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四个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江虞,但是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他们来参加活动之前都已经将几人调查过了。
眼前这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少女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江大师。
因为季瑞一事一战成名。
但是这几人都嗤之以鼻,都是在玄学界混的,要真有能力还来开直播?早就去有钱人家做风水师了。
估计季瑞的事情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靠,这几人谁啊,对我们江大师这么个爱搭不理?】
【就是啊好没有礼貌。】
【我们啾啾可是一直在平台前十的探灵主播,你这个不知道怎么上榜的江大师能跟我们啾啾比?】
【就是,陈大胆都开播打假十年了,就没有打假失败过,一千多万的粉丝不是虚的。】
【一群没有眼力见的人,没看到过江大师的真本事还敢这么说,一会等着打脸吧!】
【笑死了,你就吹吧,这回徐白大师和林劲大师也来,这两个都是非常厉害的玄学大师,你才等着打脸吧!】
......
弹幕吵的不可开交,江虞已经无聊到拿出手机看短视频。
这时又有一个人到了,正是弹幕里所说的徐白。
【唉呀,别吵了别吵了,徐白大师来了!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吵得我都看不到他们啦!】
......
徐白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帽子,背上跟江虞一样背着小背包。
“看来我来晚了,大家好。”
徐白笑了笑,身高190左右的他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安全感。
几人的目光瞬间都注视在了徐白的身上。
染着红毛的男人站了起来道。
“不晚不晚,我们也才坐了会。”
另外一个黑长直的女生也附和道。
“是啊,徐大师,我们也没来多久,你快来我们这坐。”
说着卷头发的女生搬了张椅子放在了他们中间。
徐白依旧笑着不动,他转头看向趴在桌子上刷手机的江虞。
“江大师?”
江虞听到有人在叫她,她抬头看去。
“你是...”
在场的这么多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白,是个玄学主播。”
江虞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这名字她在她直播间听到过几次,有点耳熟。
“我看过你的直播,关于季瑞一事,非常精彩。”
江虞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
“多谢夸奖。”
紧接着又低下头玩着手机。
那几个小年轻看到徐白不仅不搭理他们还跟江虞打招呼,而江虞又是这副敷衍的态度,几人的目光顿时看向她。
“喂,徐大师夸你呢,你就说四个字?”
“是啊,你好没礼貌啊!”
直播间弹幕。
【不是,这人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啊,徐白大师都这么夸她了就说一声谢谢?】
【哈哈,是不是因为江大师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和她打招呼,她闹别扭呢?】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江大师回答的没毛病啊,人家夸她,她回一句谢谢怎么了?】
【就是,非得舔着脸去贴徐白大师你们才开心?】
.........
江虞懒得理他们,她只一眼就看到了几人的命,而这个徐白大师,架子端着这么足,有几斤几两她是不知道,但是他的印堂已经沾染了黑气。
“算了欣雅,别跟这种人置气,到时候啊还不是得靠我们徐大师。”
黄头发的男人不屑的白了眼江虞。
他是解说过无数的灵异小说,自然知道像徐白那样的玄学大师才是他应该抱的大腿。
“许大少,你说的也是。”
卷发女生冷哼了一声。
“有些人现在装的高深,到时候遇到点什么事情可别喊哥哥。”
正在刷手机的江虞皱眉。
这些人有完没完?
“黄欣雅,你快别说了吧,再说你脸上的假体都要掉出来了。”
“许逢生,你就闭嘴吧,你在外面欠的赌债还了没有!”
卷发女生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和鼻子。
而黄头发的男人却脸色一变。
他对外的名字一直叫许大少,没想到这个江大师居然知道自己的真名,而且还有赌博的事情...
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江大师莫不是真的有些本事?
【我听到了啥?黄欣雅的脸上植入了假体?】
【楼上的你没听错,我还听到了,许大少的真名!他还赌博!】
【这江大师到底是什么人?】
【江大师就是江大师,你们别看江大师年龄小,其实她超厉害的!】
【可别安利了吧,我可不信她说的。】
【屁吧,黄欣雅的鼻子高了这么多,你敢说她的鼻子不是垫的?】
刚入座的徐白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江虞是有点本事的,他刚刚也看出来了许大少的面相上有破财之相,只是没想到江虞居然能算出来他的真名。
黄欣雅一脸的生气,她喘着粗气指着江虞道。
“你别乱说,我可是纯天然的。”
江虞淡淡的瞥了眼她。
“哦。”
江虞平淡的语气让黄欣雅更加生气了。
“你!!!”
许大少拉了拉她的手臂,目光冰冷的看着江虞。
“江大师,成年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等活动结束后,你就准备好接法院传票吧!”
【喔嚯,许大少帅啊!】
【啧啧啧,有的人啊刚参加节目就要赔钱咯,不知道这小小的主播有没有钱可赔。】
【哈哈哈,还让我们坐等打脸,这巴掌都还给你们。】
【呦呦,急了,有些人急了,我们江大师还从来都没有翻车过,你们就等着吧。】
江虞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不过是嘲讽的那种。
“是吗,那你什么时候打算公开为你生了两个孩子的女朋友?”
许大少原本冰冷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江虞翻了个白眼,
开局就双杀,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就在这时最后一个人也到了。
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长褂,鼻梁上带着墨镜,长发用一根玉簪挽了起来,手里的拐杖在地面上不断敲打摸索着。
这行为,很难看不出来这最后一人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