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dVoldeort对阿布说道,“准备发动全面战争,麻瓜,已经发现了我们。”
“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忍不住反驳,“这不可能。”
LordVoldeort没有说话,而是挥动魔杖,用云雾构筑出一片幻境,一个电子屏幕之中,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在墙角,突然,空气一阵扭曲,两个人消失不见。
他们是巫师。
“这是麻瓜的电子屏幕显示的画面,而这样的电子屏,现在已经遍布全球。”
阿布拉克萨斯倒吸一口凉气,惊骇的转头看LordVoldeort,却猛然发现,他的眼底一阵死寂。
“今年是1998年,阿布,麻瓜的发展有多快,你比我清楚。”
LordVoldeort说道,“去准备准备吧,再不准备我们就要直接与麻瓜开战了。”
“我知道了。”
......
回忆中止,阿布拉克萨斯看着庄园里他夫人画像旁边的空画像框,没忍住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要是活着该多好...”
他儿子的友人,他学弟的爱人,巫师界珍贵的魔药大师,黑魔法大师。
他才三十八岁,他还那么年轻。
而且那些成就都是在他十八年前得到的。
二十岁,如果这十八年给他继续攀登巅峰,那么他或许是魔药界的尼克勒梅,无人能及。
阻止死亡,熬煮荣耀...从不是说说而已。
麻瓜在十八岁大学毕业,硕博连读的麻瓜则是在二十四岁左右毕业。
斯内普的成就大概就是,一个大学毕业的麻瓜,在两年之内成为了原子弹氢弹研究工程的总负责人。
在国家内部要签保密协议,出行荷枪实弹的那种。
不怪LordVoldeort喜欢他,巫师界的魔药大师本来就只有双手之数,加上一个黑魔法大师,斯内普担得起这个荣耀。
阿布拉克萨斯闭了闭眼,转身去处理公务了。
那个死恋爱脑,天天抱着他哭,他也想抱着老婆哭,服了妈的。
他衣服都脱了,给他看这个??
第一次被抱着哭的时候,阿布都做好准备了,结果就这???
就这?????
死恋爱脑。
外面的人误会就误会吧,就当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卢卢能找到替身也行,能撬开LordVoldeort的心也罢,他们总不能期望斯内普死而复生。
对了,让卢修斯给voldy报个画画班,让这个b忍不住的时候就自已画,画完抱着画哭,别抱着他哭,很烦的。
阿布拉克萨斯吩咐家养小精灵去准备食物,然后断掉LordVoldeort的酒。
消沉五六个月就够了,马上十二月份了,十二月份voldy的生日,以及再过十天斯内普的生日才难熬。
阿布头疼的处理内内外外的事务去了。
......
“西弗勒斯...”
LordVoldeort发丝散落在床上,似是迷茫,似是呓语,呼唤着西弗勒斯的名字。
从卧室的酒柜里又拿了七八瓶酒,LordVoldeort麻木的往嘴里倒酒,又苦又涩。
他不喜欢喝酒,几个月的不规律作息,他早患上了胃病。
对,像个麻瓜一样患上胃病。
整日郁郁寡欢,还浑浑噩噩的度日,和那些爬虫一样。
他没有一点心思去处理那些公务,食死徒的发展被无限期的拖延,滞后,迟滞的进度跟不上麻瓜的进度,这场战争...他们...会输。
会死。
但是LordVoldeort不在乎了,他的手触摸上床头的相框,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有谁在说话。
“我不喜欢你喝酒,我的父亲就是一个酒鬼。”
一下子,LordVoldeort猛然坐起来,清醒了。
他看着床头的相框,忽然想起来,西弗勒斯的父亲是一个麻瓜。
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一个麻瓜,而且,托比亚斯内普酗酒,家暴。
好的西弗勒斯,今天就戒酒。
阿布拉克萨斯做梦也没想到,他劝了好几个月,还没有LordVoldeort梦里西弗勒斯的一句话好使。
LordVoldeort用了个魔咒,把自已的醉意清除,然后把酒柜封闭了。
他走到床头,那里有一个并不大的画相框。
LordVoldeort拿起画像框,然后把它转过来,打开了里面的夹层,里面是一个青年的微笑。
他的头发垂落在肩膀上,角度很迷,似乎是偷拍的,男人的目光注视着上方,景色是在外面。
似乎是魁地奇球场,青年常年紧锁眉毛导致眉心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痕迹,刻薄的面容和黑洞的眼眸,黑漆漆的袍子在巫师界也是少见的。
“滴答——”
有水迹滴落在相框上,LordVoldeort深深地吸了口气,半晌,抽泣声响起。
“西弗...西弗勒斯...”
“我的西弗勒斯...”
他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西弗勒斯不愿意见他,他寻遍了力所能及找到的地方,找不到他的西弗勒斯。
画框是空荡荡的画框,并不知道里面的人去了哪里。
如果他没死,那么西弗勒斯为什么不愿意见他...
等等...LordVoldeort蓦然抬头,他想起来了,虽然食死徒撤销了所有关于西弗勒斯的通缉令,也撤销掉了他的全部悬赏,更甚至一直都有替身召集令隐秘传出,可是并不代表西弗勒斯会回来。
原本他想着如果西弗勒斯肯看他一眼,就把人抓住守起来...更或者...他贪心一些...
