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老猎户开枪,伯纳德一个闪身躲到了那姑娘背后,顺便把匕首架在了人家脖子上。
“你别乱来啊!”伯纳德躲在人家姑娘后面,露出个脑袋,对着老猎户喊道。
“不要乱来的是你才对吧!”老猎户有些抓狂。
“这真的是个误会!”伯纳德辩解道,“我只是......”
“好了,我相信你,你不用再解释了,你先离我闺女远点。”
“那咱能不能把枪先放下。”伯纳德的弱弱的回答。
就在这时,被伯纳德挟持的姑娘突然抓住伯纳德的胳膊,然后猛的往下一蹲,试图挣开伯纳德的束缚。
但伯纳德是谁?跟他比反应速度?你看鬼子敢不敢。
就在她蹲下的瞬间,伯纳德直接用大腿垫在了她屁股
“混蛋!你在干什么!!!”老猎户目眦欲裂,手里的猎枪都拿不稳了。
一个只穿着破烂裤衩子的男人用那啥顶他闺女的屁股,这换谁谁受得了?
“呜哇~~~~”
那姑娘直接哭了。
“你到底谁啊,你要干什么啊!”
姑娘边哭边问。
伯纳德叹了口气,“我是黑金国际的,是来这边体验荒野求生的。”
“黑金国际?”老猎户一愣,这他倒是知道,他以前打的猎物都会拿去灵石县贩卖,但现在去黑金镇卖就行了,不必再跑那么远。
“那你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吗?”老猎户把枪口往下放了放。
伯纳德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了被他挟持的姑娘。
那姑娘被放开后,用脚狠狠的向着伯纳德的脚踩去,只是她的动作太明显,伯纳德反应又快,把脚一挪,她踩了个空。
“我昨天在河边摸鱼,不小心掉进去了,用火烤来着,结果夜里下雪了,还特么是暴风雪,我搭建的庇护所直接塌了,火也灭了,衣服也不知道被风刮到哪里去了,昨天晚上又遇到了狼群,我爬树的时候被撵上了,裤衩子被咬下一大块。”伯纳德解释道。
老猎户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那你运气真好,腚这都没事。”
随后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可你和我闺女英子是咋回事?”
“嘿,这事儿我正要找你呢,我好端端的走在前面,你闺女从后面喊了一声流氓,然后直接从后面射我,这事咋算?”
老猎户:“啊这......”
“这什么这,还有你,要不是我反应快,这会儿估计都挨枪子儿了吧!”伯纳德咬牙切齿。
“这事儿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老猎户有些尴尬,“那要不我们给您道个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警察?那是干嘛的?”老猎户和他闺女英子都有些懵逼。
“就是官差,衙役,懂?”伯纳德双手抱胸,眉毛挑了挑。
“哦,那你说咋办?”
“先给我来件衣服!”伯纳德用手在身子上搓了搓,“特奶奶的冻死老子了。”
老猎户:......
英子:......
所以你从昨天到现在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老猎户扔给了伯纳德一件兽皮外套,这是他出门的时候穿的,因为要打猎,所以暂时脱了下来。
伯纳德穿上后,感觉有些小,下摆只到肚脐
“我先去找我的东西,等下就把衣服还给你们。”伯纳德挥了挥手,继续向着昨天的河边走去。
父女二人看着伯纳德上身穿着兽皮外套,下身穿着露着屁股蛋的裤衩子,脸色都有些怪异。
这就是黑金国际?
王旗:滚啊!!!
目光回到科特这边。
经过一晚上的战斗,哦不,是单方面的狩猎比赛,现在鬼子除了泽口中队长和一个小队长外,已经全部死绝。
至于二鬼子,才死了一个连。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战斗力强,才没死完,而是死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人就投降了。
什么?都死了三分之一的才投降?不应该是十分之一吗?
拜托,天那么黑,谁知道死了多少人,而且对面开枪都没声的,连敌人开没开枪都不知道,反正等天稍微亮点,能看清东西时,已经是遍地尸体了,而且尸体蔓延了将近一千米。
因为到了后来,鬼子实在是受不了了,躲在帐篷里,对面都能把固定帐篷的绳子打掉,然后帐篷布就蒙在了他们身上,勾勒出他们的轮廓。
这个时候,科特三人只要对着他们的轮廓打就好,还方便了不少。
所以鬼子和二鬼子就开始四散逃命,科特三人开始追杀。
现在黄启的连队正在沿途打扫战场,争取一颗子弹都不留下,顺便收拢一下抱头蹲下的二鬼子。
至于黄启本人,已经愣在了原地,嘴巴张的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科特营长?这真是你们三个人干的?”
科特伸了个懒腰,白了他一眼,“难道你的人开枪了?”
黄启被噎了一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太难以置信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有手就行?瞄准后扣动扳机不就好了?”阿尔杰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身上到处都是雪。
“那你们是怎么看到他们的?”黄启又问。
“啥?你们看不到吗?”阿尔杰一脸震惊。
“哈?我们应该看到吗?”黄启反问。
“那这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了。”阿尔杰摊了摊手。
“好了,别耍宝了,先去审审那些俘虏吧。”科特有些看不下去了。
“是,长官。”
很快,赵隆被押了过来,还有那个泽口中队长。
这家伙本来是自杀的,可惜手枪是南部十四,没死成。
结果被科特一拳打在脖子上,直接晕倒,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捆上了。
至于那个小队长是怎么被俘的,那是因为科特进攻的时候扔了震爆弹,他被震晕了,等醒来的时候和他的中队长已经面对面了。
“赵隆?居然是你!”
赵大宝和赵二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三八大盖。