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扔去了阿布那里,LordVoldeort和西弗勒斯都松了一口气。
晚上,西弗勒斯咬着胳膊上的肌肉不出声。
他的额头隐约见汗,身躯微微颤抖。
LordVoldeort随意的用食指的指尖在他的后背上画圈圈,激起一阵一阵的战栗。
“主人...”西弗勒斯转头嗔怒的看着LordVoldeort,但是眼中并没有很多的恼怒。
“嗯?怎么了西弗勒斯?”LordVoldeort装作没看到西弗勒斯眼中的谴责,愉悦的说道。
西弗勒斯语塞,旋即气恼的不再哼声,把脸埋在胳膊肘里不出声。
久违的回到了伏地魔庄园,床头的刻字不变,变了的是他们的心境。
LordVoldeort的温柔让他沉醉其中,他们不再针锋相对,更不会擦肩而过,他们没有渐行渐远,而是并肩同行。
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身上,西弗勒斯感受着LordVoldeort霸道的掌控,还有他的温柔和强势。
西弗勒斯胳膊微微撑起身子,叼走了LordVoldeort伸过来的调羹勺子舀着的黄桃罐头。
黑魔王持久的出乎意料,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憋的太久了——西弗勒斯也憋的很久了。
自从真正意义上的开了荤之后,西弗勒斯很久没有这么长的空窗期了,他皱眉看着身后的LordVoldeort,他在关心的看着心爱的人。
魔药大师判断着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有明天的授课,黑魔王授课时间不是很长,难以确定估算时间,但是西弗勒斯已经做了很久的教授,他可以清楚的根据自己的体力估测明天他能几点爬起来。
这一闹就闹到了傍晚,西弗勒斯昏睡过去几乎没有声响,LordVoldeort怕他憋着,帮他翻身面朝上躺在床上睡。
西弗勒斯含糊不清的咕哝,“累了,lord,真的累了...”
LordVoldeort好笑的亲亲他的鼻尖,被迷茫着的魔药大师缠住了脖颈搂过去讨了个吻。
LordVoldeort被亲的脸红心跳,激动的在西弗勒斯的身边躺了下来。
扯了扯蚕丝被子,LordVoldeort卷住了西弗勒斯把他带去盥洗室,清洗的过程中西弗勒斯恢复了一些体力...看着月色,西弗勒斯华丽丽的以为刚才的胡闹是一场梦,然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袭击了黑魔王。
LordVoldeort从未觉得惊喜来的如此突然,西弗勒斯仰着头看他,眼神带着迷离,氤氲着水雾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黑魔王。
他本来是抱着西弗勒斯在水池里面清洗的,浅水区的水堪堪没过小腿肚,两人坐在池子边缘,任由温水冲刷过小腿。
LordVoldeort用洗发水给西弗勒斯头上打满泡沫,然后用水洗去。
手轻轻的拂过湿漉漉的黑发,及肩短发变的干爽蓬松,一下子就让人看到了黑魔王的实力。
这边黑魔王还在欢欢喜喜的给心上人洗洗刷刷呢,西弗勒斯睁着眼,注视着面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
日记本、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拉文克劳的冠冕、赫奇帕奇的金杯、复活石、哈利波特、纳吉尼...
七个魂器之外,第八魂器。
他的主人,他的...心上人。
这是他心甘情愿俯首的人,这是追逐了他两辈子的人。
“怎么,傻了?”LordVoldeort调笑着说道,指背蹭了蹭西弗勒斯的脸庞。
西弗勒斯摇摇头,微微动了动身子挣脱开LordVoldeort的怀抱,撑着水池的底部慢慢的跪坐在池底。
LordVoldeort还没反应过来,西弗勒斯已经俯身了,他眼疾手快的抵住他的胸膛。
“西弗勒斯,你这是做什么...”LordVoldeort低声问道,西弗勒斯沉默着,微微抬头执着的看着LordVoldeort。
迷离的眼眸之中带着执着,还有些许的固执。
斯莱特林全都是固执的人,精明而野心勃勃的他们只对爱人深情。
不知道被哪里触动了,LordVoldeort失语,慢慢的松开了对西弗勒斯的抵制。
魔药大师低头,用手拨开了碍眼的发丝,屏息,潜入水中启唇...
这是他甘愿的...下一刻呼吸变得顺畅,西弗勒斯看着眼前无声无杖的泡头咒,知道这是LordVoldeort无声的默许。
西弗勒斯袭击了黑魔王,自然是没办法竖着出来的。
他是被黑魔王用浴巾卷成了一团打横抱出来的,就像一条茫然的人鱼,被做的晕乎乎的,也许是热水的水汽把他蒸懵了,总之看起来柔软而迷茫。
——不带一点危险性。
LordVoldeort把西弗勒斯放在床上,魔药大师拱了拱被子卷,没拱开。
他控诉的看着LordVoldeort,黑魔王无奈的走过去拆开了团子,然后被一双胳膊扯过去按在了床上。
LordVoldeort好笑的看着西弗勒斯眼中清明一片,他的耳垂已经红透了。
刚才做了些什么蠢事,西弗勒斯现在清醒过来之后有些羞赧,但是转念一想那也是他想做了很久的事情...也就释然了。
LordVoldeort在很久之前就和他这么做过了,不过是又做了一次而已。
西弗勒斯靠在LordVoldeort的怀里,舔舔唇,无师自通的在他的脖颈上吮出一个玫红色的印子。
LordVoldeort哭笑不得,但也纵着他。
西弗勒斯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了,精力特别的旺盛,拉着LordVoldeort折腾到了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等到西弗勒斯终于精疲力尽的睡过去了,LordVoldeort也终于松了口气,天呐,他居然这么能忍!
真佩服自己!
