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刀子刀子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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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声不吭承受着可怕的进攻,他半点不敢松懈。
用尽了意志力在放松,让黑魔王满意,西弗勒斯只觉得疼。
LordVoldeort猛然察觉到了不对,抱起西弗勒斯,魔药大师低头看着满床鲜血,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这是...
LordVoldeort抱着人,一点不敢松手。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不哭...”LordVoldeort轻声哄着西弗勒斯,他的人到底怎么了呢...
找到了白鲜香精,LordVoldeort把西弗勒斯撕裂伤先治愈,然后按下他的挣扎。
LordVoldeort让西弗勒斯趴在自己的身上,指尖拂过西弗勒斯的肩膀,就见他缩瑟一下。
“Lord...我可以的,我可以...”
西弗勒斯说道。
西弗勒斯把头埋在LordVoldeort胸前不敢出声也不敢说话。
“额!!”
戳...磋磨...
西弗勒斯颤抖着,肩头也渐渐泛起粉红。
“Lord...唔...”
LordVoldeort低头亲亲西弗勒斯的额头,启唇轻吮西弗勒斯的唇瓣,垂眸在魔药大师的脸上看到了震惊,仓皇和小心翼翼,心里一酸。
“西弗?西弗叫voldy,好不好?”
LordVoldeort循循善诱,西弗勒斯睁着眼,通红的眼眶里蒙着泪意,他好似被蛊惑一样,迷蒙着对黑魔王喊,“voldy...”
他这一声唤的太苦,也太乖了。
LordVoldeort眼神一暗,他的西弗勒斯不应该是这样的。
西弗勒斯叫完之后才猛然醒悟过来不对劲,瞬间屏住了呼吸。
黑魔王低头跟西弗勒斯对视,摄神取念攻入西弗勒斯的记忆里,他身子一颤,到底是没有低下头去。
他把自己扒光了扯碎了,在一片泥泞脏污的骨肉血浆之中找到了廉价的真心和忠诚,全全奉给了黑魔王。
LordVoldeort没有看他前世和他死前的记忆,他不想让西弗回想起这些,这太痛苦,也太残忍了。
可是LordVoldeort忘了,他把死去的十一年翻出来,一点点的在西弗勒斯脑海之中重新清晰无比的浮现,毫无疑问是更加残忍的。
黑魔王死了的时候,西弗勒斯崩溃了,LordVoldeort心疼坏了。
第一年,西弗勒斯去前世黑魔王会附身奇洛的地方找,身受重伤无功而返。
第三年,西弗勒斯服下福灵剂再次去那片林子里寻找,无功而返。
第四年,西弗勒斯见到了奇洛,跟踪奇洛,无功而返不说,格兰芬多的蠢狮子打翻了他的月饼。
第六年,西弗勒斯崩溃了。
第七年,西弗勒斯疯了,他用自己实验神锋无影升级版,让神锋无影更加可怕,但是在身上留下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第九年,西弗勒斯12月31日酗酒醉倒在教授寝室,躺在地板上一晚上,第二天高烧不退,也没有人发现,等到四五日之后自己好了,却也折腾去了半条命,之后一蹶不振,身子也彻底垮掉了。
第十一年,西弗勒斯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作践的快残了。
最后从奇洛死亡,到从邓布利多那里得到消息,最后再到攻破阿兹卡班,重回巅峰的预言家日报,西弗勒斯再也承受不住了。
“西弗,西弗乖西弗不哭了...”
LordVoldeort特别特别心疼,亲亲西弗勒斯,把他的腰搂紧了。
“圣诞节我们就订婚,好么?”
西弗勒斯还有课,LordVoldeort得等他的课全都结束的。
西弗勒斯难以置信的看着LordVoldeort,一瞬间亮起的星火让LordVoldeort好笑又心酸。
西弗勒斯盼了十一年,真的盼回了黑魔王,而且是没有丢掉他的黑魔王。
“西弗勒斯...我的伴侣...”
LordVoldeort看西弗勒斯饥累的快要昏过去了,苍白的脸色和开裂的嘴唇,挥挥手用无声无杖飞来咒招了一些吃食。
西弗勒斯跪坐在LordVoldeort的腿上,被他搂着腰喂了葡萄汁。
LordVoldeort用叉子叉了一块点心喂过去,西弗勒斯启唇把那点心含住,蒲一入口就愣住了。
“怎么了?!”
LordVoldeort心疼的捧着西弗勒斯的脸庞,大拇指指腹拭去了他的泪水。
西弗勒斯怎么可能尝不出来这是他曾经吃过的,那个月饼的味道。
“好吃的哭啦?”
“好了我的地窖蛇王...以后每年中秋节都吃月饼...”
西弗勒斯点点头,习惯性的屏气,伏在LordVoldeort肩侧无声悲痛。
西弗勒斯的体力不够,LordVoldeort也没再往狠了要他,但是让他含着还是会的。
现在西弗勒斯就像一只惊弓之鸟,LordVoldeort动一动都会得到魔药大师茫然且不安的目光。
......
西弗勒斯蜷缩在LordVoldeort的怀里睡着了,黑魔王都没躺下,而是倚靠着床头让魔药大师趴在自己身上睡着。
这好像是一个梦境一样,西弗勒斯想,但是Lord十一年都没有进他的梦了。
等到西弗勒斯睡饱了,睁开眼,温暖的床铺和柔柔的光亮让他迷茫了一瞬间,他低声唤道,“Lord?”
没有人回答他。
西弗勒斯一瞬间就清醒了,他猛然坐起来,浑身没有任何不适,四周很熟悉,这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教授寝室。
还有熟悉的死寂,没有任何人的死寂。
没有黑魔王,也没有他的临幸,什么都没有。
床铺是冰冷的空着的,除了他刚睡的地方。
西弗勒斯浑身的血都冷了。
预言家日报还好好的躺在那里,摊开的页面是黑魔王高调炸掉阿兹卡班头条。
西弗勒斯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什么弦断掉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是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
这是等待黑魔王第九年落下的病根,湿冷的地窖让他成功的患上了偏头痛,让他比前世还要可怕而尖酸刻薄。
西弗勒斯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把脸埋了进去,眼睛瞪得大大的,安静的寝室让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