,先占据京城,然后宣告你的皇帝之位是篡位得来,要扶植一位新君!”
秦蓉把得知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嗯!”
叶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的应了一声。
这样的举动,让秦蓉十分不解。
按理来说,作为一个皇帝,遇见了
她继续说到:“上次我早就跟你说过,削藩之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必受其害,上次就有四方联军,这次又有一个李天宗,若是能过得了这一关,下次不知道还有谁,天底下的藩王那么多,他们一个个轮番造反倒也罢了,还能够收拾得了,若是联合起来一起造反,我看你如何收拾!”
“那就不收拾,朕直接把皇位让给他们,带着母后去泛舟西湖,学范蠡与西施……”
叶辰忍不住看着她说道。
他现在说的倒是心里话。
秦蓉的相貌确实美到了极点,令人窒息,恐怕跟真正的西施比起来,也完全不遑多让,否则的话自己那位父皇,也不会在年老体衰,压根无法行男女之事的时候,还要将她娶进宫中,并且封为皇后。
如果真有这样一位佳人相伴,隐居山水之间,倒也是人生一大妙事。
“你……”
秦蓉以为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怒目而视过来。
却发现叶辰脸上并没有丝毫淫邪之意,看起来完全发乎于心。
她这才察觉到,原来叶辰不只是贪图她的肉体,倒是真的有男女之情。
进到皇宫之前,她一直藏身深闺,除了家人之外,没跟男子见过面,更别谈什么男女之情。
进了皇宫之后,自然就更加不可能。
现在忽然有个年龄相当的男子,第一次没有色欲的表达出了男女之情,让她心中莫名有了一种悸动。
“哎哟,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她赶紧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同时对叶辰提醒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赶紧去想对策,反倒在这里胡言疯语!”
“没什么好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吧。”
叶辰一脸无所谓。
“你……”
秦蓉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堂堂大宁的皇帝,得知有人造反,危及到他的皇位,居然说什么顺其自然。
“母后用不着着急,其实要解决这件事,根本不会吹灰之力。”
叶辰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你说什么?”
秦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起兵谋反!
怎么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轻易解决?
这小子怕不是在说梦话吧?
“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嘛。”
叶辰脸上的笑意更浓,上下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