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应该放那个出租车大哥离去。
“没关系,应该还是能碰见出租车的。”
夏东草随口道。
两个人一问一答。
与此同时,停在对面马路上的车里面,董冰心当看到齐远和夏东草两个人好端端的从沈宅走出来时,她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不可置信的道:“这,这怎么可能?她们怎么没事呐!”
刘翔飞也看到了,瞪大了眼睛,同样费解不已:“是啊他们怎么会没事的?该死,难不成是达成了什么条件,他们之间何解了?”
刘翔飞觉得一定是这样。
不然,沈家怎么可能让两个人好端端的走出来。
就算不死,也得半残。
“这是不可能的!”
董冰心立刻否定了刘翔飞的说话:“沈家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他们向来睚眦必报,齐远多次招惹他们,他们是不可能放过他的,而且一个土鳖山民,他能拿出什么条件作为交换,让沈家放过他?”
“那,那我给沈少打电话问问?”
“……还是在等等看吧。”
不知道为啥,董冰心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感觉应该是沈家出什么事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质问此事,没准会引火烧身。
齐远他们运气不错,没一会一辆出租车正好驶来,两个人搭车离开,而几乎就是在两人离开之后的五分钟不到,董冰心和刘翔飞就看到两台救护车驶入沈家大宅。
紧接着,在董冰心和刘翔飞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们看到了一个壮硕的中年,还有沈玉门,被一群医护工作中用担架抬进了救护车。
身后跟着的是一脸急色的沈寒月。
此时的沈寒月,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的风采,脸上充满了担心之色,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刘翔飞震惊不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沈家重金请来的高手,竟然会折了,而且似乎沈玉门也遭受重创,难道这一切都是齐远那个家伙干的?
那个山民怎么可能做到?
“冰心……”
刘翔飞转头看向董冰心,却见董冰心的脸色不比他好看多少,额头上的青筋甚至都隐隐在跳动,粉拳攥的紧紧的。
她跟过来,原本是想看到齐远倒霉的,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现实跟她所想象的剧本完全就是两回事。
连顾大师都弄不死那个可恶的家伙!
他真的只是一个山上下来的山民嘛?
董冰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紧跟着她不由的开始质疑起自己的判断。
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人了。
正如温家家主所言,他是一条真龙!
“冰心,冰心……”
刘翔飞连续唤了董冰心连声,见董冰心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他脸上不禁流露出歉意之色:“冰心,看来沈家失败了,不过你放心,沈家对付不了他,我还有办法帮你报仇,等楚天南楚爷从省城回来,到时候我求他出手。”
“有楚爷出手,让齐远三更死,他绝对活不到五更!”
董冰心微微点头。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
沈玉门被送到了雷州中心医院,经过一番抢救之中,人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三楼骨科的VIP病房内。
沈玉门躺在病床上,四肢都用石膏固定着,同时还镶嵌上了钢钉,以防止二次伤害,而躺在病床上的沈玉门并不消停。
痛的嗷嗷直叫。
沈寒月站在病床前,看着痛苦的弟弟,她心疼的心尖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着西装,长得跟刘翔飞有七分神似的中年男人迈步走了进来。
“爸。”
沈寒月冲着来人叫了一声。
中年男人正是沈家这一代的家主,沈瑜。
沈瑜迈步来到儿子的病床前,看着凄惨如斯的儿子,他脸色铁青:“儿子,你放心,爸爸我不会放过那个伤害你的家伙的,敢伤我沈瑜之子,我要他不得好死!”
“爸,叫大哥回来吧。”
沈寒月道:“顾大师都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放眼整个雷州,恐怕找不到能对付他的人,如今只有大哥出关,才能帮弟弟报仇雪恨。”
沈瑜摇了摇头:“还不成,你大哥还在闭关当中,还需要半个月才能出关,这一次闭关对你大哥很重要,能不能迈入通神境,全看这一次的闭关了,不过你放心,即便你大哥不能出手,我也已经想要找谁去对付那个家伙了!”
“是谁?”
沈寒月追问。
沈瑜双眼眯成一条缝:“寒月,你可曾听说过青衣十三楼?”
“青衣十三楼!”
沈寒月脸色微变。
沈瑜道:“没错,要想弄死那个混蛋,这件事只有青衣十三楼能够办到。”
沈寒月陷入沉思。
她当然知道青衣十三楼,这是一个坐落在省城的神秘组织,这个组织类似于商会一般的存在,不过它比雷州商会还要神秘,无人知道会长是谁,也无人知道是谁成立的青衣十三楼,只知道青衣十三楼里面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能量巨大的各方大佬。
她父亲沈瑜就是其中的会员。
不过,以他父亲的身份地位,在青衣十三楼,也只是最底层的会员。
可见青衣十三楼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沈家能在雷州叱咤,连四大家族都要忌惮他们三分,正是因为有青衣十三楼作为靠山。
“好吧,那咱们赶紧联系青衣十三楼,玉门的仇,女儿一定要报!”
沈瑜点头;“好,为父这就联系。”
……
齐远带着夏东草回到夏东草和卢波波住的别墅。
原本急的都快火上房的卢波波,见到夏东草完好无损的回来,当时哭的跟个孩子一样,扑上去把夏东草紧紧抱住。
“呜呜,东草,你可算回来了,你可吓死我了!”
“东草,你没什么事吧,沈家的人没有伤害你吧!”
夏东草摇了摇头:“没有,多亏了齐远去的及时,要是在晚一点就不知道了。”
当时沈玉门正要割她的耳朵,而如果齐远在晚来一分钟,恐怕她现在就成了一只耳的残疾人了,而想到这里,夏东草还挺心有余悸的。
“而且,是小师弟他救了我。”
“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