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常宣灵觉得这是找麻烦的想要动手,却被常昊灵拉了回来。
常昊灵对侯卿拱了拱手:“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屡次出言挑衅,我们之间难道有仇?”
侯卿摇了摇头:“我跟你们又不熟,哪来的仇?”
常昊灵脸色一僵:“难不成真是个傻子?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不理会二人,侯卿直直走向天师府。
“止步,祈愿还请移步道观!”
同样的话,看守的弟子又重复了一遍。
侯卿淡淡道:“我是张天师的朋友。”
弟子微微蹙眉:“可我们并没有...”
侯卿打断道:“张天师是我朋友。”
话被打断,弟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再次开口:“还请出示证明身份的东西,否则,我们不敢放您进去。”
“我今天没带。”侯卿没理会几人,抬脚想要往里走。
锵!
二人拔出武器,架在侯卿面前,让他止住了脚步。
侯卿摇了摇头,就那么站在门边看向李嗣源:“喂,这位兄台,你是张天师吗?”
刚说完这话,李嗣源还没回复呢,面前的几个弟子都懵逼了。
刚才装模作样的,他们还真以为对方是自己家天师的朋友。
感情他连天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
“混账!哪来的家伙如此无礼,赶紧退下!”
侯卿竖起手掌:“别动手,我自己走。”
说完,脚步向前半步。
弟子连忙又架起兵刃:“后面走!”
看着侯卿如此滚刀肉,还不要脸,一旁常宣灵给常昊灵传音:“这家伙绝对有病!”
常昊灵点了点头,何止是有病,简直是找死。
这也就是在天师府了,要是在玄冥教敢如此无礼,早就被打出去了。
“郡王到!闪开,都闪开点!!”
“嗯?”
众人离老远就听到叫喊,一个个转过头去,看向山下。
府内,李嗣源看清来人之后,眼眸之中闪烁着诧异。
常宣灵与常昊灵则是一脸凝重。
李茂贞,来了。
自从收到风声说通文馆的人过来之后,他便启程赶了过来。
无他。
这功法,他李茂贞,也想参上一脚!
他早就查到李嗣源需要这本功法,至于干什么,他不清楚,但这不妨碍他要阻止。
若是他得不到,也断然不会让通文馆的人得到!
侯卿眼眸流转,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下一刻便来到李茂贞面前拱手道:“这位兄台,能否带我一同进去,算我欠你个人情。”
李茂贞只是淡淡的看了侯卿一眼,又瞄了眼一旁的黑白无常,最后将目光定在李嗣源身上,直接无视了侯卿的话。
侯卿叹息一声:“你们这样是交不到朋友的,很可能会错过一些机遇。”
对于侯卿的话,众人都没反应。
跟李茂贞一同过来的侍卫站在门外,李茂贞背负双手直直走向李嗣源。
看守的弟子刚想上前阻拦,只见李茂贞一个残影划过,瞬间便走了进去。
身后的侍卫上前扔出一块令牌:“我们郡王来此地是有事要与张天师商讨,你一个小小的弟子也敢阻拦!你们是想找死吗!啊!?”
“不敢不敢,我等怎敢阻拦郡王...”弟子听到这话,都将头低了下去。
这郡王,他们确实是不敢惹,虽然没见过李茂贞是什么样,但看这架势,可能是真的。
光看刚才的身法,他们明显不是对手,他们就是一个看门的弟子,没必要那么卖命...
侯卿看李茂贞直接走进去,在一旁淡淡道:“硬闯,有失礼数,也是没品。”
李茂贞自顾自的来到棋盘桌旁入座。
李嗣源淡淡道:“想不到日夜繁忙的郡王,也会有时间来这儿与张天师商讨事情。”
李茂贞一脸平淡:“怎么?不希望本王来,还是不欢迎本王来?”
“哈哈哈哈...”李嗣源笑道:“郡王说笑了,在下岂敢阻拦,再说,此地也不归我管,欢不欢迎,那是张天师的事。”
“废话少说,张天师呢,你应该已经见过了才对。”
李嗣源淡笑道:“张天师正在忙一些别的小事,估计得一会儿才能过来,来,郡王,喝茶。”
李茂贞看了眼茶水,没有伸手,而是内力一震,将棋盘上的子都震飞了起来,随后手掌挥舞两下,黑白棋子重新回到了罐子里。
接下来,李茂贞执起一子,看向李嗣源:“下一局,你赢了,本王今日不阻拦你,若输了,离开这儿,本王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李嗣源淡笑道:“有趣,你想独吞么,难不成你没看到门外的那两位?玄冥教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其中任何一人得到这功法。”
李茂贞头也没回道:“他们不过是个杂鱼,不配与本王相提并论。”
“呵,这么说,我李嗣源倒是有幸与你比较了?”
李茂贞语气低沉道:“收起你这副让人恶心的笑容,若不是因为李克用,就凭你也配在这儿与我同坐?!”
李嗣源听到这话,面容丝毫未变,依旧一脸淡笑的伸出手掌:“既如此,那就请吧!”
外面来了不少人,张玄陵丝毫不知,他此时正一脸阴沉的来到后院。
后院内。
“哎呀,娘,你就不能让让儿子吗。”
院内一男一女摆着架势,显然刚才是在打斗。
小男孩一头白发,异于常人,只有女子与张玄陵知道,这是因为他张玄陵师承张果一脉,这是有因果落到了这孩子的头上。
张玄陵虽然不精通术法,但年轻时可是走南闯北,也接触了不少算命的。
其中那些好话暂且不论,光说坏话,那便是他们老张家,注定会有一场劫难。
得知此事后,他建立天师府,希望通过积德行善,了却这场劫难。
殊不知日子久了,自己的五雷天心诀被泄露了出去。
这件事在他看来,不算是劫难,他如何无所谓,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孩子,会有什么劫难。
这一等,便是好几年,始终都不见那所谓的劫难,也就渐渐忘了。
张玄陵一进来就看到二人对打,笑着说道:“凡儿这几日又长进不少吧?哈哈哈哈...”
小男孩七八岁,名,张子凡,长相尚可,身着道袍,有那么一点修道的样子。
女子亭亭玉立,看着温柔贤惠,她也是张玄陵的妻子,许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