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妇女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周小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没有必要跟一个死人啰嗦。
要不是想要试一试上忍之上的水准,他甚至不会让她出刀。
从这一刀的威力上看,这女人的实力怕是已经达到了半步宗师的境界,当然,本身的实力肯定是没达到,这一刀斩明显在攻击力上有所加成。
东岛影忍的修为实力应该是半步宗师之下,内劲巅峰,那么她口中的掌门人,应该就是宗师境,这么说来,忍者的水平也就那么回事嘛!
远远没有传说当中的那么厉害!
果然,动漫都是骗人的!
“你可以死了,记住,下辈子不要在踏足华夏这片大地,这片神奇的大地,不是你们区区三道倭奴可以染指。”说完,周小北一拳朝着中年妇女轰了下去。
拳劲撕裂空气,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不知比中年妇女那一刀,威力要大了多少倍。
“宗师,宗师,你是宗师……”
这是中年妇女留在世间最后一句话,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拳劲击中,身体瞬间成为碎末,连同她手里的肋差一到四分五裂,泯灭成粉。
拍了拍手,周小北走出胡同。
与此同时,外面大街上传来阵阵的哄闹声。
上官月手里牵着一根绳子,走在前面,而绳子的一端,系在松下核子的脖子上,松下核子这个倒霉孩子被无数人押着,正满大街游街示众。
周小北被这一幕逗笑了。
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上官月这一招,着实有点损了。
以后这老小子还怎么做人啊?
怕就算是活着回到东岛国内,也是千夫所指,以后只能生活在下水道里了。
松下核子背着刻有大和民猪,东岛病夫的牌匾,游走在大街之上,三步一倒,五步一摔,跌跌撞撞,好不凄惨。
身上的穴道被封住,真气无法运转,现在的他,甚至连抬手都办不到,只剩下双脚是灵活,想要自杀都办不到。
在无数人的围观下,起哄下,手机的拍摄下,完成了游街的任务。
上官警我在他身上一顿乱拍,废掉他的丹田,断了他的经脉,从此以后想要修炼都不成了,然后才把人放了。
“你们,你们……支那人,你们等着,早晚有一日,我们大和民族的铁蹄,会重新踏上这片大陆,今日我所受之耻辱,他日,让你们十倍偿还,哈哈哈哈……”
在满含怨恨的赌咒声中,松下核子拔出腰间的肋差,给自己来了一个切腹自尽。
没脸活下去了。
天医,隐赫,大和民族的脸,被他一日之间丢的一干二净,哪怕回去,也会接受审判,不得好死,还不如给自己来一个痛快。
……
松下核子背着牌匾的图片和视频,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互联网。
网络上都炸锅了。
直冲热搜第一。
华国人民看着东岛人,背着一块羞耻的牌匾游街,他们又兴奋,又激动,又解恨,有些年纪大的老一辈,看到这一幕,甚至激动的当场洒泪。
特地跑到老战友的墓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长眠的英魂。
这一日,华国龙气冲天。
民族的凝聚力达到了一个空前高潮。
华国所在,山川河流,灵气比之以往,不知浓郁多少倍。
无数修行者在这一日,突破瓶颈,修为更进一步。
……
事件很快传回东岛国内。
东岛国内的网友看到这一幕,都气炸了,矢口否认此事,甚至不承认松下核子是他们岛国人。
指责华人网民在诬陷,栽赃。
松下核子的尸体被运送回国内,尸体在机场晾晒七天,无人认领,直到尸体腐烂发臭,才有人出面,把尸体给收殓了回去。
……
东岛隐赫派总部。
隐赫派掌门人天忍三桥一掌劈断一个属下的脖子,冲着另外一名手下吼道:“废物,都是废物,把松下核子的尸体给我挫骨扬灰,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还有,川奈子联系上了没有?”
“没有,川奈子的手机停机了。”
手下低着头,战战兢兢的道:“不过,我们的人在松下核子游街的地方,一个胡同里,发现了一片沾着血的衣角,后来经过DNA比对,确定属于川奈子。”
“也就是说,川奈子很可能已经死了!”
天忍三桥眯起眼睛,眼中迸射寒光。
“可以这么说。”属下低头低头,汗出如浆。
“川奈核子乃是隐赫派自我之下最强者,是谁,居然可以无声无息的将她杀害?查,给我查,一定要查出真凶!
果然,是我太小看华夏了,老一辈的人说的没错,华夏,是一头雄狮,而这只雄狮,现在已经彻底觉醒了。”
天忍三桥站起身来。
“我记得陪伴松下核子一块去华国的,还有一个叫做井上知我的天医馆传人,通知他,告诉他,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杀害川奈子的凶手,如果他办不到,切腹自尽。”
“是!”
“给我安排专机,看来我有必要,亲自走一趟华国……”
……
省城,齐家。
齐东伟低着头,站在他父亲齐世宽面前,就好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东伟,你让我很失望。”齐世宽冷着脸道:“这一次,东岛的失败,导致朴不成对我们成见甚深,他已经决定,不跟我齐家合作了。”
齐东伟抬起头,苦着脸道:“可是,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啊,谁知道那个松下核子那么废材,踢馆不成,反而被人家耍了一通,他们是自不量力!
再者说了,那种情况下,如果我站出来为他们说话,还不得被咱们国家网友给喷死啊。”
“闭嘴!”
齐世宽喝道:“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我们不能失去朴家支持,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签下朴家的大单。”
“是!”
见父亲发怒,齐东伟浑身一阵,唯唯诺诺的答应。
从父亲的书房走出来,齐东伟满心的郁闷。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