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不甘心,又争辩了几句,但都被洪哥安抚着敷衍过去。
陈凡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终于在一处拐弯位置,看到了之前逃走叫嚣的三角眼。
真是山水有相逢!
老三和洪哥也听到脚步声,本以为是自家小弟,可转头看去,却是一个陌生人。
洪哥眉头一挑,疑惑的看着陈凡。
而老三则脸色大变,那双三角眼中满是惊恐!
卧槽!
这家伙怎么追到这来了?
他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吓得浑身颤抖。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洪哥冷着脸,沉声质问。
陈凡笑了笑,目光落在老三身上,“看来咱两还挺有缘分。”
“之前放你一马,结果你还敢叫嚣?”
“想好怎么死了吗?”
“嘭!”
老三闻言,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玛德,今天出门没烧香,怎么又撞到这怪物手上了!
“我……我……”
他双腿发软,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狼狈的朝后退去。
“老三!”
洪哥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伸手将老三扶起,谨慎问道,“他们是谁?”
老三抓住洪哥的手臂,心中立刻有了主心骨,“洪哥,就是他!”
“就是他们杀了我们血狼帮的弟兄,还把血狼老大点名要的人给抓走了!”
他脸上惊惧交加,色厉内荏的喊了起来。
洪哥脸色陡然一沉,凶横的盯着陈凡四人,“你们到底是谁?敢坏我血狼帮的事,不怕死吗?”
陈凡抬起张开的手掌,淡笑道,“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把那女孩的家人交出来。”
“否则,你们都得死!”
这满是杀意的话听得洪哥后脊一凉。
旋即,他脸色大变,眼中翻腾着熊熊的怒火!
这家伙有病吧?
敢来血狼帮总部要人,谁给他的勇气?
“放肆!”
洪哥大怒,声音冰冷,“既然你们上门找死,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老三,给弟兄们发消息,让他们现在就过来,弄死这个家伙!”
老三闻言,立刻掏出手机摇人。
陈凡见状,并没有阻拦,只是摇头轻笑,“冥顽不宁!”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怪不得我!”
“无颜女!”
“你看住后面,谁来,谁死!”
“好!”
无颜女没有反驳,坠到队伍的最后方,将薛岚和宋文保护在中间。
没过多久,走廊两头传来叫骂声,随即七八十名混混手持武器朝着陈凡等人涌来。
洪哥和老三见状大喜,心道自己这么多手下,还能吃亏不成?
“上!女的留下,男的全宰了!”
洪哥愤怒大吼,指挥着小弟们冲过去。
“杀!”
混混们听到洪哥的命令,立刻发出整天的喊杀声。
他们挥舞着武器,从走廊两头朝陈凡和无颜女杀去。
陈凡面不改色,面对混混们闪电般出手,一拳一个,直接把冲上来的混混们给砸趴下。
整个过程简单干脆,堪称丝滑无比。
而身后,无颜女手中短刀挥舞,一刀挥出,必有混混哀嚎倒地。
血狼帮的成员确实不少,但在陈凡和无颜女面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片刻间,那七八十名混混全都倒地哀嚎。
这一幕,愣是把洪哥和老三看得浑身冰凉。
要知道,能加入血狼帮的人无一不是打架好手,寻常普通人,他们以一敌三根本不是问题。
可这样的精锐,在陈凡面前竟然犹如砍瓜切菜。
这家伙到底是谁?
“喂喂!还有没有人?都快过来!”
老三抓着手机惊恐的尖叫起来。
可手机那头,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陈凡没管趴在地上的混混,双眼死死盯着洪哥和老三,“血狼帮的地牢,在哪?”
“不说,你们两死!”
听到声音,洪哥和老三瞬间慌了,连连后退。
“你!你疯了是吗?”
洪哥色厉内荏的喝道,“这里是血狼帮总部,你敢在这行凶,我们两位大哥是不会放过你们!”
“他们可都是天级高手,杀你们就跟杀鸡一样简单!”
他沉声怒喝,希望能用自家两位老大的实力来镇压陈凡。
可回应他的,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啪!”
洪哥被抽翻在地,牙齿混杂着血水落在地上。
老三看到这一幕,想也不想,直接掉头就跑!
“你们给我等着!”
“我现在就去叫血狼老大来收拾你们!”
“你们死定了!”
他打架不行,但逃跑速度堪称一流。
陈凡一个愣神,对方便已经消失在走廊中。
“跑得还真快。”
陈凡笑着摇摇头,低头看了一眼浑身颤栗的洪哥,“走吧,带我们去地牢。”
“不想死,就老实点!”
……
血狼帮总部,地下负三层。
一处满是血腥气的房间内。
“啊!”
一个跟薛岚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瞪圆双眼,嗓子里发出痛苦而又压抑的咆哮声。
“玛德!还真是条汉子!”
血狼见男人依旧咬牙不说,气得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眼中带着几分敬意,“够硬!”
“不过……”
“不知道这烙铁,你又能扛得住几下!”
说完,他将一旁烧红的烙铁从火炉中拿出,将烧得滚烫的平底狠狠戳在男人身上。
“啊!”
上一波疼痛还没彻底消散,下一秒胸口滚烫的痛感再次袭来,疼得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他目眦欲裂,眼睛都要瞪凸出来,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身体抖得跟筛糠一般!
片刻间,一股熟肉的味道飘散在房间中,混杂着血腥气显得格外难闻。
“说不说!”
血狼用力将烙铁按在男人身上,嘴里不断逼问。
可男人始终闭嘴不达,即便眼中露出迷茫之色,依旧咬牙坚持了下来。
血狼见状,气得将烙铁扔进火炉,拿起鞭子狠狠抽打在男人身上。
“啪啪啪!”
鞭子抽打肉体的声响充斥房间,听得人汗毛倒立。
血狼抽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将鞭字扔给手下,让他继续抽打男人。
做完这些,他走到小方桌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愤怒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玛德,还真是块硬骨头!”
血狼将杯子放下,擦了擦嘴,看着面前吃花生米的男人,“老虎,他嘴太严了,我是真没办法!”
“你曾经在盘龙监狱待过,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他的嘴给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