LordVoldeort扯了扯被子,给两人盖上。
......
第二天,周日,西弗勒斯睡到大中午才爬起来,不顾风度的伸了个懒腰,LordVoldeort还在他身边睡的挺香。
西弗勒斯招来家养小精灵,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再次躺下睡了过去。
下午两人起床,没过多久就吃晚饭了。
一整个周末过的足够充分,两个人都是满意的。
晚上的时候,LordVoldeort洗漱出来,就敏锐的听到了金属相碰的声音,是锁链。
他眸子一凛,从一堆衣服里面抽出备用魔杖,悄无声息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近了床...
猛然掀开床帘!LordVoldeort呆愣在原地。
西弗勒斯猛然转身对时候愣住了,他的脸上迅速的攀上红意,从脖颈到脸庞都红彤彤的。
“主...主人...”
他像一只害羞的猫一样,不住的摇着尾巴...等等,尾巴!?
LordVoldeort猛然呆滞住了,他瞳孔缩小,看着那条止不住乱晃的尾巴,整个人都懵逼了。
西弗勒斯脸色通红,瞬间出手如电,抓出来那条乱晃的尾巴,但是手碰到尾巴的一瞬间,他打了个激灵,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LordVoldeort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凑过去坐在床上,“西弗勒斯?”
不舒服就算了,他从来不愿意强迫这人的。
LordVoldeort的担忧激起了西弗勒斯的好胜心,他强忍着羞赧,又把尾巴上挂着的腰带扣结实着勒了勒。
腰间银色的链子垂落,秘银做成的流苏和铃铛声音清脆悦耳,蒲一掀开被子,LordVoldeort直面如此巨大的刺激,鼻子一热。
西弗勒斯无奈的转过头,脑子里那点子羞涩一瞬间被他打破。
他无奈的伸手去够床头的手纸,没有注意到身侧一片阴影遮了下来。
红色的血迹顺着指缝滴落,LordVoldeort捂着鼻血,一只手按在西弗勒斯的后背上。
西弗勒斯被猛然一压,整个人立马扑在了柔软的被子里,尾巴也被人捞在怀里。
这个时候,LordVoldeort才发现西弗勒斯的头顶多了一对柔软的黑猫一样的耳朵。
“主人...”西弗勒斯小声叫着,“voldy...”
低哑的大提琴声音带着无限的蛊惑,蛊惑的LordVoldeort为之迷醉。
他低头亲亲西弗勒斯的蝴蝶骨。
“!!!!!”
西弗勒斯猛然瞪大了双眼,失神的注视着前方,一瞬间过于强烈的刺激性让他的大脑短暂的短路了片刻。
身子微微颤抖,西弗勒斯低声哼了几声,带着颤音。
“......”
“什么?”LordVoldeort没听清,西弗勒斯脸色翻着红,不肯再说了。
本就很难开口的人,这下一逗更不会开口了。
LordVoldeort好笑的看着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心上人。
“我错了西弗勒斯~乖,不闹你了。”LordVoldeort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西弗勒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猫耳朵是特殊的魔药效果,尾巴不是。
乱动的尾巴微微卷着LordVoldeort的手腕,他快了慢了,或者歪了,西弗勒斯就紧紧尾巴,圈在手腕儿上的猫尾巴软软的。
西弗勒斯的呼吸早就乱了,LordVoldeort把人搂在怀里。
两个人第二天早上回了学校,去看那些小巨怪。
LordVoldeort还是没忘记他心爱的小轮椅,西弗勒斯推着他乱跑。
黑魔法防御课教室,LordVoldeort十指交叉安详的放在小腹上,格兰芬多的一年级小动物探头探脑。
他的孩子比哈利波特小了一岁,但这并不妨碍小家伙提前上半年学。
他和邓布利多说一声就行了,大不了就把孩子带过来,他八岁的时候就可以帮着他爹爹熬制魔药了。
他两个父亲全都是魔药大佬,LordVoldeort如果愿意他现在也能去考个魔药大师的级别,但是没必要,黑魔王干的好好的,当什么魔药大师。
他去考核的考官敢不给他过吗?那必然不敢啊。
所以这孩子要是魔药考不好,他能把他内脏都打出来!
......
自从格林德沃开始出门,邓布利多的生活又开始变得丰富多彩了,但是他一直一直在思考。
他在思考,要不要回应格林德沃。
现在阿利安娜已经很好了,她一年级入学了,七年,不,六年半之后就会毕业了。
他要不要再等六年半呢...他不放心安娜一个人在霍格沃茨,她是他唯一的软肋啊。
曾经的邓布利多是没有一点牵挂的,阿不福思的猪头酒馆没有什么人知道老板是谁,更遑论去找他麻烦。
格林德沃的照片被拍在预言家日报上了,魔法部不敢压制黑魔王出世的消息,因为其他的国家已经开始警戒了,邓布利多有本国的LordVoldeort压制,还不知道能不能发挥出原本他应有的实力呢。
况且如果两个黑魔王联手,邓布利多肯定打不过啊。
他们只能给邓布利多施压,但还不敢太施压,邓布利多都放出话了啊,要做黑巫师。
现在的魔法部长都被谴责成什么样了他们不是看不到,那可是当年的救世主邓布利多啊,都被逼成黑巫师了??
邓布利多除了阿利安娜,现在是没有一点牵挂了,他在思索的就是,要不要等安娜毕业。
“笃笃笃。”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响起,就好像门外等着的人一般,曾经的激烈和火热被暴雪覆灭,但仍旧有微弱余烬残留。
那个带着君临气度,从容不迫的站在校长室门外的人,是他的心上人。
盖勒特·格林德沃。
邓布利多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的羊皮纸上已经不知不觉的写上了漂亮的花体字。
是啊,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邓布利多想,他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