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掩饰着心里的厌恶,“我是好心提醒你,不听就算了。”
“鬼才相信你会有什么好心。”莫玉莲哼声,把对沈晚娘的不满全部挂在了脸上。
沈晚娘突然感叹,这莫玉莲真是个没有脑子的。
也不知道这样没有脑子的人……
对呀,莫玉莲的头脑是如何想到利用长公主一事来害她的?
想必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在故意指使着她吧。
“好人不挡路啊,霍夫人,能不能让开点。”莫玉莲满是嚣张的口吻。
沈晚娘点点头,侧过一步让给她,“莫小姐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人狂必有祸。”
“呵呵,我狂吗?你也觉得我狂是吧,可我有狂的资本。”
“你的资本是司马家吗?”沈晚娘一副很同情莫玉莲的模样,“如果你真是这么觉得的话,你还真可怜。”
“可怜什么鬼?”
“可怜你有一天被司马家卖了还会帮人家数钱呢。”
“胡说,我表哥和我一起长大,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今天就是我表哥约我出来的。”
沈晚娘不想再跟莫玉莲浪费时间了,带着红豆往别处去了。
看着沈晚娘远去的背影,莫玉莲还是止不住的怨恨。
但她身后的人挡住了沈晚娘的背影了
。
“莫小姐,你别走啊,一会儿司马少爷就到了。”
“你们少来啊,我已经晕了,你们到底是不是好人我还不知道呢。”
“要不这样吧,我们几个把莫小姐送去找司马少爷那边好不好。”
“走吧,莫小姐我们送你。”
一群人拥蹙着莫玉莲往巷子里走去。
“莫小姐的衣裳真好看。”
“是呀,莫小姐的肌肤也特别白。”
一阵阵赞美,莫玉莲似乎有点飘飘然了,半醉半醒的跟着这些人的步伐。
她要去找表哥告状去,狠狠收拾了沈晚娘。
她还要嫁给陈川呢。
然而到了巷子深处,几个人脸上的笑容就渐渐凝固住了。
其中一个眼疾手快的把手绢捂在了莫玉莲的嘴巴和鼻子上。
也就一会儿,莫玉莲就瘫软在了地上。
这时候,巷子里也有人走出来了。
“刘护卫,少爷要的人我们已经送到了。”
“行了,你们做的很好,赏赐是不会少你们的,去吧。”
“是。”
人群一散,男人扛起了地上的莫玉莲。
东风寂寂,窗外的枯枝在寒风里摇曳。
安静的别院里传来吱呀一声推门声。
司马钰一边进门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袍子,长袍和里衣随意丢在一旁,他的
目光落在了床上双目紧闭的女子。
“呵呵,还是挺美的。
这小鼻子,这小嘴巴,身上都是香味。”
司马钰贪婪的吸了一口这周身的芳香,突然眸子一寒,大手一挥,撕开了床上女子的衣裳。
帷幔散落,珠帘摇动。
安静的别院里仍然只有是枯枝在寒风中摇曳的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似乎是风太大了,咔嚓一声,一只粗壮的枯枝从树上掉了下来,落在冰冷的雪地上。
天色将晚。
司马钰系上衣袍的腰带,掸平了衣袖上褶皱人从别院里出了来。
外面护卫早就在等着了。
“少爷。”
“嗯。”司马钰的神情还算满意,但眼底只有冰冷无情,“我已经享受过了,随便找个地方丢了吧。”
刘护卫一愣,“可少爷,那毕竟是表小姐,难道你不……”
护卫话说了一半便不敢说下去了。
“哼。”司马钰的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你啊,难道觉得我还得娶了她吗?”
“那倒不是……”
“本来我也是想娶她做妾的,不管怎么样也是个好看的女人。可惜了,这个女人实在太蠢,留下她早晚有一天要坏我的事。”
司马钰嫌恶的挥挥手,“扔了扔了。”
“是。”
夜深人静时,许多人家都已经睡了。
京城进入了宵禁的时候,整个京城里都寂静黑暗。
唯独莫府里莫大人和莫夫人乱成了一团。
“你这个娘到底是怎么当的?好好一个大闺女早上我还看见她了,这么个大活人,就找不见了是不是?”
“老爷你也不能全怪我啊,玉莲这孩子不是我生的,又一向娇惯,谁知道怎么又不高兴就跑出去了。”
“你还说……”
“好好我闭嘴,你们这些下人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去,这可是咱们家的千金小姐。”
莫家的灯火从傍晚一直亮到了几近天明。
莫大人刚刚睡一一会儿。
突然管家破门而入。
“老爷老爷。”
“怎么了。”莫老爷几乎滚下床来。
“大小姐她,我们找到了。”
“人呢?”
“人……”
莫大人见管家支支吾吾的样子,跌跌撞撞出门跑去了莫玉莲的寝房。
只见眼前的莫玉莲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一脸伤痕,眼泪不停的滚落下来。
“玉莲这是怎么了?”
“天哪老爷,咱们大小姐她,她被……男人欺负了呀。”莫夫人一脸急切,大声的张扬起来。
这么一嚷,莫玉莲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尖叫。
“不要,不要过来。”
她显然是受到了精神上的伤害,一帮下人们被吓得魂飞魄散。
“滚,全部滚出去!”
莫大人反应过来,对一帮下人愤怒的责骂。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的话,我会割掉你们的脑袋!”
“可老爷……”
“还有你,你再多说,我打死你。”
莫夫人闭上嘴巴,跌跌撞撞往外面跑去了。
门关上了,屋里只有了莫玉莲父女两个人。
莫玉莲的情绪才慢慢安稳下来。
“玉莲啊。”莫大人轻轻拂过她额前的乱发,“你告诉爹,刚刚你姨娘说的都是真的?”
“爹……”莫玉莲痛哭起来。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他既然轻薄了你,你的清白太重要了,他必须对你负责,得让他娶了你啊。”
“我……我完全不知道啊。”莫玉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的像是一个粮筛,“我,我昨儿就是和几个人一起在酒楼吃酒,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京城里一个破房子后面,我已经……”
莫玉莲哭得停不下来。
莫大人一个耳光掌掴了过去,“你啊,怎么干这种抹黑家族清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