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源道:“我要去资料室,查一些资料。”
“是,请您跟我来!”教宗局工作人员敢不从命,立刻派出一位长相清秀可人,新入职的女同志,陪同张道源来到资料室。
“张天师,这就是资料室了,南省所有登记在册的武者资料全部都在这里,您要查谁的资料,我可以帮您调取。”
张道源点头道:“麻烦你帮我调取你们前教宗局南省负责人赵星的资料。”
女同志一听这话直接懵了。
天师居然要调查赵老板的资料?
“怎么,有问题嘛?”张道源问。
女同志为难地道:“赵老板是我们南省教宗局大领导,他这种的级别的领导,资料都是经过特殊加密处理的,想要调取他的资料,最少需要三位副级以上的老板同时授权,我,我是没有权利调看啊!”
“那你打电话问一下吧,就说我要看。”张道源道。
“好……我去请示一下。”
女同志立刻拿出手机,去一边联系她的直属领导,片刻之后,女同志回来,点头道:“已经拿到了授权,我这就给您调看。”
女同志坐在电脑前,输入了一串代码,打开高级资料库,然后把赵星的资料调了出来。
这些资料都是教宗局内部的一手资料,相当的详细,甚至包括赵星的出生年月日,生日时辰,甚至包括他父母的都有。
“可以了,你先出去吧。”张道源挥了挥手,把人打发出去,自己坐在电脑前查阅起来。
自从听了那位老爷子的话后,张道源便对赵星产生了怀疑,意识到对方的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并非如上报之时所说,是被人害的。
这里面定有玄机。
张道源一目十行,很快,他便在赵星资料里面找到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一查,结果一查不知道,查了吓一跳。
最终确定赵星之死,完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死有余辜!
资料上显示,这些年赵星以教宗局大老板的身份,背地里以权谋私,做下许多违反规定的事情,还跟省城许多大家族有染,沆瀣一气。
利用手里的资源,为自己谋取私利,单单能查到的谋私项目,就多达几十余起,这还是记录在案的,没有记录下来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光明正大的谋私,压根就把南省当成自己的私器了。
完全没有把教宗局的法规当回事。
最重要的是,赵星被杀,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跟周小北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他借由教宗局的权限,支持龙傲生,而在龙傲生被周小北击败,并斩杀之后,他心中不服,擅自把离休的海云升前辈给请了出来。
誓要将周小北置于死地。
而周小北实力强大,不但击败了海云升,还将他反杀。
“这个赵星,压根就死不足惜,看来,周小北不但无罪,反而还是被冤枉的!”
“哼,还好老先生提醒了我,否则按照教宗局上报的情报,我岂不是要冤枉好人!
“好一个赵星,居然知法犯法,简直罪不容恕!”
张道源愤怒得不行。
冤枉了周小北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差点把他给忽悠了。
若是因此而冤杀了周小北,他的道心都会受到影响!
他愤愤而起,离开资料室,第一时间将南省教宗局高层全部召集起来,将他调查的真实情况,当场公布了出来。
教宗局高层低着头也不吭声。
其实赵星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们都是知情的,可是人家赵星是南省教宗局总的大老板,他们就算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也不敢吭声。
这些年,南省教宗局早就被赵星弄成铁板一块,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你们都是知情者,不管有没有参与赵星事件,与之同流合污,但也有同谋之嫌,我会将这件事直接上报给京都总部,怎么处理你们,就让总部来决定吧!
“我现在宣布,暂时由我暂代南省教宗局大老板之权,即刻起,革除赵星所有职位,所有待遇,取消他烈士称号……等上面的调查人员下来后,希望你们把知道的情况,跟调查人员交代清楚,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还有,周小北斩杀赵星事出有因,我宣布解除对周小北的调查,还他以清白。”
说完,张道源挥了挥手,把人全部驱散,拿出手机,正要跟京都的教宗局反映,而就在这时,一条短信突然出现在他的手机里。
当看到了短信的内容,张道源脸色瞬间铁青。
“什么?岂有此理!”
“他皇甫家太放肆了!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跑到南省迫害贝家?”
短信内容正是关于皇甫家勾结齐家,迫害贝家一事。
而让张道源气愤的是,省城教宗局这边,居然认可了皇甫家的做法。
“来人啊,去南省教宗局总部,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省城某私密的小院里。
司马十三接到齐东伟的电话,得知齐家找来了皇甫高撑腰,他不禁的笑了起来。
“哈哈,齐家居然找到了皇甫大宗师撑腰、来对付周小北,这齐家倒是有些门路,看来这一次这小子凶多吉少,压根不需要我再出手对付他了。”
“十三叔!”
就在这时,司马槐推门而入。
“小槐,你怎么来了?”
看到司马槐进来,司马十三放下电话。
司马槐站在门口,目光深沉地看着十三叔:“十三叔,槐儿有话想要问您?是你找人对付周小北的?你还是打算为你那位朋友报仇?”
司马十三一愣。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沉默三秒,司马十三点头:“没错,是的,那小子杀了我的好朋友,我当然要为他报仇。”
“十三叔,我已经说过,周小北绝非等闲之辈,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他,万一彻底得罪了周小北,必引来杀身之祸!”
司马十三老脸一黑,冷哼道:“小槐,我看你是被周小北给吓破胆了,区区一个民间的野修,有何可惧?瞧把你紧张的!”
“你这样可不像我们司马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