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狠薅梅家羊毛的女人

就在03号别墅里,龙天钦为此苦恼之时,招标大会结束后的梅家,照样也是惴惴不安。

这梅家,在天龙小镇的招投标会上失利,全归咎在欧阳菁菁身上,而把对欧阳菁菁的恨,又迁怒于同样在招投标会上失利的欧阳府。

暗杀欧阳菁菁的人,到现在还毫无音讯,但被刺杀的对象,却在招投标会上给梅家狠狠的一击。

这个消息,这些征兆,让梅家的家主梅万仓,顿时坐卧不安。

“管家!”梅万仓喊道。

“家主,鹤鸣在。”

管家焦鹤鸣,立即就出现在梅万仓面前。

梅万仓沉声说道:“最近怪事频出,欧阳府的那丫头,简直就是我梅家的克星,这上次被她逃脱,亭儿还残了一只手,这次看来,派去的那两人,多半是已经被她反杀了。”

焦鹤鸣没有立即插话,踌躇了一会,这才说道:“家主,其实这事不难理解。”

“怎么不难理解?处处都是令人费解之谜,就连自己地盘上的生意,也从我梅家的手指缝里溜走,我就搞不懂,欧阳菁菁那丫头,那么低的价格中标,她拿什么来完成工程进度?”

“家主,您想想,欧阳菁菁一个贪玩成性的傻丫头,能有什么经验和能力插手工程?这不明摆着她的后面有人嘛!”

“废话,她要是背后没人,能揽下这么大一摊子工程?”心浮气躁的梅万仓,没好气地回了管家焦鹤鸣一句。

然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最近有没有龙天钦那小子的消息?”

刚才吃了瘪的焦鹤鸣,诚惶诚恐地说道:“回家主话,那个龙天钦,有时候送送外卖,有时候不见踪影,可能是兜里有几个钱了,把欧阳菁菁那丫头给甩了,这年轻人嘛!驾驭财富的能力有限,突发几笔横财,就忘乎所以了,说不定那小子,早已跑到外面快活去了。”

这句话,让梅万仓稍稍心宽一点,他缓缓说道:“看来,这欧阳菁菁背后,一定是欧阳墨那个老狐狸在撑腰,他把欧阳雄一家四口逐出欧阳府,就是给大家放个烟幕弹,好让欧阳菁菁从外围发展,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欧阳府好在后面搞更大的动作。”

“完全有这种可能,之前不是说,欧阳雄夫妇名下的两处店门,都被顶了赌债,这才几天,听说这两处店面,又回到欧阳菁菁手里,这就完全证实了,是欧阳墨池这个老狐狸在背后搞鬼。”

管家焦鹤鸣,也是对这个说法表示认同。梅万仓又说道:“看来,这梁庆庚离开了欧阳府,欧阳墨池等于少了个臂膀,所以这么蹩脚的招数都拿出来用了,依我看,就拿欧阳府开刀,你马上联系所有的供应商,切断对欧阳府的一切供应,还有下游的合作商,也要停止和欧阳府的一切合作,我倒要看看欧阳墨池这个老狐狸的尾巴什么时候露出来?”

“是的家主,鹤鸣亲自去办。”

焦鹤鸣躬身退下,出了梅家的府邸后,独自驾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套复式的高层建筑里,焦鹤鸣出现在一个三十五六的中年女人身后。

女人披着一身轻纱,淡绿的轻纱

随着女人修长的十指,在一台钢琴的琴键上翻飞的时候,一首悦耳动听的钢琴曲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焦鹤鸣哈着腰,立在中年女人身后,如痴如醉地听着美妙无比的钢琴曲。

突然,琴声停了下来,女人缓缓转过身子问道:“梅万仓下一步有什么动静?”

“回二夫人话,家主目前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欧阳府那里,家里最近发生的大事太多了,他根本顾不上过问那尊翡翠摆件的事。”

焦鹤鸣说着,就凑了上去,把下巴上一把花白的短刷胡子,搁在女人光洁的肩头摩擦着。

“死鬼,成天就光想这事,我闷在家里,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神,这翡翠调包的事,万一追查到我的头上怎么办?”

女人侧仰着脸,狠狠地白了焦鹤鸣一眼。

焦鹤鸣弯下腰来,伸过两手把女人从后面拦腰抱住,用下巴上的短刷胡须,摩擦着女人的耳垂说道:“二奶奶放心,这事家主是交给我来查的,我已经找了个理由,说之前的保安队长失踪,把线索引到那个已经不能开口的死人身上,再说,家主他现在哪有精力和心思追究这些,就眼下的麻烦,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麻烦?什么麻烦?”

