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简单,宫妍还在边上看着呢,而且钱东有千百种方法,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击别人裆部。
可千万不要以为击打女人裆部就不能造成伤害哦。
实际上,女人那里也是同样脆弱,击打下去,造成的伤害和男人裆部被击打是一样的效果,只是男人因为挂着在外,被击打很容易造成残疾而已,当然啦,女人裆部受到攻击,造成的伤害还是不如男人受到的伤害致命。
清水希容这次吃了一掌,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这才撑着地面看向钱东,眼中满是绝望。
“还来吗?”
钱东要到就是这个效果,不是想过来找磨刀石吗?那就让他们知道,遇到金刚石是什么样的。
“来。”
清水希容不甘心的起身,这次居然没有想着用空手道或者自由格斗,而是摆了一个让钱东意想不到的姿势,正是八卦掌的起手式,手成龙掌,一前一后,脚上走的是趟泥步,开始稳步向前。
“喝~”
钱东嘴角露出一丝嘲笑,清水希容的意思很明显,她已经不打算硬碰硬了,因为那样一点胜算都没有,现在用八卦掌就是想着利用八卦掌灵活多变的优势,想靠着招式取胜,或者说用钱东来磨砺自己的身法。
可惜她不知道钱东最擅长的就是八卦掌,更何况,钱东怎么可能给对方喂招呢,要是钱东和她缠斗,不就让她如愿的达到磨砺自身的效果了吗?
破八卦掌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如果有人这么问钱东,那他肯定会说:速度。
是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八卦掌确实油滑灵活多变,但是只要速度快过对方,那就同样能一击制胜。
快的除了螳螂刁手之外,钱东掌握的就是八极拳的掸手了,这一招和螳螂刁手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螳螂刁手是指头出击打了,而且重点在勾,扣眼挖喉的颇为残忍,而八极掸手也是同样的手飞快甩出,重点在掸上,是用手背击打对方面部。
于是乎,在清水希容小心翼翼走过来打算出招试探的时候,钱东首次抬腿向前跨步,同时右手猛地掸出,在清水希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钱东已经将手收回。
“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钱东的出手快如闪电,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是清水希容的脑袋猛地后仰,再次抬头的时候,上半边脸上多了四条手指红痕。
钱东这一下挺猛的,清水希容一下子就被打蒙了,面部迅速肿起,清水希容的鼻涕眼泪一瞬间不受控制的留了下来。
接下来自然就不用比了,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力量体质,而现在就连技巧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抱歉…”
清水希容捂着脸,努力控制着鼻涕眼泪不让其流下来,然后猛地弯腰鞠躬,说了句抱歉,捂着脸向着台下跑去。
钱东对此并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比武又不是过家家,还玩什么怜香惜玉啊。
也就这几个小鬼子不管态度还是言语都很到位,并没有引起钱东的反感,不然缅国陈风陈前辈会的福建铜人术,钱东可是也会的,只是他以前知识太多,并未融会贯通,可是和陈风接触之后,他对于点穴的功夫颇有了解,那些相对应的功夫诀窍就自然浮现在脑海中。
钱东如果正想将这几个鬼子留下,只需要用类似的手法将几人点穴即可,钱东的点穴水平远超陈风,手法上或许有欠缺,可是他胜在对气和气血掌握度高。
截断一部分血脉运行,这几天这些人会有一定的头晕,或者胸闷症状,如果不去医院,到时候脑溢血,冠心病的都有可能的,到那时候就算怀疑钱东,也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不过钱东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他确实讨厌小鬼子,但也还没到见一个杀一个的程度。
钱东正准备下擂台,这时候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大喊声:
“钱先生,我想和阁下比试一句,还请不吝赐教。”
说话的正是哪个拿刀的中年男子松本孝,此时他走在人群前面,并没有去管走下人群的清水希容,而是双眼死死的盯着钱东,眼中满是兴奋。
“你?你确定?”
钱东看了一眼台下的松本孝,认真的打量了一眼,有些怀疑的再次问道,毕竟单从身材上来说,眼前这位中年人颇为瘦弱了些,刚刚清水希容的惨状想必他也是看在眼里的,结果现在还敢上来挑战。
“拳脚我肯定不是钱先生对手,所以我想比试兵器,不知道钱先生是否擅长。”
松本孝看着钱东,眼中满是渴望,就怕现在的钱东嘴里突然冒出一句:我不会兵器,这样的话。
“哦,倒也可以。”
钱东这时候才想起,东南亚武馆联盟的比赛,是不限制拳脚或者兵器的,如此的话,倒也说得过去,只是钱东有些不明白,不限制兵器和拳脚,到时候赛场上应该怎么来进行安排比赛。
“感激不尽,还请钱先生选择兵器。”
松本孝得快的走到台上,对着钱东再次鞠躬,然后看向了钱东。
钱东四下看了看,这里作为武馆,兵器架当然有,有学员看到钱东似乎在找兵器,马上小跑着来到兵器架边上,随手拿起一把刀就向着钱东跑了过去。
“钱师傅,钱师傅,兵器,接好。”
学员随手将刀向着钱东甩去,钱东伸手接住,放在手中打量了起来。
这个说是刀其实抬举它了,只是李兴邦当初为了装饰武馆买过来的随手摆上的,刀身刀鞘看上去确实很漂亮,就是钱东将刀拿在手中,很明显的感觉重量不对,钱东随手一拔,也没有金属磨擦的声音。
拔出一看,一把塑料的刀刃出现在了眼前。
“钱先生,如果不合适可以选择其他的兵器。”
松本孝很明显看好了这一幕,他从腰间拔出自己的佩剑,那并不是钱东刚开始看到的木剑,而是一把竹剑,笔直的剑身发着亮光,很显然保养的非常不错。
“没必要,有时候用剑的也不一定手中非得拿剑。”
钱东倒是觉得无所谓,甩了甩塑料刀身,刀身和刀柄连接处似乎有些不稳,只是钱东确实不在意,现在对他来说对面的松本孝不值得他认真起来。
“问你个问题,你们这种水平,在比赛中拿过多少名次。”
钱东对于武馆大赛还是有些兴趣的,不只是为了钱,更多的是为了见识一下其他武者情况,都说传武在海外,钱东倒是真忍不住想见识一下,不过要是实力太差的话,钱东就得考虑一下有没有这个必要了。
“理论上每年一共有三十二个武馆参加,只是在那之前还是会有很多队伍先进行一轮厮杀才能决出三十二个名额,我们每年都会以越南武馆的名义参加比武,一般就是进入十六强,最好的成绩是进入八强。”
松本孝认真回答,而且神色凝重,并没有看到钱东拿着塑料刀具就放松下来。
他手中拿的也是竹剑,在小日子国家刀和剑没有很明确的划分了,他之所以看到钱东和清水希容的对决之后还敢挑战,就是相信自己手中的剑。
现在拿着竹剑没所谓,只要能砍到钱东就算是胜利,因为如果放在武馆比赛中,他手中的就是真正的铁剑了,钱东不惧手刀,他可不相信就连真正的铁剑钱东都可以做到无视,所以在他眼中,他自己还是有一定的获胜概率的。
“这样啊,你准备好了吗?”
