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乔淡淡应了声。“是的。学校把舆论压一下，其他的我明天就能解决完。”
闻言，校长也不好再坚持，便道：“那好吧，学校到时候会让她还你一个清白。”
名誉这种东西，一旦毁了，之后的路很难走下去。
两人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沈清乔若有所思的看着屏幕，最后还是拨了那个号码。
接通后，手机那头传来试探性的口吻：“是你吗？清乔？”
是一道男人的声音。
“是我。”她不紧不慢道，“帮我查一个人。”
对面顿了顿，片刻才道：“好。那你把名字出生地发给我。”
“嗯。”
气氛忽然间安静下来。
电话通着，两边都无话。
须臾。
对面好奇的问了句：“清乔，你现在在哪哪里？”
“京城。”
“你回来了？！”对方瞬间激动不已，高兴道：“我现在就订明天的机票，你等我。”
话落，沈清乔立马拒绝，“不用了，有缘自会相见。”
“清乔，你是不是讨厌我？”对方声音有点难过。
沈清乔，“没有，你帮我查吧，查细致一点，有她黑料的也要，钱我直接打你账上。”
她突然有点后悔打这通电话。
不过对方知晓她的性格，也不敢得寸进尺，“好，那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联系我。”
沈清乔轻轻应了声，随后掐断了线。
正要收回手机时，屏幕弹出两条在两分钟前发来的短信。
“沈清乔，你已经停药2个月了！再这么下去病情复发了怎么办？真到那个时候就是二次恶化，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清楚。你也是医者，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真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比你身体更重要？”
“不要试图跟这个病做抗争，只会越来越严重。把你现在寄的地址发过来，我把药寄过去。”
她指尖划过短信，点了删除。
息屏后，她靠在摇篮，抬头望着夜色，清冷的眼眸多了几分阴暗。
她医术精湛，治得了所有人，唯独治不了自己。
宋纪出来便捕捉到她眼中蕴藏着的情绪，面色自若道，“是累了吗？”
沈清乔回神，拧头看到他，收敛思绪平静道，“还好。”
“我的腿好像有知觉了。”宋纪挪到她旁边，继续说：“我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站起来。”
一桩桩事的发生，让他头一回感到无力。
虽然也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又好像保护不了。
闻言，沈清乔神情多了一丝轻快，“应该的，再过两个月就能试着站起来走路。”
“你要的那份东西，陈溯已经整理好了，回家的时候拿给你。”宋纪道。
他已经看到效果了，那也没必要地拖到治疗结束。
想了想，他又从口袋拿出一张递给她，“这里有一个亿，是给你的报酬。要是没有你在，爷爷恐怕不行了。”
沈清乔挑眉看她，好笑道：“不用了，目前来说，他也是我的爷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那就当做零花钱吧，想买什么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