女人的屁股,从琴凳上挪了开来,转身就把焦鹤鸣推到在地毯上,然后骑在焦鹤鸣的胸口上,盯着焦鹤鸣的脸问。

焦鹤鸣被女人压住胸口,一时气闷得张大了嘴。

“说呀!”

女人又向前挪动了一下,两条光溜溜的膝盖头,夹在了焦鹤鸣的两鬓间,把焦鹤鸣的一颗脑袋,夹在两腿间左右不得活动。

“家主,他,准备,对付,对付欧阳府,少爷,上次被弄残了,一,只手,估计是,欧阳,府在后面,作怪……”

焦鹤鸣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大张着的嘴,就像被扔在岸上的鲶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

半个时辰过去,须发皆乱的焦鹤鸣,从沙发上起来,端起一壶凉茶猛灌了几口后,这才又说道:“以我的判断,欧阳府主动招惹梅家的可能性不大,倒是那个叫龙天钦的年轻人,好像不是个省油的灯,但眼高于顶的梅家父子,从来就没把这个乡巴佬放在眼里,把一切失利,都看成是一种巧合,或者是偶然发生的事情。”

“龙天钦?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女人也从沙发上起来,已经走到洗漱间门口的她,停了下来扭头就问。

焦鹤鸣只有把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大致上给女人叙述了一遍。

本来要去洗漱的女人,这又返了回来,双手一伸,又把焦鹤鸣推倒在沙发上半躺下来。

女人一只脚踩在焦鹤鸣耳边,兴奋地问道:“真有这么邪性的事?”

“是,反正我感觉,这些事,八九不离十跟那个龙天钦有关,你想想,京城那边的人什么实力?照样没有捞着人家一根毛,这不?还不是灰溜溜地回去了。”

女人闻言,兴奋得又一屁股坐在焦鹤鸣头顶,附身盯着焦鹤鸣的脸说道:“自从我家那口子走后,梅万仓这个畜生,居然以我程大美没有为梅家添上一丁的理由,把我家那口子的股份,全部收回到他的名下,一年只给我三十万的生活费,看来,他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告诉你,那个翡翠摆件,我让人在欧洲出售了,卖了整整十个亿,比这边市场翻了十倍还不止,等我们捞够了,我们就去欧洲。”

原来,这个叫程大美的女人,是梅万仓二弟梅万屯的老婆。

梅万屯由于游艇出事,被淹死在海里后,这个还没有为梅家添上一男丁的女人,就被梅万仓从梅家给赶了出来。

梅万屯的发妻,生了个女儿后,由于身体的原因,再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原本是梅万屯秘书的程大美,这就借机上位了,没等她的屁股在梅家坐热,这短命的梅万屯,在带着几个美女去海滨度假的时候,游艇发生机械故障后,就淹死在海里。

这两手抓空了的程大美,在这五六年的时间里,想尽一切办法,把原本好色的管家焦鹤鸣,借机捂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被逐出梅家的程大美,只能从梅家手里,每年拿到三十万元的生活费,除此之外,她连在梅家旗下的任何企业里上班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几年荣华富贵日子的程大美,再也没有心思屈尊去打工,就是利用身边可以利用的任何人和机会,从梅家薅一根毛,都比在别人的公司干一年强。

不过这个管家焦鹤鸣,也从程大美身上薅了不少的毛,不过,那毛,今天薅了,过几天还会长出来,反而让程大美省了一笔买脱毛膏的钱。

已经精疲力尽的焦鹤鸣,挣扎着推开来了坐在他头顶的程大美,气喘吁吁地说道:“那尊翡翠摆件的照片,你手里还有没有?”

一提翡翠摆件,程大美顿时警觉起来,狐疑地问道:“你要它干什么?”

焦鹤鸣趁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抓起茶几上的凉茶又猛灌了一口后说道:“你不是托人把它在欧洲脱手了吗?你让那边的人,把翡翠的照片发给梅家的公用邮箱,随便编个故事,然后再薅一把梅家的羊毛。”

一提到钱,程大美的两眼立刻放光,顿时就来了兴趣。

“不过,这事要稳妥才行,千万不可露馅,钱一到手,马上转出去,所联系的账号和邮箱,千万不能再用,这个,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还没那么笨呢!”

说完,母狼一样的程大美,又把焦鹤鸣推倒在沙发上就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