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看到肖棣和小奶团子他们都进了餐厅,也连忙跟着进了餐厅。
但他不知道的事情是,这一家餐厅不接受散客,只接受预定。
肖棣提前预定了,很顺利的进了餐厅,抱着小奶团子上了二楼。
刕摹黔在上楼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看这个人会不会被拦住。
和刕摹黔想的一样,这个人在刚走进餐厅门口的时候就被服务员拦住了。
“先生,抱歉,我们不接受散客,我们需要预约。”
那个男人着急了,说道:“我是进来找人的。”
“抱歉先生,找人的话请您让您的朋友下来接您,这样我们才能让您进去。”
服务员看着男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个男人着急了,但周围的几个保安已经围了过来。
男人没有办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刕摹黔看到男人离开了,觉得男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朝楼上跑去。
肖棣抱着小奶团子走进包间,刕摹黔先进了包间,对小奶团子和肖棣说道:“我要去一下厕所。”
肖棣也没有在乎刕摹黔,淡淡的答应了,但想到刕摹黔再怎么养也是一个小孩子,还想让阿豪跟着。
刕摹黔听到肖棣还让阿豪跟着他,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说完就跑了。
肖棣和小奶团子相视看了一眼。
小奶团子觉得刕摹黔今天真的好奇怪,但现在不能问,只能晚上回家再问。
肖棣还以为是刕摹黔害羞了,也没有当一回事儿。
抱着小奶团子让小奶团子自己点菜,看看想吃什么,肉类小奶团子只能吃牛肉,而且还不能吃太多。
刕摹黔离开包间,并没有去厕所的方向,而是跑去了包间后面的一个走廊。
刕摹黔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走廊后面应该是一条小巷子,那个人被阻止了,说不定会从那个小巷子里面翻窗进来。
刕摹黔跑到那个走廊,走廊的尽头是厨房,那刕摹黔更加确定了,后面肯定有一个小巷子。
刕摹黔趴在窗边,往下一看,确实是一个小巷子,而且正有人从
刕摹黔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看了看那个人所爬的位置,刕摹黔抬头看去,那个位置刚好是卫生间。
刕摹黔来到卫生间里面,就在卫生间里面等着,守株待兔,让鱼儿自己上钩。
五分钟后,窗外出现了一个脑袋。
那个脑袋在窗户的外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确定里面没有人之后,才把窗户打开。
刕摹黔就站在窗户的旁边,在窗户外面看里面刚好是一个死角,刕摹黔能看到外面的一点点人影,但外面前的人看不到里面,除非把头伸进来才能看见。
但这个人本来就是做贼心虚,看到里面没有人之后立刻打开窗户翻了进来。
等把窗户关上一切都恢复原样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一回头差一点儿没有把他吓死,刕摹黔就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的看着他。
他本能反应的想要逃跑,但是刕摹黔的身手比他快,立刻将他按倒在地,并且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那个人的口罩和帽子在被刕摹黔按压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掉了。
刕摹黔看到了这个人的样子,恶狠狠的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本来想要挣扎起身,发现刕摹黔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起不来。
刕摹黔感受到男人的挣扎,加大了力气,男人根本想不到,刕摹黔的力气这么大,按压的他无法动弹。
刕摹黔看着男人不说话,又加大了力气,说道:“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吃痛,连连求饶道:“这位小少爷,您先不要生气,放开我再说。”
刕摹黔根本不吃男人这一套,还是按的男人无法动弹。
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刕摹黔抬头看向来的人,来的人正是阿豪,阿豪看到这一幕都懵了,看到刕摹黔压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在叫痛,脸上的惊讶神色盖都盖不住。
“这是怎么了?”
阿豪问道。
“这个人从我们从剧组出来就一直跟着我们。”
刕摹黔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阿豪走上前,蹲下身看着刕摹黔压着的这个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京涵,你怎么在这里?”
阿豪的话一出,现在换成刕摹黔一脸懵了。
“你们认识?”
刕摹黔看着阿豪问道。
阿豪点头说道:“对,是肖老爷子的保镖。”
刕摹黔听到阿豪的话,顿时间倍感尴尬,把这个人放开了。
京涵站了起来,说道:“阿豪你来的正好,还好你来了。”
阿豪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你鬼鬼祟祟的。”
京涵尴尬的说道:“老爷让我偷偷来找少爷,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刕摹黔现在更加懵了。
“老爷子又有什么事情?”
阿豪问道。
京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这件事情要和少爷说,老爷让我给少爷带话。”
阿豪不能替肖棣做决定,只能对京涵说道:“那你过来吧,我先说好了,少爷不一定会见你。”
京涵连连点头。
刕摹黔算是明白了,这个人不是刕睿森的人,而是肖棣的父亲派过来的人,还好不是刕睿森的人,要是刕睿森的人的话,他刚才就就地解决了这个人了。
阿豪几人回到包间,菜已经都上来了。
肖棣坐在位置上抱着小奶团子,逗小奶团子玩,看到阿豪和刕摹黔进来了,还招呼着两人过来吃饭。
看到阿豪和刕摹黔后面跟着进来的人,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看着那个人冷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
京涵讨好的笑着,对肖棣说道:“少爷,是老爷派我来的。”
“我当然知道,这个老头子又要干什么?”
小奶团子坐在肖棣的怀里面,看着肖棣,她明白自己的肖棣哥哥不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小脸蛋也跟着肖棣一样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