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小金老大,你是一只好鼠鼠,你团结友爱,善良大方。以后我给你当打手,怎样?”
“那好吧,你变小一点,变得你能变得最小的那个程度。”
白光一闪,虎啸变得只有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大小。小金吐出那颗灰色小石头在无色的界膜上敲了一个洞。他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因为这颗石头敲出来的洞很难恢复。虎啸和小金从这洞里穿了过去。
“小火,你不是说不能带人进来吗。”鸣枭笑问道。
“是真的不行吗!我第一次就没有从归一烧出的洞传过来。
“那他们俩是怎么回事儿?”
“那你只有问问他们,我也不知道。小火撇撇嘴道
鸣枭道:“是不是小金手上的那颗石头有问题?”
“小金,你那颗石头是什么?那么厉害。”白灵甩着尾巴道。
“我也不知道,说到这个,啰!白灵,你给看看这是什么石头?老大上次说找你问问,我都忘了。”
白灵拿过来左看右看,也没认出来是什么。
“你从哪里捡到的?”
小金又把捡到石头的过程诉说了一遍。
“你说那个大阵你第一次进去就是用这颗石头敲碎的洞。”白灵惊奇的道。
“那你以为呢?”
“那你为什么不敲大一点,要把我们装在画轴里面带出来?”
“不是老大说的要隐蔽一点吗,开太大的洞容易被人发现。只是没想到如意发轴也能变小。”
“以前都没有注意,这画轴能变的这么小。”
“那你刚才怎么不把虎啸装进画轴带进来?”
“无所谓嘛!怎么进不是进了。”他才不会说他忘了。
鸣枭看着小金的小眼睛咕噜噜的乱转,轻轻笑了一下,他还不知道小金有时候有点儿小迷糊的性子,但又死要面子的性格。
但又为人大方,找到宝贝也不会独亨,是一只很特别的老鼠。
但他知道小金和父亲的关系是很好的,以前只有他俩的时候,小金还很爱说他和父亲在一起的日子。
“以前的老大很孤独,和现在的老大完全是两个性格的人,不过他更喜欢现在的老大。”
鸣枭有时候挺羡慕小金的,父亲看起来随和,但有时是很严厉的。别的契约兽没人敢在他身上跳来跳去。
小金却从来没这个意识,只有他敢这么做,可他自己都没有这个发现。也许他们以前就是这样相处的。
白灵随意道:“我们是一起找还是分开找?”
“两两一组吧,遇上事儿也能有个帮手。”鸣枭道。
归一带着小火那我们走了。嗖……没影了。
鸣枭道:“我和小金一组吧!你看怎么样?”
“无所谓的,我没意见。”
虎啸气闷道:“我刚才还答应小金驮着他走呢!”
“你和我打,谁赢?”虎啸不说话了。
“小金上来,我们也去远处。小金嗖的一声窜上了鸣枭的背上,明霄的大翅膀一扇,呼的一声飞远了。
白灵大致测算了个方位:“走,我觉得往这边有我们的机缘。
…………
早晨的时候,轩辕城带着胡长老回到了他们的暂住地,找来白赫、肖恒、张鹏他们一起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轩辕城也没想到这位胡长老这么信任他,他把事情的重要性说了一下,胡长老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跟他一起下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胡长老早就了解过他的事,知道轩辕城是一个怎样性格的人。再说,他们无冤无仇,又何必要去框骗他。
“胡长老,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联系下丹殿和凌峰他们。”
“你去吧,如果我们一家走了,确实也不太好。”轩辕城去外面激发了凌峰和纪明轩的传讯符。他们在这件事上办的也很顺利。
但这事也不能光就他们知道。这里也不全是些心怀鬼胎之人,只是各有各的立场。轩辕城看着另外两人带他们门派的负责人和长老已来,轩辕城回了洞府。
“怎么样?”
“他们马上就过来,”刚说完凌峰和纪明轩就带着各院的长老和两三个精英弟子就过来了。
胡长老道:“在外面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家都坐吧。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也就是说说当前的情况。这件事怎么告诉大家,又怎么让他们相信。”
凌峰的这位族叔凌鸿和他们那一枝的关系还挺近的。凌鸿看着林峰,他对这个孩子的成长还是相当满意的,所以凌峰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毫不迟疑的就退出了上面的计划里。
凌鸿道:“胡道友、南道友,我在这里说句实话吧,这苍穹大陆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大门派,大势力,基本都已经知道。
这么多年了,那些寿数已经到头的人,没想过办法吗!只怕是能想到的能办到的都已经试过了。
这几十万年的时间,也没有改变过什么。化神期也就二千岁,几十万年要轮换多少代人,这中间有化神期的大势力,大门派,大家族兴盛衰败,又换了多少轮。
现在天下这么风平浪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已经没有力气在折腾了,无法可想了。唯有一点希望可能就是寄托在这秘境里了。
“你们说如果他们知道这界模之后是另外的世界,他们还会放弃吗!”
“现在大陆上的人都处在这种矛盾的中,想实力强大,又不想晋级那个阶段。唉!”
南长老慎重道:“其实我们应该感到幸运,我们的实力不算高,也不算低,到那一步也还要不短的时间。我们丹殿的太上长老可是和离坎前辈是相当好的朋友。
他对离坎前辈的测演之术是相当的信任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离坎前辈的测演之术又精进了,那两人就是我们的希望。”
“没想到南长老对我们学院的两名新弟子这样信任。”
“你与其说我信任两个新弟子,还不如说我信任离坎前辈。”
我们现在可不能把那两人牵扯进来,再聪明有天份的人,也要有个成长的过程。像这种人老天对他们的考验已经够多了,我们就不要再给他们增加负担了。凌长老道。
“那我们还得想一套合理的说辞。”就这件事儿他们讨论了一天才有一个差不多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