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缘分不浅呐!
听言,郑雅婷眼睛一亮,“自己开会计公司可以有,投资你花店就算了,你这盈利两人平摊就没什么了,我总不能抢自己好友的饭碗。”
苏子今也就随口一说,她花店的盈利情况郑雅婷是知根知底的,好友知道她的难处,自然不会同意她这个提议。
两人聊天之间,很快就到了放学时间。
郑雅婷看到了小侄儿出来了,赶紧过去迎接,苏子天也接到了小智,两个孩子头次碰面一起,没想到竟然还是同班同学。
“子今,你这‘儿子’长得好帅啊,妥妥的小型男呐!”
郑雅婷刚赞叹一句,小智鄙视的说出两个字:“花痴。”然后小手手插兜,酷酷的走了。
郑雅婷:“……”
是型男没错,还超级冷酷。
她朝好友道:“我就说了,这种家庭的孩子一般都有三证合一,我看这孩子肯定孤僻不爱和人交往,绝对有自闭症。”
“雅婷,别说这话,小智没有自闭症!”苏子今纠正了好友的说辞。
这话对她说说没事,要被其他孩子听见了绝对会嘲笑小智,小智的心灵也会因此受到伤害。
郑雅婷摊了摊手,说道,“行行行,我说错了!”说完,带着小侄儿朝前走,“我先送孩子回去给我姐,电话联系。”
苏子今点头,也赶紧追上了小智。
因为又要坐电动车,小智死活不肯,苏子今没办法只能一路上推着电动车跟在小智身后走,等回到小区时,她整个人都要累死了。
“子今,怎么这般巧,你老公也住这小区?”就在苏子今停好车后,却看到郑雅婷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苏子今也是吃了一惊,“是啊,难不成你姐也是?”
郑雅婷点点头,“我姐住在B栋602,你呢?”
苏子今:“……”
B栋602,那不是刚好是她家对门么?
想到这,苏子今赶紧问,“你姐姓王,王大姐?”
郑雅婷嗯了声,“你认识?”
苏子今:“……何止认识,我们是对门邻居。”
这缘分啊,还真是让人淬不及防。
郑雅婷也是张了张嘴巴,没想到这般巧,好友的新屋和她姐的房子竟然是对门,那既然这样,苏子今一定对她姐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两个女人聊个不停,小智没耐心等,自己就上楼回家了。
苏子今听郑雅婷说起她姐的情况,原来姐妹俩之所以不同姓,是一个随母姓,一个随父姓,所以很多人都不会将两人联想为姐妹。
“我们上大学那段时间,你姐来过我们学校的,虽然我没和你姐接触过,不过却记得你姐很苗条的。”
郑雅婷叹道:“是啊,婚前婚后大变样,我姐以前多漂亮一个女人,对自己的样貌又特别在意的,你在看看她现在这样子,胖得我都快忘了她以前的样子了,所以女人啊,结婚生孩子真的要慎重,一结婚就围着整个家庭转,生完孩子后身形又大变形,要是老公善待还好,万一老公嫌弃变了心,这日子真的难过。”
“我姐这些年为我姐夫生了两个儿子,一直在家当全职主妇,家里大大小小的开销都要经过我姐夫的手,我真担心长久以往下去,我姐和姐夫的婚姻会出现问题,毕竟这女人不经济独立就是一大硬伤,一开始男人说愿意养你纯碎是因为爱你,但你看我姐现在胖成这样,又不修边幅,我看了都着急,何况是我姐夫呢!”
“我姐夫又在大公司上班,身边又安排有小助理,这男人哪个不偷腥啊,外面的女人看多了,回头在看看自己妻子的样子肯定会嫌弃,我姐这个人对我从来都只报喜不报忧,我也不清楚她这日子过得怎样,有没有被我姐夫欺负,既然你和我姐是对门邻居,那有没有小道消息知道我姐的情况?”
听好友这么问,夏知初回想早上去花店时碰到的情况,王大姐和她老公在小区
还有上次在家里砸东西,分明吵得不轻。
苏子今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跟好友说这事,要说了,以好友的脾气必然心急,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但要不说的话,万一王大姐真受了委屈,难道就一直独自受着?
“子今,发什么呆呢?你倒是快说啊!”
见她迟迟不开口,郑雅婷有些沉不住气了。
苏子今吐了一口气,示意去旁边坐着聊,这才严肃的提醒道,“我可以告诉你情况,但你必须答应我会冷静,不可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行,你说。”
苏子今还是有些担心好友这暴脾气,但被她逼急了,还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果不其然,一听到姐姐受了委屈,郑雅婷立马撸起袖子来怒骂,“好个吴嘉应,当初结婚前是怎么舔脸向我们娘家人说好话的,说会好好对待我姐,绝对不会让我姐受委屈,要不是看在他憨厚老实,又诚恳有上进心的份上,我们家根本不会把姐姐嫁给他。”
“还有结婚的聘礼,我们家可是一毛钱都没收,五万块的聘礼全都归还了,我爸妈还给我姐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嫁妆,这笔钱我姐转手又给了他买了车,结果我姐现在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身材变形了不好看了,他现在就开始嫌弃我姐,还对待到动起手了?”
说到这里,郑雅婷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这暴脾气忍不住,我要为我姐讨回公道。”
苏子今就知道这种结果,赶紧拦住,“雅婷,恕我直言,这是你姐的家事,你不好插手,再者你姐也没说起这些事,万一只是我看走眼误会了呢,那岂不是闹出笑话了。”
“不会有错的,之前我和我姐视频聊天的时候,我看到我姐脸上有淤青,当时我问了我姐,我姐估计怕我知道她被家暴,所以骗我说不小心撞到门受的伤,我在联想我姐之前朋友圈发的动态,还有打电话时她声音有些沙哑,分明就是受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