钱东得到了答案,心中还算满意,东南亚国家虽小,可是他们并没有限制参赛人员的国籍之类的,可以说只要不怕死,谁都可以上去比赛。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相信最终还是那些大国人员来争夺名额。
钱东手上拿着塑料刀,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松本孝,嘴里喊了一句。
他前面对清水希容没有任何怜悯和留情,就是以打击对方自信为目的,现在嘛,那就更加不会留情了,面对小鬼子,钱东没兴趣搞什么仁义道德之类的,说实话,今天如果是国内的人来调整比武,钱东压根就不会上场。
“准备好了。”
就在松本孝双手握剑严阵以待的时候,钱东已经将手中刀指向对方。
就在钱东将刀指着对方的时候,其他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可是在松本孝眼中,那柄可笑的塑料刀却如同一把抵在他喉咙上,闪着寒光的长刀,让他一瞬间就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钱东拿着塑料刀,就这么随意的向前几步,刀尖直冲松本孝的面门。
“危险…动一下,动一下,危险…给我动一下!!!”
松本孝额头布满汗水,双眼盯着钱东刺过来的刀尖,脑海中疯狂的呐喊。
可惜没有任何用处,他脑海中发出的指令仿佛石沉大海,身体完全不受他掌控,哪怕他将牙龈都已经咬出血来,也没能改变一丝一毫的结果。
“唰~”
钱东的刀尖最终从松本孝耳畔略过,将耳朵划破,一滴鲜血落下,钱东这才将塑料刀插入刀鞘,然后转身下台。
“呼…呼呼…”
松本孝在钱东将刀拿开之后,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看着钱东的背影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一般,嘴角还有鲜血趟出,眼中满是绝望。
那种绝望不是用简单的话语就能表达的,低头看着手中的竹剑,这一刻他觉得格外的陌生,仿佛十几年如一日的练习毫无作用。
其他人看到莫名其妙,他们只看到钱东拿着塑料刀以不快的速度刺向松本孝,只是在最后时刻一个转向,从松本孝耳边划过,而松本孝却是如同木头一般,毫无动作,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术一般。
“钱先生,钱先生,请问这一剑叫做什么?能否告知我名字。”
在钱东走下擂台之后,松本孝艰难的起身,用手中竹剑支撑着身体,向前走了两步,高声询问钱东,而从他微微弯曲的双腿可以看出,刚刚那一剑对他影响击打,他现在能起身已经是莫大的毅力在坚持着。
“哦?刚刚那一剑(刀)叫做势。”
钱东看着勉强起身的松本孝,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没想到这么快松本孝就站了起来,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索性也不隐瞒,将刚刚那一剑的核心说了出来。
没错,刚刚用的就是势,说是剑势刀势都可以,就如同宫爷爷所说:“长久以往的练习会产生一种自信,当你拿起剑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气势,这种气势无坚不摧,胆小的人甚至不敢直视你的眼睛。”
而钱东刚刚做的,只是用精神力和少量杀意代替了自信,从而产生的一种气势,这种杀意能让人感觉如剑悬顶,全身无法动弹,除非是久经训练且有一定杀戮过的人,才有可能抵抗住钱东的那股势。
很明显,松本孝并不是那样的人,他或许久经训练,可是并没有经历过多少杀戮,所以无法战胜自己身体的本能,哪怕牙齿咬碎,也无法进行半点反抗。
“势?”
松本孝低头喃喃自语,一时间谁也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呐~刀还你,李馆主,你们这么大的武馆,也摆一点好点的武器嘛。”
钱东将塑料刀塞给李兴邦,然后重新向着座位走去。
“老公好棒,喝茶。”
宫妍起身,将茶水递上,双眼冒起了星星,眼中满是崇拜,宫爷爷和钱东说剑势的时候,她可是在边上,本以为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是不可能有人能做到,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
“阿东,厉害。”
董爷爷直接伸手竖起大拇指,他看不出里面的名堂,可是这并不耽搁他知道钱东的厉害,有句话怎么说,不明觉厉,能狠狠的灭了小鬼子的威风,他就很开心,而且这人还是钱东,那这份开心就超级加倍了。
“哈哈哈哈,钱先生,中午别急着走,等下必须好好喝上一杯,大快人心啊。”
李勇军就不用说了,他刚刚在钱东走下台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去酒楼订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