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机场。
在一行黑衣保镖的簇拥下,一位西装革履,国字脸,不怒自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神色焦急,目光四处扫量,好像在找什么人。
正是吕继业。
“吕家人?”秦风走了过来,淡淡问道。
吕继业一怔,下意识说道:“是的,我来接秦风神医,为我父亲治病。”
“我就是,走吧。”
秦风说罢,直接钻进劳斯莱斯的后座,一副老僧入定的做派。
“额——”
吕继业直接蒙了,随性的保镖们也瞪圆眼睛,扫量着这个狂傲的家伙。
“你真的是秦神医?韩镇仁韩老的师尊?”吕继业一双虎目上下扫量着秦风,眉头紧蹙,满是疑惑和诧异。
秦风淡淡回应:“没错,有问题吗?”
“。。”
吕继业嘴角直抽。
有问题吗?太有问题了!
在他看来,韩镇仁都年过花甲了,他的师尊,那还不是七十八岁,仙风道骨的老先生?
反观秦风,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实在是太年轻了。
众所周知,医生这个行业是极其讲究积累经验的,年纪越大医术越高。
这个年纪,就算从娘胎里学医,能有多高水平?韩镇仁会拜他为师?
韩镇仁是在耍自己吗?
吕继业强忍住怒火,沉声道:“我想韩老一定是搞错了,我们吕家请的,是能够为我父亲治病的神医,而不是初出茅庐的医学生。”
“我要打个电话,好好问清楚。”
嗖嗖嗖!
就在吕继业拿出电话的一瞬间,秦风手腕一挥,七八根银针犹如银光迸现,破风声锐起,直接刺入吕继业身体内。
“董事长!”
“快,保护董事长!”
“拿下这小子!”
几个黑衣保镖脸色骤变,瞬间暴起,就要围攻秦风。
“住手!”
这时,吕继业忽然大声呵斥一声。
几个保镖一脸茫然错愕,吕继业却是一脸享受的舒缓着自己的腰肢,脸上还露出无比陶醉的神情,好像有七八个美女技师给自己按。摩一样。
“舒服,太舒服了——自从我十年前出车祸,伤到腰椎以后,就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秦风淡淡说道:“你外伤导致腰肌劳损,肾虚,腰锥经络堵塞,每逢下雨阴天,腰部都会钻心一般的疼痛,我已经以气运针,帮你疏通经脉,缓解大部分疼痛。”
“要想根治,按照这个药方,三服药下去,彻底根除!”
秦风刷刷笔走龙蛇,直接将一张药方扔过去。
吕继业瞪大眼睛,诧异而又狂喜:“以气运针。我的腰椎肾虚,你是如何发现的?而且,你竟然能根治?”
要知道,自己的这个‘难言之隐’可是困扰他十几年了,他试过看过无数的名医,用过多少名贵药材都毫无作用,而现在秦风仅仅飞出几根银针,就给自己治好了,简直比武侠片还玄幻,他甚至都没看清秦风如何出手!
这,这简直是神医啊!
华佗在世也不为过!
秦风淡淡问道:“现在,你还要打电话求证吗?”
“不,不必!秦神医医术高超,属下唐突了!”
吕继业立马一鞠躬,表达歉意。
他对秦风,是彻底服了。
秦风点点头:“开车吧。”
吕继业立马一挥手,劳斯莱斯快速启动,直奔金陵而去。
“秦神医,我们大概一小时后会到达金陵,您看是需要先去酒店休息,还是去吃点东西——”见识到了秦风的高超医术,吕继业极为尊敬。
“不必了,直接带我去见病人,时间紧迫。”秦风回应道。
“好!”吕继业也长呼一口气,父亲早一点脱险,他就早一分安心。
“那关于我父亲病情还有化验结果,您有什么想知晓的,我马上派人传过来——”
“这倒不用,你们只需要把诊费灵石准备充足,就足够了。”秦风平静说道。
“额——”吕继业嘴角一抽,这话真是直白啊,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他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后座的秦风早就紧闭双眸,犹如老僧入定一般。
他也只能作罢,看来,高人都是有高人的脾气,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
一小时后,秦风几人来到了金陵医院。
豪华宽阔,如同总统套房的特护病房中。
一位满头银发,骨架魁梧,但身上却瘦弱不堪的老人脸色惨白,陷入了昏迷。
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还有各种仪器闪烁,上面显示着老人的生命指标降到低谷,犹如残烛摇曳,随时都会撒手人寰。
“你们这帮医生都是废物,饭桶,我们吕家每年花几千万赞助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我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姑奶奶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二十多岁,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女孩,杏眼含怒,指着一群白大褂破口大骂。
一众医生们被骂的狗血淋头,却都是只能受着,敢怒不敢言。
这马尾辫女孩,正是吕家的二小姐吕安安,也是吕开疆的掌上明珠,极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格也自然蛮横一些,天不怕地不怕。
“安安,你又无礼了。”
这时候,吕继业脸色一沉,迈步走了过来。
秦风也紧随其后。
“大哥——”吕安安见到了亲人,眼圈泛红,她既委屈又难过:“大哥,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这帮庸医竟然说他撑不过今晚了,咱们可怎么办啊。”
“又严重了?”吕继业脸色一变,焦急的跑到病房,查看自己父亲的情况。
“吕,吕总,我们真的是尽力了,该用的方法,该上的设备全都上了个遍,可吕老爷子依旧不见好转,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医院院长一脸无奈的说道。
“哥,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你们——”吕安安美眸竖起,眼看就要发怒。
“好了,安安不要胡闹,陈院长,家父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你们也累了半天了,下去休息一会吧。”吕继业沉声道。
“那,那我们就先下去,等会再过来——”陈院长一众医生如蒙大赦,连忙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