如果,他是说如果,西弗勒斯也喜欢他,那西弗勒斯一定会回来看他的。
不出意料的全都没有...也是应该的。
西弗勒斯谨慎、敏锐,而且小心,怎么可能轻而易举露出自已的破绽....
“西弗勒斯...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也好啊...”
“我找不到你啊...”
“我等不到你啊...”
LordVoldeort抱着画像一边哭一边悲戚的诉说,他一遍一遍呼唤着,呼唤他的心上人,把画像紧贴心口,听着他自已的心跳声。
画相框里,一侧边缘渐渐亮起,一个黑袍男人提着灯,从里面走了出来。
年轻的男巫没有出声,而是选择静静的抱着膝盖坐了下来。
他背靠着墙壁,听着LordVoldeort絮絮叨叨,反反复复的呓语和含糊不清的话。
他听着LordVoldeort一遍一遍,反复对一个空白的画像框表白。
“我好想你...西弗勒斯...”
“回来看看我...”
“求你了...”
西弗勒斯越发笃定,LordVoldeort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黑魔王不会,也不可能爱上一个人。
精明的黑魔王是斯莱特林的精英,是真真正正的利已主义者,他不可能因为一个混血部下变成这样。
他承认他曾在年轻的时候仰慕黑魔王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候,LordVoldeort一步一步把他拉出了泥潭和黑暗的深渊。
LordVoldeort很赏识他,而他的才华也没有辜负黑魔王的期望,他们各取所需而已。
黑魔王现在的守身如玉和纯情很奇怪,按照邓布利多曾经存留的记忆来看,LordVoldeort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在上学期间就因为过于优秀,有三个学院的很多追求者。
斯莱特林也有心仪他的人,他不可能不去援交。
而且LordVoldeort与马尔福在1950年之后频繁出席各种宴会,觥筹交错,如何可能保持没有身体交易?
不可能。
现在的LordVoldeort是黑魔王的第八个魂器,邓布利多都没料到的第八个魂器。
不,或许哈利波特才是LordVoldeort所没有预料到的第八个魂器。
西弗勒斯想道,杀死了詹姆波特,或许LordVoldeort制作了第八个魂器,在灵魂重伤的时候被莉莉的魔法反弹,才出现了哈利波特这个特殊的魂器。
一个黑魔王自已都不知道的魂器。
那个愚蠢的波特,德拉科会护好他的,但愿他的教子可以机灵一点。
思及至此,西弗勒斯不由得无声的勾起了一个嘲讽似的笑,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过是一个画像而已。
他的思维固化了,无法思考更多的东西,或许问他魔药知识,他还能多说出一些一二三四来,但若是更多...就没有办法了。
当然,对那些愚蠢小毛头的毒液,是不会忘了的。
虽然记忆里,LordVoldeort抱着他的身体,哭的让人心疼,哀恸的令现在的西弗勒斯都有些动容,但也仅止于此了。
西弗勒斯背靠着画像的墙壁,抱着自已的膝盖垂首,LordVoldeort胸膛的震动,让他感觉就好像地震一样。
LordVoldeort的心脏在跳动,可是他的心脏已经无法跳动了。
黑魔王这段时间的颓废,崩溃和虚度光阴他都看在眼里,这样的举动和当初的托比亚不能说有点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西弗勒斯有些怕,下意识的躲了起来,托比亚不会杀人,但是LordVoldeort是会杀人的。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摄魂怪的吻太过痛苦,他不想再在成为画像的时候还要遭受折磨。
但是前几天,LordVoldeort在卧室里孤零零的一个人灌酒,西弗勒斯鬼使神差的,作为一个画像,居然有了特别的异样的情感。
他最终还是选择出声,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LordVoldeort居然毫不犹豫的封锁了酒柜。
就为了一个...可能是梦的一句话?
西弗勒斯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LordVoldeort有些可怜。
还是...不要让Lord伤心了...
西弗勒斯想了想,在LordVoldeort翻转画相框之前,拿起提灯,慢慢的离开了画相框。
............
阿布拉克萨斯正在LordVoldeort的书房处理公务,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叹气。
食死徒的发展不受阻滞,但是他们这些老家伙撑不起来更高的天空了,年轻的孩子们要和麻瓜硬碰硬了...
LordVoldeort支楞不起来,斯内普也死了,巫师界的魔药大师又少一个人。
不同于斯拉格霍恩,这位海象一样的老教授早年为了拉拢学生,满足他的虚荣心,结交也慷慨的传授了许多自已的知识给他的学生们。
但是斯内普,他的很多东西都失传了,他没有一个得意门生,在授课的十八年间居然没有一个人去探究这样一位巫师界的珍宝。
——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啊,教授的画像不相信Lord爱他,是发自内心的不信,因为这幅画像在画的时候教授就不觉得Lord爱他;
哪怕最后临死前,西弗勒斯看到了LordVoldeort的守护神,拼命的向他奔来,有那一段记忆却也不会觉得LordVoldeort爱他了。
他的思维已经固定成为了一个画像,记忆只能作为参考,无法扭转西弗勒斯的思维,也就是Lord永远都没办法在画像西弗的身上得到发自内心的回应。
哪怕最后的最后西弗勒斯承认LordVoldeort爱他,心里也不会真的觉得Lord爱他,只以为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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